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担心林清轩,林清轩也正担心着他。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西国的边界出,两人才慢了下来。
辰溪看着面前的城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她现在应该是安全的。”辰溪若有所思的说着,可身边的却是不信。
手上从腰上拿了一封信下来,低声说道:“这是西国送到清国的聘书,我叫人给截了下来。”
递给了一旁的辰溪看着,后者惊得下巴快要掉了下来,“你,你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这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事关夏篱落,他不得不在意。
西国的皇帝想要求娶夏篱落,不要公主郡主,就要一个夏家被逐的庶女。
辰溪看完,将手上的东西给递了回去。
“这老狐狸是想对你动手了?”他将这聘书给抖了两下,饶有兴趣的看着身旁的人。
辰溪不可置否,怕不是要对自己动手,是要对清国下手了。
调整了一下肩膀上的东西,两人进了这城中。
他们还有再路过几个城池才能到那个地方去,望着大街上的人,前面的有人跑动了起来。
辰溪看着他,两人站在这混乱之中。有人跑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动了动手指将他们给拿下了。
旁边的人,皆同情的看着他们。
辰溪忍不住着急了起来,看着身旁的人,怒气冲冲的质问着:“这是怎么回事?”
“咱们怕是要充军了。”他拧着眉心看着面前这群人。他们突然跑过来,不由分说的抓着。
好在身上的包袱还在,也并没有太大的损失了。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西国那些源源不绝的兵力是怎么来的了。怕就是这样,同他们在那边耗着。
清国耗不起,同他们这般对着,便要损失不少了。
两人被抓到了一个地方,那边也同样有不少的人,不过两人的容貌太过初衷。
有人有些好奇的凑过来,辰溪不太适应,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这样。
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你们二位,是哪个倌楼的。这般俊俏,定然是头牌吧。”
周边人也都凑过来,好奇的看着他俩儿。
辰溪脸色铁青,看着林清轩。
他这倒是恍若未闻,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白欢带着人过来视察,便看到这边的人,见着林清轩,神色有几分诧异。
他到没见过这般周正的人,负手走到他们两人的跟前,旁边的人为他们两个让开的路来。
“你们叫什么名字。”白欢好奇的看着这两人。
辰溪看了一眼林清轩,后者不为所动。
“在下,林辰溪,这位是家兄林轩。”他这和气的笑了下。
白欢看着他们,笑吟吟的问着:“二位倒是气度不凡,不知家中所为何事。”
“不过是行走乡野的野大夫,倒也不值一提。”辰溪打着哈哈,想要将他,这给糊弄过去。
白欢拱手,“既然如此,不如同我一起如何?本宫不才,身边正需要二位的能人。”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辰溪看了一眼旁边的林清轩,两人心头一轻。
这事儿正好送上了门来。
两人跟着他这一起往前走着,白欢突然停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辰溪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这是认出了自己来。
白欢摇着头,“这个世界上有医术超群的林家人吗?”
辰溪怔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
有吗?没有。
因为姓林的只有皇帝的家,至于他们,不过是胡编乱造的而已,
“鄙人家里久居乡野,不问世事而已。”他尴尬的笑了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白欢点点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你们医术好吗?”
“不知道,医术无分好坏。”辰溪摊手,略有些无奈,“若是您不信,大可就这般过去了。”
“唔,成。暂且信你们一会,宫里有一位珍妃娘娘,中了毒。不若二位先试试?”白欢也没有再怀疑了,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来。
拿珍妃试手,他这倒也是胆大妄为。
辰溪按耐着自己心里的兴奋,忙应下来,“属下定然不负您的期望。”
白欢咧嘴,倒是没有笑得太过张扬。
辰溪看着旁边的人,这正好是他们要过去的地方。
有人带路倒是不错了。
更何况,夏篱落正好在皇宫里。
而今要进皇宫,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望着面前的人,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两人得了机会,顺顺利利的跟着那太子离开了。
白欢同辰溪相谈甚欢,可看着林清轩,有些不解,“林兄如何不说话?”
“喔,我家兄长本就木讷。不喜同陌生的人说话。”他打着哈哈,而后暗地里推了推他。
林清轩这才勉强给了他几分薄面来,朝着他点点头,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了。
两人随着他回了太子府,住在西厢房子里。
“二位早些休息,明日会被传召进入宫中。”那院子里的侍女,掩面笑了起来。脸颊上都飞上了一层红霞。
林清轩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看着这里边的景色。辰溪应付了这两个人,便将门给关上了。
“咱们这般,迟早会被人给认出来的。”他慢慢的走到了林清轩的身边,陈述着一个事实。
林清轩却不着急,望着床榻,幽幽道:“不急,时机到了再说。”
“时机……”辰溪坐下来,翘着腿,吊儿郎当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从来不相信时机的,你不是都是一直创造时机的么。”
他没吭声。
辰溪慢慢的喝着茶水,两人都没吭声。房间里都寂静着,外面却是围了不少的人。
林清轩的容貌,他们倒是痴缠得很。白欢望着这一切,若有所思的停了下来。
管家看着她们。
“他们倒是比我更收欢迎。”他一脸的若有所思,对于这一切有些疑惑。
右手轻轻的抬了起来,“去查查这两人的来历,总觉得他们不一般。”
乡野之人,如何有些重贵气。
管家立刻退了出去,没有再跟在他们的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