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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嫡女凰后 > 第四百八十八章严锦
  其实,这要说起罗女官与严锦的渊源你可当真是一个俗套的故事。
  事情是由一年多前选秀开始,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天齐一切准备就绪后,新皇登基后的第一轮选秀便要开始了。
  因皇室规矩,朝中八品官员的待嫁贵女,皆要进宫,罗女官本身不欲进入后宫,但碍于圣旨无法,因此,自进宫后,便一直想法设法地逃脱,功夫不负苦心人,终是如了她的愿。
  上官宸见罗女官识字,知书识礼,便将她招至了乾清宫中伺候,当时,罗女官便成为了,乾清宫中唯一的一个女官,自是招来了许多的嫉妒。
  后宫的众多妃嫔皆对罗女官嫉妒有加,嫉妒她时时伴驾,有些被翻过牌子的妃嫔更是胆大妄为,想法设法明里暗里地刁难与她,而皇上朝政繁忙,自是不会去管一个女官的死活。
  这样,更加使得后宫妃嫔变本加厉,由刁难变为掌掴,由掌掴变为打板子,日子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虽然罗女官出身官吏之家,但父亲只是一八品芝麻小官吏,自是无法插手后宫之事。
  其实就算身居高官,身为臣子的朝中大臣,自是无法过于插手后宫。
  有一日,罗女官被一众妃嫔围起来教训,那一次,是她进宫以来受伤最重的一次,身上已然青紫交替,整个人好似散了架的骨头一般,连躲避招呼而来的拳打脚踢亦是无法的。
  就在罗女官以为自己小命即将休矣的时候,严锦犹如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出现在罗女官的面前,自众位妃嫔的手中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她,将她接到自己的寝宫,亲自为她上药,为她换衣。
  罗女官以为,严锦如此做派,是要她感念她的救命之恩,从而唯严锦所用,为她办事,达到她的目的,会要求她监视皇上的一举一动。
  岂料,罗女官料错了,严锦从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
  待罗女官打理妥当后,严锦便说了从始至终的第一句话,便是让罗女官回去,罗女官颇为诧异严锦的举动。
  随后,严锦还告诉罗女官,在皇宫若是想要活下去,便得知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去妄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安守本分,更不要被这荣华富贵失了初心。
  而这一番话一直牢记在罗女官的心中,对于严锦,她亦是有着无法言喻的感觉……
  而随着罗女官的声音落下,内殿之中顿时安静下来,梓涵深深地望了面色颇为矛盾的罗女官一眼,在心中暗自沉吟着。
  梦璐与梦岩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皇宫自来就是捧高踩低,罗女官身为皇上身边唯一的女官,自会成为众位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会变着法儿的为难与她。
  罗女官依旧跪在地上,双目满含期冀地望着梓涵,此时,无人打破现下的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梓涵面色淡然,樱唇微启,“起来吧!”
  “小姐……”
  罗女官欲言又止地望着梓涵,想要说些什么,可触上梓涵淡然的面色,便将到嘴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随即在梦璐与梦岩的搀扶下踉跄地站起身。
  许是跪的久了的缘故,罗女官纤细的双腿隐隐打着颤,若不是有梦璐梦岩二人的搀扶,恐怕会支撑不住,扑倒在地上。
  半响,梓涵出声询问道:“罗女官,以我对你的了解,就算严小主曾经救过你,但以你的性格,就算严小主对你有相救之恩,你亦是不会如此轻易便为严小主说话,说吧!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让你这般为她说话?”
  听此,罗女官神情中皆是敬佩之意,她一早便知晓自己跟随的这个主子不是简单的人物,没想到,跟在辛大小姐这么几天,就将她的性格脾性摸得如此透彻,当真是个聪慧睿智的主儿。
  “主子慧眼,奴婢佩服的五体投地。”
  梓涵自是听出了罗女官对她称谓上的改变,由辛大小姐变为大小姐,由大小姐变为小姐,此刻又由小姐变为主子。
  这无疑是一种心境上的转变,这便说明,在罗女官的心目中,她已然成为她唯一的主子,往深里说,更甚者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了她的身中,荣辱与共。
  随即,梓涵面上毫无所觉,不动声色地向罗女官挑挑柳叶眉。
  罗女官见此,轻轻地挣开梦璐与梦岩的搀扶,腰板挺直,恭敬地对软榻上的梓涵行了一礼,说道:“启禀主子,奴婢自被严小主救下后,便一直提防严小主,唯恐严小主对奴婢别有所图,从而隐忍不发。”
  “谁知,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历经一年,严小主从未私下召见过奴婢,亦是从未拿救命之恩而要求奴婢为她做些什么,就是见到奴婢,亦是当陌生人一般对待,不冷不热。”
  “恩。”梓涵淡淡地应声,等待着罗女官接下来的话。
  “主子许是不知,严小主自进宫以来,便被封为六品答应,这一年多以来,级别未曾有过晋封,就连她严答应的名号亦是鲜少在宫中人的口中出现。”
  “奴婢当时十分诧异,随即便留了心,暗暗打探有关严小主的一切,直到有一日,奴婢偶然自敬事房的一小太监的口中得知……小太监说……说……”
  说到这里,罗女官颇为为难地咬住下唇,心中甚是矛盾,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许是察觉到了罗女官的为难,梓涵淡淡地摆了摆手,示意其继续。
  罗女官喏喏地应声,继而说道:“主子有所不知,皇上从不会翻后宫众位妃嫔的牌子,对后宫的众位妃嫔亦是雨露均沾,不偏颇谁,不独宠谁,而奴婢与敬事房当值的一小太监颇为交好,有一次他对奴婢说,严小主的举动太过奇怪了,每次到严小主侍寝之日时,严小主每每便用不方便,身子不适等各种理由推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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