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微看着她,眸子里满是那种冷意。 “告诉我原因。”
蓝心一副装傻的模样,冷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如果你只想要问这个,那对不起,我还有事。”
陆以微看着她这个样子,眸子里满是那种戾气。
她冷声道,“蓝心,你是不是跟陆雅柔合起伙来了?”
蓝心这个时候猛地站了起来,冷声道,“陆以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
陆以微猛地将杯子里的水全部撒到她脸上,冷声道,“陆雅柔看起来应该很喜欢跟你这样的人交往。”
蓝心这个时候猛地尖叫着,眸子里满是那种戾气。
“陆以微,你为什么要泼我?我做的事情一直也没有针对你。”
“难道晓晓的事情你还没有针对我吗?”
蓝心这个时候脸上那种厉色却不见了,反而是一种温柔可怜的模样。
“以微,你真的误会我了。”
陆以微看着她的脸,眉心微微蹙着。
她那种梨花带雨的模样,说实话,在这么一杯咖啡的浇灌下,显得格外的丑陋。
她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瞬间变脸的原因是什么。
直到那边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这里,她看着那个男人深邃的眼眸,心里微微发紧。
“夜炎?”
“你就是这么在我背后欺负她的?亏我还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
陆以微看着他失望的眸子,一下子了然了。
这么拙劣的招数,居然现在还在用,这个女人也是到了一种地步了。
陆以微轻轻抱拳,看着那个女人,冷哼道,“我早晚有一天拆散你的真面目。”
随即她冷声质问夜炎,“你知不知道晓晓的孩子被这个女人给推没了?”
夜炎眸光微微闪烁着,看着起来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但里面那一丝不忍,她还是看的出来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为他做过什么事情,才导致他现在对他那么好?
“那个孩子本来也不是我的,对我来说,她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陆以微看着这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眸子里满是那种冷然。
“夜炎,那个孩子他就是……”
“她那样的人,让我怎么去相信?”
陆以微看着他一提起来晓晓时的眼睛变化,心里就狠狠的一沉。
“夜炎,你不能这么怀疑她。”
“以微,以后不要再我面前提她了,现在孩子没了,更合我意。”
陆以微心里一沉,看着他轻柔的帮蓝心擦头发的样子,她有些涩然。
她冷冷的道,“我还是希望你对晓晓公平些。”
随即她拿着包走出去,看着外面的夜幕,心里有些发凉。
冷风吹在身上,她也没有过多的感受了。
那个女孩现在的心情压抑程度已经比当年的她还痛苦吧。
当年她至少没有被侵犯,至少没有和最好的朋友发生争吵,至少身边还有默默守护的苏墨然还有林斯煜。
她心疼晓晓,甚至有些恨自己。
这个时候,她看着这个闪烁着的酒吧的名字,直接走了进去,开始买醉。
很久没喝过酒了,因为子皓还小,不想让他接触这些东西。
还有就是不想再用这种软弱的方式去麻痹自己,但是现在她好像有些无法控制了。
酒一杯杯的灌进肚子里,心里那种凉意也越发的大,她看着这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心里有一丝压抑。
在国外成长了这么久,没想到可能还是要面临一些难堪。
慢慢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陆以微眸子里那种酸涩越发的大了。
这个时候,朝她走来的男子看着她调笑道,“美女,一个人吗?”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抓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里,陆以微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握在手里。
“想不想跟哥哥做些开心的事啊?”
陆以微猛地想要怒吼,甚至觉得那个男人的咸猪手都快要伸上来了。
“滚开。”
可是没想到越发的拒绝,那个男人就越发的往上面凑。
陆以微视线模糊的想要晕倒,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一声尖叫,随即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抱在怀里,眸子里满是意外。
“以微?”
陆以微看着这个脸颊,眸子里带着一丝清冷。
“哟,你是谁,敢动老子看上的人?”
苏墨然看着这个小流氓,眸子里满是戾气,“我再说一次,给我滚。”
那个小流氓还想要上来,却看着他身边的黑色保镖模样的人,微微犯怵,离开了这里。
陆以微看着这张没有改变多少的容颜,眸子里满是那种心塞。
“墨然,你回来了?”
苏墨然这个时候看着她的脸,只是颇为无奈的说,“是你终于回来了才对。”
陆以微这个时候微微清醒了一些,随即站起身来,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嗯,好久不见了。”
苏墨然看着这张越发美丽的脸,眸子里满是那种笑意。
“借酒消愁?”
陆以微轻微勾唇,眸子里带着一丝戾气。
“没有,就是突然想喝了。”
“哦?”
他慢慢的坐下,看着这上面东倒西歪的酒瓶,眸子里满是那种酸涩感。
随即他抬起头看她,眸子里带这样一丝心疼,“他又欺负你了?”
陆以微有些不明所以,随即才慢慢的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猛地摇头。
“没有。”
苏墨然这个时候猛地把她搂在怀里,一改平时那种温柔,身上带着淡淡的戾气。
“以微,几年前我在新加坡听到别人说你死了的时候,我简直觉得对待这个世界没了期待,还好你没事。”
他过了最萧条的一些日子,那些日子,他每天都在怀念着这个女孩。
直到看到他偶然一次出差在那个国家看到荧幕上的她,他才觉得自己的心重新活了过来。
知道她回来了,他也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他闻着她身上那种淡雅的味道,一颗心微微沉沦。
陆以微则是看着这张脸,眸子里满是那种涩然。
她推开他,淡淡的说,“墨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