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台面上,没准连文宣帝未必就真的敢公然与之做对。
她所要做的就是打其一个措手不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老窝里的财宝给抄个干净,然后再悄无声息的继续做她的……隐士。
可所有这一切,都不是任何一方势力所能够捍得动的。
“小打小闹的咱也不玩儿,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呢!
得去下注大的赌场,几把下来,千八百万两的白银都能到手里了。”
其实叶梨歌更想说的是,动用神识赚那点小钱,真是还不够丢人的,可这话不能直接讲出来,只能换一种开式。
朱先生忍着满腔的激动,握酒杯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叶姑娘,一天几万几千两白银,咱也不能嫌弃,慢慢赚,慢慢来,总会凑够的。”
以这个速度赚钱,还怕不够将士们的抚恤金吗?只要能够偿付,时间长点儿咱还是有办法推拖的嘛!
至于说如何说假话哄骗那些受难将士家属,反正打着收购白条的名义,编个谎言拖延几天,那完全是小case,对于完全能看到希望的曙光的朱先生来说,撒谎骗人,他最拿手了,不吃力。
叶梨歌满眼嫌弃的斜了朱先生一眼,“亏得你还是做军师的,就这水平啊!朱先生你也不想想,一直赚下去,别人都是傻的吗?
所以说啊,这种事儿只能玩一次,且一次还得玩个大的。放长线钓大鱼,不适用于这种方式,可懂?”
朱先生也顾不得叶梨歌对他的各种不敬了,一激动就多喝了两杯,一喝多了这头脑就略显不清醒,可不清醒不代表他会犯糊涂,经叶梨歌这么一提醒,倒是醒过劲来了,拉着风七的手拍了又拍,“七爷,这种事儿可再一再二,万万不能再三再四的,王爷可知哪里有大型赌坊?”
风七一卜楞脑袋,他虽然对皇城并不陌生,可对于这种以前从不接触的地方,还真没啥印象,“要不,咱们去问问叶子衿,他应该知道吧!”
“就他那平时兜里揣十两银子都怕长翅膀飞了的德性,会知道大型赌坊,可别笑死人了!
这事儿吧,也不值望你们了,本姑娘早就打听清楚了。
有一家大型的地下赌坊,玩儿的大,上百上千两银子的赌注那都是毛毛雨,要去就得去这种地方。”
风七望着说得眉飞色舞的叶梨歌……愣了,这姑娘年纪不大,几乎可以说是大门少出,二门少迈的主儿,怎么哪都门儿清啊!
叶梨歌自然能够猜出他们心底的疑惑,不过,她没想着解释,原不过是一场交易,叶梨歌从心底也确实想帮一把那些死难者的烈士家属,所以,不必凡事与他们解说清楚。
之所以知道这些,不过是从谢候府中那个谢三老爷处知晓的,对地谢三老爷这个别样的人才,叶梨歌其实早就将他收到了自己的编制中了。
因为存了要帮助清河百姓的心思,她就专门拨了几万两银子,让激动的手都抖了的谢三老爷专门奔波于各处赌坊,专门攀附那些个有着大背景,素来好赌的土豪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