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骆宁宁一怔,然后就见阎以琛那边的两个保镖几乎是同时出手,一人将她的保镖摁在地上,另一人狠狠一脚踩断对方小腿。
整个过程发生不到半分钟,地上就只剩下一个痛呼的保镖,阎以琛很满意两人的表现,虽然他们不是何光晟对手,但明显也是经过训练的精英。
“骆小姐,何必呢。”阎以琛语气冷淡,上下打量着骆宁宁,似乎在思考如何对付她。
骆宁宁被吓坏了,连连后退双腿打颤,“你们……你们……”
“掌嘴。”
阎以琛的吩咐让两个保镖都是一怔,似乎都没想到阎以琛会让他们对骆宁宁动手,一个保镖打也就打了,但是骆宁宁……
但是很快,两人全都反应过来,其中一个保镖上前抓住要逃跑的骆宁宁,另一个保镖上去就是一巴掌。
宋云柒吐吐舌,真惨,不过这女人还真是自讨没趣,非要来招惹他们。
“啊,你们两个死定了,我要让我把打死你们!”骆宁宁大喊大叫挣扎起来,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阎以琛眉头轻皱,冷道:“继续打,打得她不敢再胡说。”
“鼓掌”,几巴掌下去,骆宁宁立刻闭嘴,只是依旧眼神怨毒的盯着阎以琛。
阎以琛并不在意,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帮助骆枫撑场子,和对方的父亲对上是肯定的。既然无法避免,那为什么还要在意此时的冲突?
见骆宁宁不敢继续还嘴,阎以琛这才让他们停手,冷道:“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们就在骆家老宅。”
阎以琛说完搂着宋云柒便离开,两个保镖立刻跟上,不过心中都有些恐惧。
他们今天打了骆宁宁,或许做主子的不会有事,但是他们做保镖的死活谁会在意?到时候骆宁宁父亲上门,他们肯定是要被推出去做替罪羊的。
宋云柒对人的情绪很敏,走前两步感觉两人情绪不对,立刻回头朝他们笑道:“你们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他们可没有推人出去做替罪羊的习惯。
打了骆宁宁的事情,阎以琛和宋云柒都没有放在心上,两人照常继续在外面逛街,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两人回老宅的时候,才发现宅子门口已经聚集一大群人,与里面的保镖双双对峙,看起来形势十分紧张。
骆洞庭非常愤怒,自己女儿出去逛街竟然被人打成猪头,这种事情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所以立刻带着人过来抓人。
“就是你们打得我女儿?”看到阎以琛他们,骆洞庭立刻怒道,但是紧接着又是一怔,“阎以琛?宋云柒?”
“看样子骆先生认识我们。”阎以琛不冷不热的说道:“今天上街遇到个泼妇,对方一直咬人,我就只能代为管教一下。”
“好一个代为管教。”骆洞庭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冷道:“阎总做事情果然霸道,我女儿可是被你们打毁容了。”
“说实话,令爱长那副尊荣,毁容等于整容。”阎以琛毫不客气。
骆洞庭心中恼火,但是也明白阎以琛他们在s市甚至对于骆家来说的重要意义,就算他敢带着一群人打压骆枫,也不敢对阎以琛动手。
只是,这个仇不能不报。
骆洞庭眼神阴鸷的看向阎以琛身边的两个保镖,才要开口,就听宋云柒先说道:“你们两个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两个保镖都是一怔,反应过来立刻应声进入院子,不多久就失去踪影。
骆洞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怒道:“宋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吗?”宋云柒一副无辜模样,问:“我让我的保镖去休息,骆先生你不高兴?难道他们的工资是骆先生给开的?”
“他们打我女儿!”
“是啊,我让打的。”宋云柒直白说道,针锋相对。
这话一出口,就算骆洞庭想要大事化小用两个保镖来出气,此时也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骆洞庭眼神森然的盯着宋云柒,问:“宋小姐,你说这话会后悔的。”
“那骆先生不妨等上几年,或许几年后我会感到后悔也说不定。”宋云柒语气轻松,毫不掩饰自己对骆洞庭的不满。
骆洞庭几乎有些压不住火,就要命令自己带来的人不顾后果一拥而上,却听身后传来骆枫的身后:“二叔,很久不见。”
骆洞庭再次压下火,却是冷道:“的确很久不见,这一见面,侄子你就给了做叔叔的一个惊喜。”
“阎总和宋小姐过来帮忙,的确是个不小的惊喜。”骆枫明显还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以为骆洞庭说的是两人过来。
“不止,你请来的两个朋友,今天可是将我女儿给羞辱一顿。”骆洞庭冷哼一声,等着骆枫给自己一个交代。
骆枫这段时间的确是委曲求全,不然的话骆宁宁也不敢那样肆无忌惮,但是此时却不同,骆枫已经请到自己想要的帮手。
所以,听到骆洞庭那样说,虽然骆枫心中一惊,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直接道歉。
“那真可惜,我想一定是堂妹不小心找惹到他们。”骆枫笑着说道:“毕竟,我的朋友都是文明人,不会随便打人。”
骆洞庭眼神一眯,问:“你是说,我女儿是个泼妇?”
“骆先生对于女儿都认识还真是深刻。”阎以琛在旁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骆洞庭又想发作,却听骆枫笑道:“二叔,我已经和爷爷说了,明天带着阎先生和宋小姐过去看望他老人家,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骆洞庭脸色阴沉,没想到骆枫动作这样快,他本来还想阻止他们见面,却不料骆枫已经告诉老爷子。
这样一来,明天就无法阻止,现在他也不敢动手,毕竟若是这几个人在老爷子面前说些什么……老爷子虽然重病,但是威严还是有的。
“哈哈,那就让你的朋友早点休息。”骆洞庭变脸很快,似乎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朝几人拱拱手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