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天池之雪终年不化,河底温度异常冰冷,把虬龙安置在那是最好的选择。”
解读完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在长白山,那虬龙的长眠之地在长白山天池的池底。”
钱智超握紧了拳头,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的激动,声音也大了很多:“只要找到了虬龙,这就是震撼全世界的发现,国家一定会奖励我,我现在就联系教授。”
钱智超收起了照片,就准备走,白爷赶忙拦住了他:“表侄儿这么着急干什么?你别忘了你来的目的啊。”
“结婚相亲这事急什么,反正有大把的时间在呢,等我回来了再说,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先走了。”钱智超没有再给白爷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出了门。
司机也只好去送他了,我有些歉意,对白爷说:“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白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不怪你,我这个表侄儿一门心思都在学习上,以前高中的时候在我家住,那时我每天都看他学习到深夜,我知道在他的心里学习比什么都重要,现在他长大了能为国家做贡献了,肯定更加的努力,所以就由他去吧,等他在长白山真的找到了龙,他自然就回来了。”
我有些担忧的说:“如果有还好说,要是没有我怕他会空欢喜一场。”
白爷挑起了眉,诧异的说:“没有?不可能吧,这些证据都证明了龙确实存在,只是数量很少而已,或许那长白山的虬龙是最后一条。”
我摇了摇头说:“希望吧。”
由于钱智超走了,白爷的心情一落千丈,所以我们随便吃了一点就散了。
我回了自己的店面,接着练《疑龙经》里的驭兽篇。
一练就是废寝忘食,把自己憋在店里好几天,除了喝点水吃点饼干外我基本上没有停过,要不是最后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我估计能练到明年。
可是刚一停下来我就看到白童伊来找我了,那脸上全是着急之色,汗水都流了出来:“不好了,出事了。”
我立马上了车,而白童伊在路上跟我说了起来。
原来是钱智超出事了,他回去之后就把这事告诉了教授,教授没有相信他的话,他就独自去了长白山,这一去一连好几天都没出来,根据当地村民的话,他们看到钱智超坠入了天池,应该是死了。
教授知道了这些事就找到了这,还要问问他口中的那个风水师,也就是我,为什么断定虬龙在长白山。
等来到白家之后,我就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还在抽着烟斗,另一只手里的拐杖一直在磕着地面。
见到我他问了白爷:“他就是那位风水师?”
白爷点了点头,然后那教授起身质问起了我:“你有考古的学术经验吗?”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他接着说:“那你通晓从古至今的各国各史吗?”
我又摇了摇头,他冷哼了起来:“那你胡言乱语什么?你告诉智超虬龙在长白山害的他现在还了无音讯,你这是间接性杀了他,我告诉你你们学风水的都是神棍,都是祸国殃民的反动派。”
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给我扣上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让我是涌出了火气,但我在努力的控制情绪,我说:“这些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给我的那些照片上的字描述的,我只是翻译了出来,仅此而已。”
教授很生气,拐杖用力的捅了几下地面,说:“不要以为略懂一点甲骨文就能胡言乱语,你害死了我最得意的门生,我不会放过你。”
我的眉头锁了起来,虽然早就想到这老头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没想到他一点面子都不留给我,我说:“我再说一遍,我只是翻译出来了那些话,并没有让他去长白山,腿长在他自己的身上,我怎么可能绑住他。”
“而且我还听说了,你不信他的话,他肯定是想证明自己,才会遇到危险,你不去救他反而来这里找我的麻烦,这证明你这个导师对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教授被我的这番话堵的半天没有出声,气的脸都绿了。
最后白爷说话了:“行了,都别吵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表侄儿,并不是追责。”
“这俗话说的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去路程表侄儿应该在长白山呆了三天,三天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咱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但也不要没有希望,兴许就有奇迹,表侄儿还在活着呢。”
教授接连呼出了好几口气冷静了下来,语气也好了不少,他说:“你说的不错,不管那长白山有没有虬龙我们都得去看看了,就算智超真的死了,我也得把他的尸体带回来。”
我忙说:“你说我们是什么意思?”
教授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说:“这件事的起因在你,你必须跟我一起去,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这真是躺着也中枪,便咬牙说:“你这是强人所难,还蛮不讲理,我在县城有我自己的事,怎么可能陪你去长白山,麻烦你另寻他人吧。”
教授看向了白爷,白爷也很难做,他过了很久才说:“小兄弟,要不你就当做是为了我,如果我的表侄儿真的死了,我跟他的父母不好交差,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帮帮忙?”
听着白爷哀求似的语气,我很为难,我说:“白爷,你根本不知道我呆在县城有多重要的事。”
白爷立马回答了我:“我知道,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放心,有我在这你的一切都会安好,我白长水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你,保你的祖坟无忧!”
白爷的声音非常的严肃,他的表情更是严肃到了极点。
我的目光本能的从他的身上移到了白童伊的身上,白童伊对我点了点头说:“你到哪我就到哪,如果遇到危险,我不会弃你不顾。”
白爷趁势说了一句:“童伊你就跟着小兄弟,要照顾好他。”
白童伊重重的点了点头,而我也只能答应了,我说:“可以,不过教授咱们事先说好,到了长白山你一切都得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