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里除了林念念放进去的项链,还有很多珍贵的珠宝、现金、债券,都是晋御承放进去的,林念念有些好奇的拿起一串翠绿的珠宝在手上打量着,看成色,应该是个古董了,很有年代感。
“你在做什么,是不是想要偷东西?”一个声音冷不防在林念念背后响起,林念念的手一抖,手中的翡翠手手镯掉再地上,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瞬间就变成了两截。
糟了,林念念的心里暗叫不好,自己没拿住,把手镯给摔了。
何盈和晋御承一起走进大厅,看到林念念打开了保险箱正在仔细欣赏手上的翡翠手镯,故意声音很大的吓了林念念一下,果然,林念念把手镯弄碎了。
何盈心中暗喜,但是脸上却一脸惋惜。
“这可是清朝流传下来的老物件,林念念你居然给摔坏了!”何盈满脸痛心的看着林念念,顺便那眼角的余光瞟一下晋御承,这可是晋御承很喜欢的一个镯子,是从苏富比拍卖行拍卖回来的,说是要在下次晋母过寿的时候送给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一下,谁知道。”林念念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晋御承的脸上波澜不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看着林念念。
何盈从地上捡起碎成两半的镯子,说:‘林小姐,这只镯子你知道价值有多高吗?’
林念念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我没留意到你们,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林念念不是想推卸责任,她只是想阐述事实,说明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何盈立马就沉下脸色说:‘难道你觉得这是我的责任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林念念苦叫苦不迭,何盈真的很会扣别人的字眼,她看了看晋御承,晋御承一脸平静,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其实都是你心中有鬼,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失手打碎镯子。”何盈冷哼了一声,她看晋御承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怪责林念念,有接着说:‘我看你刚刚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东西?’
“我没有!”林念念很没着急的辩解道,“我只是把明天我要去给客户送的东西放进去,仅此而已。”
毕竟客户定制的项链太过贵重,虽然只有一晚,但是林念念放在身边还是不放心,所以她就把项链放进保险箱里,她绝对没有想过要偷东西,虽然晋御承很早之前就已经把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了林念念,但是林念念还是第一次打开保险想。
何盈往保险箱里看了一眼,确实有一串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项链。
但是她还是不依不饶的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呢?’
林念念真的是百口莫辩,她生气的从何盈的手中夺过两半的玉镯说:‘我会用金镶法修复这个镯子。’
“这可是清朝的古董,你以为做成金镶玉,就能解决了吗?”何盈步步紧逼,好像弄坏的东西是她的一样。
林念念的火气有些爆发了,她抬起手,把手中的镯子狠狠地往下一丢,本来就四分五裂的镯子这次基本上就算是变成粉末了。
何盈目瞪口呆的指着林念念说:“你,你疯了。”
“这些都是属于晋家的东西,何盈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林念念冷冷的看着何盈。
何盈哑然,她本以为晋御承会因为林念念的行为动气,谁知道晋御承却微微勾起了嘴角。
他所认识的林念念才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女人。
林念念昂头挺胸的站在何盈面前说:‘就算是我弄坏晋家的东西,我想也轮不到你来管,不是吗?’
何盈虽然生气,却只能干瞪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把何盈堵得说不出话来,让林念念颇有些成就感,不要以为她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弱女子,不过林念念对晋御承没有帮自己说话这件事情还是有些残念,她生气的瞪了晋御承一眼,气鼓鼓的上楼去了。
何盈没想到不但没有让林念念吃到苦头,反而把自己气得不轻,她气的一跺脚,想要向晋御承告状,她撒娇似的对晋御承说:‘御承哥哥,你看那个粗鲁的女人,一点点道理都不讲。’
如果林念念还在,一定会因为何盈的这句软绵绵的御承哥哥腻歪的鸡皮疙瘩都掉在地上。
何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偏偏晋御承不为所动。
他淡淡的看着何盈说:‘林念念说的没错,你应该看清你的身份。’
何盈面上的笑容一僵,然后满脸凄苦的说:‘我现在已经失去了父亲,难道您还要把我赶出晋家吗?’
何盈从小跟随父亲在晋家长大,晋父晋母两个人没有女儿,何盈又嘴甜很会讨人喜欢,所以晋父晋母也算是把何盈当成了半个女儿,尤其是在何盈的父亲为了保护晋父死在了医院里以后,晋家对何盈就更为照顾了。
可是何盈觉得这样还不够,她自诩为晋御承的青梅竹马,一心想要和晋御承在一起,但是很明显,晋御承并不领这个情。
或许是想到了何盈死去的父亲,晋御承没有把话说的太绝情,他不是不懂何盈对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他充其量只是看在何盈死去的父亲的面子上照顾她一下。
“你自己要好自为之。”晋御承说完留下何盈一个人站在原地。
何盈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又闪过一丝狠厉。
林念念的卧室房门紧闭,但是却没有上锁,晋御承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林念念趴在桌子上,装作没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
“还咋生我的气?”晋御承知道林念念不过是装作没看见自己的样子,他走过去,林念念飞快的把桌子上的画纸都收了起来。
“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林念念心中有气,自然没有给晋御承什么好脸色。
晋御承也不气恼,他看着那些在桌子上露出一点点边角的画纸,目光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