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本人极力的否认,说两个孩子因为快淹死了出现了幻觉,但人确实是他救的,被他用小船运到岸上的。
至于他的名字,跟我一个姓,叫杨光,已经年近五十了,村里人对他的映象都不错。
教授说:“杨光是不是那个猎人?以前我听说他经常给你们送猎物,自己留的非常少,我问他为什么不腌起来慢慢吃,他告诉我村里人对他有大恩,他这辈子都还不清,所以能报答一点是一点。”
金兰说:“没错,在村里杨光就是一个人人都夸的好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太大了,我也不会想到他的身上,但就我自己的感觉来说,我认为不是他。”
我看了每人一眼,对金兰说:“不管是不是带我们去见见他再说。”
金兰没有在多说什么,领着我们出门了。
因为镇长已经知道了我们,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躲躲藏藏了,开上中巴车就光明正大的去了。
杨光住的位置很特殊,跟整个村子有些距离,和长白山的山脚最近,而且门正对着山路。
以前上山的时候我们都看到过,还以为是给游客补给的屋子,没想到竟然是住宅。
车被停在了上山的路上,大家全都下去了,不过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过来开。
金兰说:“不对啊,照理来说他应该在家才对,毕竟这山上的动物都死的差不多了。”
肥三说:“肯定是缩在里面不敢出来,看我把门撞开。”
他用力的撞向了门,被闪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原来这门根本没有反锁,只是掩着的,让肥三非常的尴尬,嘴里连说:“大意了,大意了……”
马中原把他扶了起来,说:“他不在我们更方便,大家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杨光的屋子是木头搭建的,地面是悬空的,上面非常的宽阔,有四五百平,除了房间以外还有一个后院,所以找起来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发现的。
此时我和金兰来到了后院,看到了那挂在竹竿上的皮毛,有的还没有完全干涸,里面带着白嫩的皮肉,我说:“应该是刚猎没多久,山上不是没有野生动物了吗?”
金兰说:“应该是没了大部分,至于幸存的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问她:“以前长白山不是禁止捕猎吗?”
听我提起这事,金兰笑了起来,她说:“这也是杨光的一个特权,他是长白山唯一可以合法捕猎的人,专门射杀那些对人类有威胁的野生动物,保证游客的安全,也正因为如此,村民们才能有幸尝到野生动物的滋味。”
我没有在多问,绕过了那些皮毛,来到了后院的大门前。
这两扇门正在半掩着,推开之后就是长白山的山体,怪石嶙峋,上面覆盖了很厚的雪,让长白山白皑皑一片。
我眯起了眼睛,仔细看去,发现那山上有着一排脚印,非常的深,还没被大雪掩盖,明显是刚刚留下的。
金兰也发现了,她看向了我,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去看看,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金兰跟我一起过去了,顺着脚印往山上走,那深一脚浅一脚的样子就跟走在泥地里一般。
还没一会儿金兰就喘起了粗气,说:“现在上山真是一种折磨,也不知道杨光是抓野兽去了,还是被野兽抓去了。”
我的身上涌出了金光,笼罩了金兰之后把身边的雪全都溶化了,让金兰目瞪口呆,盯着我看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直至我们来到山腰之后,金兰才缓过劲来,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激动的捏了两下,说:“你,你怎么变的,变的……”
我笑了笑说:“变的厉害了,变的陌生了,变的像是另外一个人了。”
金兰没想到我会把她内心的感受描述的这么准确,她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你,你这次回去有,有什么机遇吗?”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语气沉了下来,说:“童伊死了,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所以拥有了星辰的力量,因为我原本就是紫微帝星,是人间的帝王,所以这力量不管何时都会降临在我的身上,但因为一场变故提前了。”
金兰忙说:“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吗?她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怎么会死呢?是谁杀了她?”
我低下了头,眼神中有着无法言语的悲伤,那种悲伤让我身上的金光越来越盛,不仅凝成了龙袍和冕旒,还出现了八卦。
看的金兰退了好几步,因为她感觉到了我的杀意。
金色火焰出现在了我的眼中,我知道再沉浸在悲伤中我就会彻底的失去理智,所以我举起了手,玉镯出现在了我的眼中,伴随淡绿色的光芒,金光慢慢地被吸了进去,我的心也在恢复平静,我说:“童伊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然我怕我会失去理智毁了这里,到时候就没人能阻止我了。”
金兰再也不敢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跟在我的身旁。
我身上的光芒仅剩下了淡淡的一层,但是足以保护我和金兰,并且让我们所过之处的雪尽皆溶化了。
渐渐地,我们已经靠近了山顶,至于那前方的脚印没有消失,还直奔山顶而去。
我说:“难道杨光去了天池?不过有什么猎物会藏在天池?不应该是在洞里冬眠吗?”
金兰没有说话,我们加快了脚步朝天池而去。
等我们站在两块岩石之间的夹缝中后,天池的景象展现在了我们的眼中。
布满薄冰的池面有一叶小舟正在行驶,上面站着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鱼竿,正在水面上垂钓。
看见他金兰立马喊了起来:“杨光!”
那人没有动,专注的样子宛如是任何事任何人都打扰不了他。
金兰再次喊了一声,可是那人不仅没动,还没回答她,让金兰跑了过去。
我喊住了她,沉声说:“不对劲,不管那人是不是杨光我都有种感觉,他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