“那就算吧。”
傅司言打了个手响,示意老倌过来帮个忙。
“倌叔,你在我们家也很多年了,我觉得现在在场你来计算最合适不过了。”
倌叔点头,明白傅司言的意思。
“少爷你说吧。”
傅司言嗯了一声,再看一眼林楠那女人。
她大概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了。
傅司言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不会就是一个圈套吧。
“三年前我接手fs集团的时候,账面上亏损了多少钱?”
傅司言直接开门见山。
林楠一听亏损。
药丸。
“亏损了二十三个亿。”
老倌如实回答。
傅司言继续问,“请问当时亏损的账面都从哪里亏损?”
“一是傅先生在地皮上的亏损,二是傅先生在商场投资的亏损,三是在电子设备上投资的亏损。”
“两年时间,账面上一直都是亏损的状态,没有过一笔钱进账。”
傅司言微笑。
再看老倌。
“那倌叔,我想问一下,当时账面资金的状况是如实的?”
“在亏损23e后,账面资金已经被冻结了,公司无法正常运转。”
傅司言又是一阵点头,继续追问:“请问那个时候傅云城先生在做什么?”
这……
倌叔沉默了。
不知道该会不会回答似的。
傅治长拐杖推了推地面,“说!”
“纸醉金迷。”
倌叔低下头,四个字,直接砸道了傅云城的头上。
好一个纸醉金迷。
倌叔是当年一手和傅云城做交接的人。
倌叔跟在爷爷身边几十年了。
家里的事儿更是清楚得很。
林楠竟然要从傅云城和傅司言交接公司的时候算起。
那可真有意思了。
“林女士,我粗略计算,亏损23e后再加上资金冻结而导致公司无法正常流转,和很多合作方闹了问题赔偿等等!”
“我就算五十个亿吧。”
傅司言微笑,“你要拿三分之二的财产。”
“可以,我们现在就把这五十个亿以三份,把他平均开。”
想了一下,傅司言摇摇头。
给林楠打个折扣吧。
“你拿三十亿,其余二十亿我出。”
“补上这五十亿的漏洞,我再分三分之二给你,如何!”
傅司言这小算盘算的叮当响。
沈蔚蓝听的大脑一阵转不开。
这说来说去,林楠还不是亏了?
自己填补三十亿的亏损,然后再拿回去给自己?
折腾这一遭干啥啊。
林楠终于明白傅司言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了。
这可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了。
傅云城更是自责,叹气,“在我接手后的几年,我没了动力,公司的确每天都开始亏损。”
若不是傅司言及时接收,若不是傅治长将毕生的积蓄全部拿出来。
就不会有fs集团的今天了。
傅司言二十几岁,就撑起了整个公司。
最后还要给傅云城背罪。
如果说沈蔚蓝经历的多。
其实傅司言经历的也不少。
真是一堆难夫难妻鸭!
“林女士,你怎么想?”
傅司言再次追问。
林楠就差哭出来了。
“傅司言,你这根本就——!”
“我怎样?我只是如实求是,从你说的算起。”
大概林楠自己都没想到,傅云城接管公司的时候是如此的窝囊。
傅司易也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