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便靠过来。
一双眼好看极了。
沈蔚蓝抬手捏着傅司言的耳垂，笑的温柔。
“你好像一个人。”
“像谁？”
沈蔚蓝想了想，道：“我小时候可能见过的一个人。”
“是么？”
傅司言挑眉。
沈蔚蓝点头。
“还像我的初恋。”
“你还有过初恋？”
傅司言立刻皱眉。
沈蔚蓝又是一阵点头，“有！谁没有初恋，难道你没有吗？”
“有。”
傅司言点头。
沈蔚蓝撇撇嘴，那不就得了。
“我初恋跟你一样，特别帅！”
沈蔚蓝抬手描着傅司言的轮廓，眼神更加温柔了。
“但是，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
沈蔚蓝想了想。
嗯了一声。
“不对。”
“我没有初恋！”
沈蔚蓝抓起被子，忽然笑了。
她有点晕了。
“好累啊，我睡了。”
说着，沈蔚蓝便翻过身，身体夹着被子，很快便入了眠。
傅司言还靠在床边，盯着沈蔚蓝。
她没有初恋。
巧了。
他也没有。
“睡吧，小糊涂蛋。”
傅司言叹了口气，轻揉着沈蔚蓝的头发，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
窗帘自动拉上，卧室里立刻变得黑暗了起来。
傅司言打开床头的暖黄色灯光。
随意的翻着手边的杂志，静静的陪着沈蔚蓝。
……
夜。
雨下了一天，没有停下来。
好不容易小了些，一声雷响，又哗哗的下大。
傅司言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心。
床上，那人抓着被子的手抓紧了些，甚至有些不安。
傅司言坐在床边。
她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额头上已经有汗珠落下来。
手臂忽然被紧紧的攥住。
傅司言低下头。
她正皱着眉头，张着嘴要哭出来，“别走……”
“别不要我，我听话，我真的听话。”
“爷爷……爷爷别走，别走——！”
一声呐喊。
沈蔚蓝从梦中惊醒。
她忽然坐起来。
砰——的一声。
头部和傅司言的额头狠狠的撞上去。
两个人看着彼此。
后分分钟转身，各自捂着自己的额头哭喊。
“我靠我靠！”
沈蔚蓝像烫嘴一样喊着。
傅司言则是咬着牙关，捂着额头，闷哼。
“你在这干嘛呀？”
沈蔚蓝踢了傅司言一脚。
傅司言瞪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要不是看你做梦，我才不在这儿看你。”
“还有，是你抓着我，我没法儿走的！”
沈蔚蓝张了张嘴。
语塞了。
却还是低下头捂住了头，嘤嘤嘤……
疼。
好疼。
“有事儿没啊？”
傅司言看过来，一手扶上沈蔚蓝的额头。
两个人撞的都太狠了。
以至于……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的额头都肿起来了。
“哈哈哈哈——”
沈蔚蓝坐在沙发上看着傅司言，笑到不能自己。
傅司言冷着脸望沈蔚蓝。
沈蔚蓝嘻嘻傻笑着，越看越觉得好玩。
傅司言的额头上有个包，她也有一个。
“我们拍个照吧。”
沈蔚蓝凑过来。
傅司言一把推开她。
拒绝靠近沈蔚蓝。
“别介啊，拍个照，这多有纪念意义！”
纪念意义？
两个蠢蛋撞一起去了有什么狗屎的纪念意义！
开什么玩笑还纪念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