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多谢杨少,多谢杨少。”
“他们服了,三位美女,你们想清楚没有,是要本少来硬的,还是软的?”
杨阳在三女身上扫了一圈,色心大作,浪笑问道。
“费明……”
尧子颖几近绝望看着跪在地上学狗叫的男人。
“你这个贱人,还愣着干嘛,赶紧答应啊。不就是陪杨少睡一晚吗?把你的本事全使出来伺候杨少啊!”
费明大叫道。
对他来说,女人就像衣服,只要能活命,一个尧子颖算什么?
嫌脏,回头大不了换一个就是!
“你,你这个孬种!”
“杨少,我今晚是你的人了。”
尧子颖冲着费明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抬起头,已然下定了决心。
自己的男人为了活命可以当狗,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她还用在乎这种渣男的感受吗?
“杨少,还有我啊,我,我活好,身材也比她棒,保证能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
罗芊月挺着胸脯骚叫道。
身体只是她从男人那换取荣华富贵的武器,能巴结到阔少自然是最好。
只要有钱,哪怕是个老头,又或者是像杨阳这样的乡巴佬头子也没什么不好。
此刻连小命都难保了,不就是陪这个男人睡一夜吗?
多大点事儿!
她又不是没陪别的男人睡觉,这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觉得好羞耻的。
相反,她反而有些庆幸,自己能拥有魔鬼般的身材与娇好的容颜。
否则,只怕这会儿早被该死的杨少丢湖里喂鱼去了。
“无耻、无耻!”
“陈牧,你真是蠢到家了!”
“你这双眼,还不如瞎了干净。”
“这就是你的好兄弟,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女人吗?”
陈牧的心在滴血,脸上尽是痛苦的笑意。
也许只有在绝境中,才能看清楚人的本质吧,这些口蜜腹剑的小人,何其可恨。
反倒是小雅,虽一直对他冷淡,但关键时候却是唯一一个能与他比肩战斗的女人。
她是那么的娇弱,却远比费明这些男人还要有骨气。
对了,还有那个叫楚浩的家伙!
陈牧痛苦的别过头,他看到楚浩在笑。
那种笑意,像是来自俯瞰众生的神。
谈不上藐视,更谈不上关心,他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局外人。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情感,冷漠旁观着一切!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到了这等生死关头,还能如此超然度外?
回想起这一路上,楚浩种种不寻常之举,尤其是与毛志坚的打赌。
陈牧心中忽然生出一个荒唐、大胆的想法!
也许,这个人就是今晚的救世主!
那是在绝境中才萌生出的一种直觉!
瞬间,他心里那片早已干涸的湖中又腾起了一丝希望的波澜。
楚浩并没有急着动手。
他此刻的心情很矛盾!
他就这么看着楚帮弟子放肆大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悲凉之意。
尽管有大楚规令,帮中弟子始终不能做到地狱军队那般严明。
当然,在地狱,他的手下也不乏一些阳奉阴违、祸害平民之辈。
但楚浩失望的是,像杨阳这样的败类,就这么指挥着他引以为傲的楚帮弟子,充当了他勒索钱财、玩弄低级趣味的走狗。
此刻,他心底愤怒之余,更多的是心痛。
先是东州的吴刀疤,现在西州又是这种情况。
再这么下去,楚帮迟早会失去人心,如何称霸地下世界,剑指君家?
他开始怀疑,是否自己一开始就是错的?
楚帮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
“小子,你看到了吗?我是怎么玩你女人的。”
“哈哈,这滋味不好受吧?”
杨阳一双狗爪在罗芊月、尧子颖胸脯上游走,无耻的浪笑道。
“人渣、败类!”
林诗雅最恨的就是杨阳这种流氓。
一时激愤,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过来照着杨阳就是一巴掌。
啪!
杨阳哪里料到林诗雅会打他,登时就被打懵了。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内。
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丫头是得有多大的心,面对死神一般的杨阳,她竟然还敢强出头,这不是找死吗?
“妈的,臭娘们,你敢打我。”
杨阳回过神来,像被拔了毛的猛虎一般,咆哮了起来。
“你,你太无耻了……”
林诗雅被他凶猛的样子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赶紧开溜,跑到了楚浩的身后,躲了个严严实实。
“来人,给我抓住这娘们,弟兄们车轮战玩死她。老子要把她卖到三角街当鸡,让她生不如死!”
杨阳怒吼道。
立即有楚帮弟子上前,想要抓人。
“楚浩,救救我,我怕!”
林诗雅缩在楚浩身后,探出半边小脸,紧张惶恐道。
“别怕,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
楚浩握住林诗雅的手,目光凝视众人,沉声道。
再一次抓紧了她的手,不管怎样,楚浩也绝不会松开。
上一世,因为自己的无能,林诗雅选择了跳楼。
这一世,他发誓,决不让她再受伤害,从他的手心离开。
“呵呵,倒是把你这杂碎给忘了,你小子也是装逼的好手,来人,给我拿下。”
杨阳冷笑道。
楚帮弟子如豺狼般围了过来!
“是吗?”
楚浩冷冷一笑,长衫激荡,抬起右脚一跺地。
顿时,大地猛然一颤,裂缝像无数道蜘蛛网般蔓延开来,楚帮弟子站立不稳,吓的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咦!
一直在边上观战的朝龙,忍不住惊诧出声。
他竟然看走眼了,这小子深藏不露,是个高手啊。
“我去,什么情况!”
“这货有两把刷子啊!”
杨阳脚下一颤,险些倒地。
摩老一把扶住他,护在了身后。
“杨少,这小子是个高手,你靠后,让老夫来对付他。”
摩老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滚吧,没心情杀你。”
楚浩淡漠道。
“是吗?”
“小子,你很狂,在西州你是第一个敢跟老夫这么说话的,受死吧。”
摩老人如飞箭,弹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