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蜜梵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来到s国的一家某个大型医院,白蜜梵挂的是妇产科的号。陪同白蜜梵一起过来的是,温政优的手下石竹兰,被温政优安排留下来陪着白蜜梵,石竹兰帮白蜜梵拿着病例单号和包包,并且还跟着白蜜梵她,一起走进了医院妇产科门诊室。
前段时间温政优已经如期飞往k国,进行心脏移植手术的治疗。谁都知道,k国是全世界医疗水平最好的国家。温政优现在能够在,全世界最好的专科医院,用医院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务人员,让他们进行心脏移植的手术的治疗。也一切,也是为了让温政优的手术,能够更加成功的进行,尽量避免掉,关于各项技术上面的风险可能性。
因为白蜜梵现在碍于自己的身份,比较特殊和敏感,根本无法穿梭于各个国家之间,来回随意走动,她现在连郢江城也无法轻易的回去了,所以白蜜梵也就只能够留在s国。她现在无法守在温政优的身边,陪同他进行手术治疗和恢复。可是,白蜜梵现在的心,到底还是牵挂在温政优的身上。
“小姐,你有多久没有按时来大姨妈了?”,女医生斯斯文文的戴着眼镜,拿着白蜜梵的化验结果,打开看了看:“从你hcg尿检来看,你很有可能是怀孕了。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做一个b超检查,确诊是否真的怀孕。”。
站在白蜜梵一旁的石竹兰,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里面就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激动了起来。石竹兰把手放在白蜜梵的肩膀上面,白蜜梵安静的坐在门诊医生的对面,石竹兰抓着自己的手心,对白蜜梵超级开心的说着:
“难怪白小姐,您最近老是感到恶心,反胃,头晕。甚至吃到一丁点油腻的东西,就会难受到呕吐,连睡眠时间也开始逐渐变多,你还会老是感到疲倦和乏力,不太想多动。原来您这是怀孕的现象啊!呀!真是太好了,要是温少他在就好了,他如果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一定会很高兴!”。
白蜜梵摸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小腹,她现在也难以置信,原来她的肚子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看完妇产科的医生以后,白蜜梵把手里面的b超化验单,放在自己的包包里面。石竹兰牵着白蜜梵的手,往一辆黑色的奔驰面包车上坐了上去,开车的司机有点陌生。石竹兰,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石竹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问司机小伙子:
“刚刚开车的那个司机,可不是你啊!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会坐在这车上,到底是谁?让你坐在这里的?”。
还没有等石竹兰说完话,司机就火速的发动了汽车,一路狂奔,这个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的墨镜,看上去有点酷酷的样子:
“石小姐,白小姐,初次见面,你们好啊!看样子,你们是需要跟我去见一个人了!”。
这个司机果然不是自己人,这时候石竹兰和白蜜梵想要立即下车,可是车门已经被锁住了。真正的司机却被这个男人藏在了后备箱里面,手脚和身体,都被男人给五花八门的绑着。
“你到底是谁?”,白蜜梵开始惊慌失色,她觉得这个男人,定是没有好意。他是谁派来的人?难道是权律瑢?权雪儿?向学兰?还是楚乔芝呢?
