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来求我,我就放过你,不打你,还让你一直活下去。”骆亓的声音充满诱惑:“机不再失失不再来。”
“骆亓,你别乱来!”骆枫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显然十分恐惧:“我们之间没有多大仇!”
“没有仇?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在外面过得那么惨!”骆亓是个私生子,从小受尽冷眼,凭什么骆枫就是个天之骄子?
他不服气,不甘心。
骆枫却感觉自己很冤枉,“我不知道,我是你回来之后才知道的。”
“你一句不知道就想让我放过你?”骆亓歇斯底里的朝他吼:“我在外面吃那么多苦,你却在京城耀武扬威,女朋友一个一个得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骆枫心中苦闷,他要是知道会这样,之前一定不那样嚣张。
搞半天,自己有钱随便玩玩,竟然也成罪过?就这个就要生不如死?
“我会砍掉你的四肢,一点一点割你的肉,我不会让你死的痛快!”骆亓怨毒的盯着骆枫,“我要你将这些年的生活都还回来!”
骆枫奋力挣扎,但是他的身上有锁链锁着,根本就挣扎不开。
而且,被抓回来之后他就只吃过一个窝窝头,水也才喝过几口,此时就算没有锁链他也根本没力气跑出去。
完了,骆枫眼神绝望,自己不仅要死在他的手上,还会死的很凄惨。
“你确定就是这里?”阎以琛看着那个房子,有些不太确定, 周围似乎也没有人巡逻。
“对。”胡军点头说道:“骆亓雇佣了三个当地小混混……”
“几个?”这一次,就算是宋云柒都惊讶起来。
三个小混混?
骆亓是个脑残吧?
这样的阵仗,骆亓是瞧不起谁呢?就算不说数量,小混混这像话吗?难道要让小混混干杀人的勾当?
“对,三个小混混。”胡军也觉得可笑,随口说道:“其中一个,是我的线人。”
阎以琛和宋云柒都沉默起来,感觉他们带这么多保镖过来有些可笑。
“他们也不想杀人,本来我那个线人还没打算告诉我,毕竟金主给钱多,但是后来知道他杀人就主动找上我交代。”胡军感觉这世界挺奇妙的,“另外两个人也不是问题。”
“你早就知道没危险?”阎以琛一挑眉,有些不满,早知道他就不带这么多人过来。
“有备无患。”胡军没有过多辩解,先一步下车说道:“我去喊他们开门。”
看看这架势……
阎以琛突然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就算他们不过来营救,估计几个小混混也不敢杀人。
但是,为了防止骆亓自己丧心病狂动手,阎以琛还是勉为其难跟上去,感觉和这样的人斗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果然,胡军才敲门立刻有三个贼眉鼠眼的小混混开门,胡军和他们交代几句,三个人立刻做鸟兽散。
“在地下室,人没死,骆亓打算自己动手。”胡军说话间也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骆亓脑子不好使,心倒是挺狠。
或许是因为上面有几个小混混,地下室根本没有什么阻碍,连门都没有锁。
那些保镖全都留在上面,就只有胡军与何光晟跟着阎以琛他们进去。
“啊——”
“别打了,疼!”
听到骆枫的惨叫,本来还悠闲的四个人全都脸色一变,加快脚步下去。
“骆枫会不会有事?”尤其是宋云柒,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对这种事情十分不忍心。
“放心,他不会有事的。”阎以琛朝宋云柒保证,更快的朝下面冲去。
几个人到地方之后,一眼就看到骆亓手上拿着一根木棍,正朝骆枫身上狠砸,听到动静十分不满。
“我让你们留在上面,下来做什么……”骆亓说着回头,立刻脸色一变:“你们是什么人?”
“砰”,何光晟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下手毫不留情。
骆亓直飞出去两米多,要不是有面墙挡着估计还要飞出好几米,摔在墙上就疼得站不起来了。
骆枫现在却要比骆亓狼狈多了,整个人趴在地上虽然没多少血,但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已经没多少好地方。
骆亓似乎是在玩游戏,故意将他整个上半身抽红,还红的特别均匀,只是力道控制不好,有些肌肤已经发青发紫。
骆枫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骆亓这样打,就算没有打折骨头,内脏也肯定被伤到。
胡军蹲下身子,看看锁链拿出一根针,三两下将锁打开。
“你们……”骆枫才说一句,立刻昏迷过去。
“胡军,将他带上。”阎以琛说的是骆亓。
何光晟则是迅速抱起骆枫, 几个人连忙赶往医院,只有胡军带着骆亓离开关起来。
阎以琛也知道第二天是骆父生日,所以直接给骆父打电话,说骆枫身体不适咱是在住院,恐怕不能回去祝寿,但是贺礼会派人送去。
骆枫自然没有准备贺礼,他这几天都被关着,还是阎以琛随便挑了分比较贵重的东西,差人给骆家送过去。
无论如何,表面功夫要做好。
阎以琛既然已经选定骆枫作为他们的合作对象,就不会让他的形象受损,骆父自然也不会生气,毕竟他们都知道骆枫被绑架,现在能救出来已经很不错。
只是,对于绑架的细节,骆父也并没有过问,不知道是因为信任阎以琛,还是知道其中的端倪。
若是知道……
阎以琛心中一寒,难道骆家的家主这么狠,就看着兄弟两个自相残杀?
骆枫是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对于还能够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这件事情,骆枫明显表现出该有的喜悦。
当阎以琛和宋云柒去医院探望的时候,就看到已经生龙活虎的骆枫嘻笑着,正在勾搭给他上药的护士。
“骆少,你还真是花心不改啊。”宋云柒最看不上他的也就是这一点。
骆枫这才有些尴尬,正经起来让护士给自己上药,等到护士离开之后才苦笑。
“苦中作乐罢了。”骆枫叹口气,“发生那种事情,你至少也应该让我发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