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的街道上,旺姆这时正无忧无虑地在路上行车,他打开导航,锁定了一个地点。这是他的朋友介绍给他的一家赌场,听说是刚开不久,许多人在那里赢了不少钱。
他四指伸出拍了几下方向盘,趁着最近运气不错,今天他就去那里大杀四方,想到这里,他得意地耸耸肩,大力踩了油门,快车驱到了南部这个赌场。
看到赌场内人头攒动,他更为兴奋,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之后大步流星进了赌场。
旺姆环望四周,选了个人气最旺的地方,他推开拥挤的人群,毫不客气地赶走座上的人,直接坐在了赌桌前。
被挤开的人当时正看准要下注,谁知被一掌推开,他一脸不爽,骂咧着打算教训旺姆。同行人立即拉住他,和他耳语几句,让他立马对着旺姆连连鞠躬,连爬带滚地跑了出去。
旺姆不以为意,他拿过那男人剩下的牌轻蔑一笑,直接撒在桌上,“重开一局。”
庄家看着这男人有些眼熟,不过完全没有摆在心上,他的凸眼睛死死盯着旺姆手里的几个戒指,似笑非笑地戳着桌子让助手重新发牌。
几局过后,的确是大杀四方,不过旺姆却是被“杀”那一个。
他皱着眉,不悦地推开手中最后一张牌,心中默念好运,好运。可事与愿违,他把牌摊在桌上,随手抽了一张支票签名丢在桌上便走出人群。
最近的好运气是喂了狗是吗?他怎么会这么背?旺姆把手架在窗前的栏杆上,暗暗咒骂了一声,这家赌场怎么敢赚他旺姆的钱?
他想起朋友说这家南部的赌场有些背景,而且后台似乎还挺硬。
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跟赌场撕破脸似乎对自己没有好处,所以他只好自认倒霉,从口袋里拿出烟盒。
他叼起烟狠狠吸了一口,即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觉得不平衡,输了钱也就算了,还让周围人看了自己的笑话。他真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哪发!
旺姆把烟头丢在地上,用皮鞋反复踩着,似乎把这烟头看成了刚才那个庄家。
他又拿起一根烟,谁知这回连打火机都罢工了。旺姆连摁了几下,依旧没有火苗。
“该死的!”这句不知道是在骂打火机还是这个让他输钱的赌场。
恰巧一个服务员经过,这个女人微微抬起头,望着旺姆。
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但旺姆没有多想,他只是向服务员晃了晃自己的打火机,驱使她再去拿一个来。他正沉溺于自己悲伤的氛围中呢,甚至也没有在意女人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服务员丝毫不敢怠慢,她忍着疼痛走到吧台拿了一把打火机,就又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这时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正好打在了服务员的脸上。
旺姆看着服务员出了神,他使劲地想,总觉得跟自己脑海里的某个人对上了号,却又一时回想不起来。
这个女人头发凌乱,脸色很憔悴,两颊略微有些塌陷,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狼狈凌乱,像是经历过一些事情。
突如其来的观察让林语馨觉得格外不自在,她没有停留太久,也不敢停留太久,害怕因为偷懒的理由又遭受一顿毒打。在递给了旺姆打火机后,她便转身讪讪退去。
对了!旺姆一拍栏杆,这不就是上次厉腾让他找的人吗?
“像,但又不太像。”他喃喃自语道,上前走了两步,正打算喊出林语馨的名字,可又犹豫地退了下来,记忆中的样貌与眼前这张脸似乎产生了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