白蜜梵强迫自己淡定下来,石竹兰试图攻击这个男人,让男人把车停下。这时候,车子开始摇摆不定的晃动着。白蜜梵从后面用皮包的挂带,来勒住男人的脖子,开车是男人因为白蜜梵和石竹兰的干扰,差点撞上一辆小型货车。
男人终于把车停了下来,他一只手擒住石竹兰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冲着白蜜梵的脸,狠狠地扇了上去。白蜜梵的脑袋此时嗡嗡作响,石竹兰掏出怀里面的一只钢笔,实际是这只钢笔是一只小型匕首。石竹兰冲着男人的手背,狠狠地戳了上去,男人吃痛的抓着石竹兰的头发。
这时候,白蜜梵和石竹兰的车子,被一大批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给围住了。原来男人把车已经停在了距离市区较为偏远的位置,这里行人不多,很容易暗中行事。
奔驰车的车门被他们打开,石竹兰和白蜜梵就这样被这批人给脱下了车。石竹兰被压制住了手脚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动弹,白蜜梵则是在推搡之间,扑倒在地上。
白蜜梵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面,阳光是在是有些晃眼睛,当她抬起头。看着这批黑衣男人们,自动地里让出一条宽敞的小路来。那个男人戴着黑色的大墨镜,遮住了自己冷如冰霜一般的眼睛。他走路就像自带着一束强光一样,缓缓地向白蜜梵走来。
黑色的碎碎刘海遮住了,他本来宽阔饱满的天庭。白皙的肤色经过了后天的洗礼,变成了古铜色的皮肤,这让他本来就具有男人味的面容,看上去就像是在窑里面烧炼过一样,显得更加结实坚硬。这个男人,白蜜梵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够认出来,他的气息,他的气场,他那薄情的嘴唇,他恨不得撕开她的心肺,他那执着的怨念。
他就是权律瑢,她没有想到,权律瑢竟然能够找到自己!他竟然能够知道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他是来报复自己的,是吗?白蜜梵心跳加速,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下腹,壮着胆子直视权律瑢的脸,白蜜梵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依旧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权律瑢蹲下来,平视白蜜梵的眼睛,想不到她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以后。还能够毫无愧疚的直视着自己,权律瑢薄唇轻言:
“呵,白蜜梵!你以为,你逃到了天涯海角,你对我犯下的罪过,就能够一笔勾销了吗?”。
“我告诉你,我决定不会让你就这样,彻彻底底的就摆脱掉你的罪恶,你的惩罚,你所做过的一切!我要你活着生不如死,为我的母亲赎罪!”。
“权律瑢,你错了,你妈她根本就不是我杀的……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有骗过你!”,白蜜梵含着委屈的泪水,泪汪汪的盯着权律瑢看着:“说到杀人动机,其实权雪儿比我更有杀人动机,难道不是吗?她很恨你们权家的人,她也恨你的爸妈,她才是那个真正,想要杀死你爸妈,想要对他们复仇的人家呐!权律瑢,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哪怕就这么一次,也可以啊!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真的不清楚吗?”。
权律瑢笑了,他的笑容是讽刺,是不信任,是嘲讽自己和白蜜梵。权律瑢把手伸到白蜜梵面前,想要拉白蜜梵一把:
“过去你说什么,我其实都可以相信你,可是,现在你说什么,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因为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就像你不也是应该,已经被狱警执行死刑了吗?可是,你现在还是在温政优的帮助下,逃过了你应有的罪责和惩罚了吗?你这样狡猾狡诈,我应该如何相信你呢?”。
“权律瑢,难道你真的希望我去死吗?”,白蜜梵眼泪汪汪的看着权律瑢,她此时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吗?也许那个凶手根本就,不可能是我吗?我那么爱你,又怎么会对你的妈妈动手呢?”。
就在白蜜梵把手搭在权律瑢的掌心,权律瑢一把拉起白蜜梵的身体,接着,他又像是玩笑一般。直接松开了自己的手,白蜜梵猛的一下,再次跌倒在了地上。白蜜梵摸着自己的屁股,她睁大眼睛,瞳孔放大,看着笑容恐怖的权律瑢!
“这就是信任被人踩碎的瞬间,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我你更难以接受和承受,我最爱的人杀了我最爱的家人,这种感觉,这种体验。白蜜梵,你一辈子都无法感受到,我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相信你!”,权律瑢把枪指向了石竹兰的身上,他冷酷的盯着白蜜梵看了一会儿:“让你自己选择好了,是让我杀了这个女人,还是你自动跟着我离开这里?你也应该知道,就算你不自愿跟我走,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跟着我走。”。
“你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白蜜梵眼睛红彤彤的看着权律瑢,她现在不太明白权律瑢的意图和目的:“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你随时可以拿去,但是竹兰的命,你必须给我留下来!她是无辜的,她没有伤害过别人!”。
“你的命?”,权律瑢抓着白蜜梵头发,不顾她痛到尖叫连连,一脸痛苦而又狰狞的表情:“你的命,早已经是我的了。你生还是死,是由我来做决定。既然你连死都觉悟都做好了,那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除了乖乖的跟我离开,你再也别无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