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许久,终于得知了林清轩的下落,还能贴身过去看看。
对于夏篱落来说,心里还是有一阵小小的激动。可却不能明显的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只是这边长公主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白清忙得焦头烂额。
公主府的人也一口咬定是夏篱落做的,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在一瞬间变了一个模样。这倒是叫人一阵头疼,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的搭在了桌子上,再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的不耐烦。
“你们知道你们在说的什么吗?”他轻声问着目光从最开始到最后面。
一个都没有落下来。
绑在架子上的人也跟着一口咬定,“就是夏篱落做的,若不是她的药将,公主也不会死。”
他们这说得义愤填膺,若不是了解这后面的事情,说不定他还真的相信了。
冷哼了一声,目光从他们的身上一一的扫过,“简直一派胡言。”
“殿下,奴婢们知道夏篱落是您的皇子妃,可也不是还没过门。”架子上的人齐齐看向了面前的人,对于这么多天经受的一切东西,丝毫的不在意,甚至望着白清的眼里都带着一丝丝的嘲讽,“殿下是看在皇子妃的份上所以才包庇的吗?”
他脸色更加的阴沉呢,面容铁青得不知道叫他应该对面前的这几个人说什么才好。
一个个自作聪明的模样,简直叫人恨得牙痒痒。
他冷静下来,倒是没有顺着他们说的话继续追问下去,反而问道;“既然你们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之前开了药方子,也同样吃了,为何没事?”
“可我们的公主本就是因为吃了那些东西才会如此。”他们咬定了凶手就是夏篱落。
白清冷哼一声,“看来你们还是不听教训了。药方子,本殿下已经派人送到了太医院看过去了,里边的药都搭配得合理,且对人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
说到此处,停了下来,望着面前的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来,“你们来告诉一下我,她这是怎么讲一堆补药给吃死的?”
他们这一时语塞,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才好。
补药吃些倒是没什么事情,若是剂量多了,也不过是上火或者其他的症状。
若是吃补药吃死了,恐怕这其中还有不少的猫腻了。牵扯到自己的亲人,还有喜欢的人。
白清一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禁不住的想要冲着他们发火。
地上的人似乎也没有想过会这样,可里边如此,他们也还是要强行的将整个事情的凶手都推到她的身上。
一个个的咬定了死口,说着这件事是夏篱落做的,白清闻言,不悦的拍了桌子,差点便跳了起来同他们争吵了。
望着他们死不改口的模样,白清阴冷的点点头,“成,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挥了挥手,叫身后的人都下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几个,白清怒极反笑,望着他们这个模样,竟然也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一个个的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白清要做什么,不过等着他们明白时候都已经晚得差不多了。
心中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直到白清坐回了椅子上,望着面前吊着的几个人,悠然道;“你们倒也是荒唐,真正的主子不照顾却硬是要为别人豁出自己的性命去。”
面前的人都没怎么说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们这牙关紧咬,死活不肯松口。
等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听到了声响。十几二十几个人冲进来,望着架子上的人,每个人的脸上神色都变得奇怪起来。
他们望着白清,似乎没有想过他会直接拿家人的性命来威胁他们。
这倒是叫他们一阵好笑了。
只是往下细想时,还是觉得略有些可怖了。
一个个的都低下头来,接受着自己亲人的训斥。若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丢弃了自己的生命,倒也是不值得。
白清望着他们这母慈子孝的场面,突然开口问道;“还不知道夏篱落对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要如此的陷害她?”
场面一度尴尬的停了下来,最终还是旁人解了困窘。
“都是人吩咐的。”其中一个打破了寂静,带头说着。
白清来了兴趣,“喔?是谁?”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恍然的摇头,给了这么一个结果来,叫人略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将这送来的饭菜给吃了个干净。
抬头望着面前的人,又禁不住问道;“是不是苏佰说的?”
一句话出来,场面又陷入了尴尬的寂静之中,不少的人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一路上也没有人在搭理着他们。
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时也找不到自己是哪里说错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自己的面前。
白清也没有再问下去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拿着结果直接去找了父皇母后。
还以为自己的父母会偏袒自己,手上结果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异常冷静的说道;“这件事,我已经把查清楚了。”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面前人,“你查清楚了就好,这件事,夏篱落虽然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便是西国也无法包庇。”
白清一顿,忙解释着,“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儿臣已经查清楚了。”
皇后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事已至此。你说什么都无用了,她也不算什么,死了便死了,日后母后再为你寻一门你满意的。”
白清还是不解,他们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一个弱小的姑娘的身上。
这明明不是这样的,她要担当所有的责任。
白清望着面前的二位,声音略有些沉重,“若是您们还是不觉得有什么,宁愿包庇一个没有任何的血缘的人也要将她置之于死地。那儿臣,情愿同她一起过去。”
不知道上面的二人是怎么想得。
他只知道这件事,夏篱落她没有任何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