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舒的表情实在遮掩不住，所以弹幕开始齐刷刷的刷。
‘虽然姐姐从福袋里拿出了布加迪威龙的钥匙，但她看起来不太开心。’
‘哈哈哈哈，姐姐，不想要的福袋不要扔，直播间抽一个送，妹妹我就在这里等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边震惊于布加迪威龙，一边觉得姐姐的眼神仿佛在看着某个智障，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哦。’
‘可可，你八卦我们试一下那个要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还是只是一个打火机。’
可可傻白天一个，特别激动的按了一下，然后特别激动的说：“不是打火机，是真的钥匙！是真的！”
直播间顿时炸掉了。
‘我们也想要一个有布加迪威龙钥匙的福袋！’
‘啊啊啊啊。这个福袋到底是怎么回事？恶作剧？还是怎么？谁能解答一下！我好奇死了！’
‘今天妥妥上热搜了吧，福袋抽出布加迪威龙，太劲爆了！’
‘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是营销或者是炒作，但我还是真情实感到激动了。’
可可还在一旁跟着直播间的观众一起舞，程雨舒无可奈何的扶住额头对她说：“全公司上下开布加迪威龙的只有一个人，你猜猜是谁。”
可可天真的看着她的：“姐姐，这个要是你抽到了，以后就是你开了啊。”
程雨舒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孩子，姐姐不开，姐姐哪儿敢开，这车钥匙是咱们总裁的。”
可可愣了几秒，‘卧槽’两个字差点冒出来。
程雨舒看向了直播间，对已经凌乱了的观众们表示：“这车钥匙是我们公司总裁顾默笙先生的，这福袋应该是他觉得好玩所以弄的，是一个恶作剧。顾总裁，你在看直播吗？在看直播的话，希望你等下来一下创意部，领取您遗失的钥匙。还有我想对您说，你的员工正在辛辛苦苦为公司直播带货，您能别添乱吗？”
直播间顿时又炸掉了。
‘哈哈哈哈，我的妈，不是吧。这竟然是总裁的恶作剧！’
‘卧槽，以前我只觉得顾氏集团总裁高冷的像天上月，竟然会这样玩吗？’
‘总监姐姐一说这是总裁的恶作剧，我就想到刚才姐姐一脸，xx指定是有点毛病的表情，这么一联想，姐姐是觉得总裁有毛病。’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姐姐是真大胆吗，连总裁都敢调侃。’
‘这个总裁我爱了，这个姐姐我也爱了，而且我为什么会觉得两个人之间也很有爱，姐妹们告诉我，我是不是坏了。’
‘姐妹们，听我的磕就完事儿了。’
程雨舒最后走的时候，像是有想起了什么一般，扔下一句：“哦对了，顾总裁，顾总裁还在吗？如果您在看直播的话，记得交罚款啊，爱护公司花草，人人有责。”
直播间又炸掉了。
‘牛逼！姐姐xswl，竟然让公司总裁交罚款，第一人！绝对是公司第一人 ！’
‘姐姐绝对是公司第一任，独一份吧！太厉害了，我粉了。’
‘我忽然想着以后毕业了，我要努力进顾氏集团，创意总监敢怼总裁，这样的公司绝对懂很有意思，工作氛围肯定很好。’
程雨舒离开直播间之后，呼了口气，拎着顾默笙的福袋找人秋后算账去了。
然后没走多久，就被自己的团队围了。
“老大，你太厉害了，你这次直播收官有二百多万的播放量，简直就是超一线了，而且你还上热搜了。”
程雨舒动了动肩膀表示：“这破工作，以后爱谁做谁做，我不做了。直播真不是人干的，嗓子也疼是眼睛也疼，真心疼天天都要直播的可可。”
妮妮递给她一杯特意买的暖暖的咖啡：“老大，你喝咖啡，这次的福袋，我看着要买脱销了。”
程雨舒闭上眼睛：“不要盲目乐观。”
坚果哥道：“老大，不是盲目乐观，产品部告诉我们，线上准备的第一批福袋已经被扫空了，而且当初为了防止恶意囤货，一个帐号最多能买两个福袋，今天都不敢卖了，怕后续又人抢不到，新年没东西可卖，那边临时改计划，每天线上限定一百份了，门店估计马上也要脱销。”
一群人对着程雨舒竖起大拇指：“老大，牛逼！”
“老大，我感觉你都可以直接直播带货了，肯定会成为带货一姐。”
程雨舒：“好，等我做创意总监做不动了，就去干主播去，带货直播！”
一群人闹哄哄的走了，程雨舒去找顾默笙，一进去就瞪他：“你捣什么乱。”
顾默笙：“觉得好玩。”
程雨舒无语：“我看你设的冷酷人设要崩盘了，马上要背上一个沙雕的名声，很好玩吗？”
顾默笙只是笑，其实根本不在意这些所谓的名声，他只道：“直播开心吗？”
程雨舒：“靠，累死了。”
顾默笙：“在喝什么？”
程雨舒：“咖啡，办公室里那群小没良心的，总算知道我的辛苦，给我买了咖啡，好像是新口味的，里面有点甜甜的颗粒，还挺好喝。”
顾默笙起身，自然然而到：“给我喝一口。”
程雨舒也自然的递过去，顾默笙就着她的吸管喝了一口，程雨舒这才一愣。
这……两个人共用一根吸管，好像有点过于亲密了。
然而顾默笙喝完还舔了下唇：“嗯，的确很好喝，很甜。”
程雨舒耳根子红了，她想起某个晚上，他亲着她的唇，用沙哑的声音说的也是这两个字：“很甜。”
那时候说的是她的唇。
她深吸一口气，赶紧转移视线，看到面前的福袋，她挑眉道：“你什么时候去把罚款交了？”
顾默笙：“？？？还真交？”
程雨舒：“那当然了，你是公司总裁，你不守规矩的谁来守规矩。”
于是，半小时以后，顾默笙收到了一张收条，上面写着一行字——罚款20元，罚款原因：随意采摘公司花朵。
顾默笙挑眉，拍了张照片发到了微博，写到：‘任何人都得爱护公司花草，哪怕你是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