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都已经停手,三皇子就走过去询问。
“你们两个都没有受伤吧。”其实他这句话也是冲着夏离鸢问的,因为他一直对夏凌渊有些意思,虽然辰溪也有可能会受伤,可是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受点伤算什么。
不过这会夏篱鸢这女人也还算是知识,没有,说自己怎么样了,只是说“是点小伤不碍事。”
而辰溪则是说到“回禀三皇子,和这样的一见女流之辈,出手,还不至于让我受伤。”说完之后,辰溪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夏篱鸢。
夏篱鸢听了这话有些气愤,十分恼火的说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堂堂?一个七尺男儿。”
说完之后,还挥了挥袖子,表示一脸的不屑,看不起辰溪。
三皇子找了一个凉亭,下,然后问起了情况。
“说说吧,怎么回事”他见两人恐怕也是因为,都是要强的性子,斗斗嘴,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就端起一杯茶,像听故事一样,让他们叙说。
见这两人都十分硬气,都互相不语。像是不屑于说这些。
见状,三皇子就说到“好了,夏篱鸢你先说吧。”
见三皇子都这样开口了,夏篱鸢也不得不说,她便说道“还不是这人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出口不逊。”
辰溪一天就不乐意了,是谁刚才便把他们拦下在这里冷嘲热讽的。
辰溪看着夏篱鸢,冷冷的说了一句“哎呀真好笑,真是贼喊捉贼。”
三皇子见了,便是一笑,然后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打算如实招来了吧。你们二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这里公然大打出手,这传出去恐怕不是被惩罚,而是丢了咱们西国的脸。”
夏篱鸢一听便说到“三皇子分明是这人出口不逊。恶语伤人。”
见三皇子什么都不说,夏篱鸢便指了指夏程志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美女的哥哥,他可以给我作证。”
夏篱鸢这话一出,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程志。三皇子,也是一脸期待的目光。
夏程志便走上前来,面对三皇子,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三皇子,虽然我刚才在这里,可是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夏程志这一刻才真的是左右为难,一个是跟自己志同道合的好兄弟,一个是自己的妹妹,虽然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的确是,自己的妹妹前挑起事端。
可是他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说出去吧。但如果,和妹妹一起,来污蔑辰溪,他又良心上过意不去。
这也是他刚才一直在一旁看着两人,而迟迟没有出手的原因。所以到了这一会儿,他倒还好,有这个理由可以开脱一下。
三皇子一听,便两手一摊说道“你看,这么说,空口无凭了吧,这里也没有其他证人,那这样的话,我就只有惩罚你们两个了。”
三皇子一改刚才一脸玩笑的样子。站起身来,十分威严的对着所有的下人说道“今天的事情,权当是,夏篱鸢和辰溪两个人在切磋武艺,要是谁敢传出去,其他一个字,那我为你们试问。”
那些人见三皇子一脸严肃,便也不敢反抗,就说到“是,三皇子”
夏篱鸢先开口到“不知道三皇子所谓的惩罚是什么。”
三皇子平日里就爱慕夏离鸢,这会儿虽然不能,当着那么多的人明面上偏袒她,可是也得要替她出一口气。
三皇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辰溪,作为一个身单重任的人,不分场合,一切女流之辈,公然在好,皇庭里大打出手,实在有损我西国颜面,来人,给我拉出去,杖责五十。”
辰溪听了之后一脸的无语,可是他也不打算狡辩什么,就听听看三皇子对夏篱鸢的处罚。
而夏篱鸢则是一脸的满意,这三皇子这会儿好歹说也替她出了气,杖责五十,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三皇子说到“夏篱鸢只有在夏家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头,就罚他,端茶送水,一个月,而我作为这件事的见证人和,裁决者,就命他在我身边端茶送水吧。”
辰溪一听便不乐意了,甩一甩自己的清秀袍,转身准备要走。
三皇子觉得有些颜面无存,大喝道“辰溪,你就是如此这般的目中无人吗。”
辰溪在平日里就,听闻传言,三皇子对下流咯,有些私人纠葛,他还不愿意相信呢,这好,看来是真的了,他便不想在这里再做纠缠。
辰溪说到“你是席国三皇子,没错,我也是西国炼药师,我们都同属西国,可是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没有这个权力来让我杖责五十。”
三皇子对着辰溪说到“你也知道我是西国三皇子,那你为什么还对我的命令有反抗。”
辰溪头也不回的对三皇子说道“我可没时间在这陪你们玩什么所谓的,惩罚小游戏,我还有要事要去向皇上禀报,至于要怎么惩罚我,还是皇上说了算,你也可以到皇上那里去让他评评理。”
说完之后辰溪和夏程志就继续向着国王所在的那个方向走去了。丝毫没有顾虑后面这两个人。
虽然三皇子平日里就爱慕夏篱鸢可是一直碍于夏家。所以,都是客客气气的,要给她留下好印象。
这会儿他倒是有些高兴,庆幸自己出来,就遇上了这么一幕,觅得了好夏篱鸢朝夕相处一个月的机会。
在这一个月里,三皇子倒是每天都把,夏篱鸢带在身边,就像他所谓的,端茶送水一样。
也不会让夏篱鸢干什么重活好吃好喝的,带着他,但是每天都在她的身边,让两个人接触的机会更多。
三皇子觉得在这一段时间里,他能够和夏篱鸢两个人有共同的话题,谈着彼此的兴趣爱好,拉近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