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被送回家后一直在感叹江一磊的卑鄙,也惊讶于江一凡的智谋,感叹自己好在没有站错队。
陈夫人回家后听说这件事情把苏雅诗骂的不轻,她没有想到江王妃找她去竟是为了支开她好陷害她的丈夫。
这些事情过去后有好长一段时间的平稳期,苏雅漾在这段时间里配出了好多个对抗催情散的药,让江一凡分发给各个手下,以免江一磊再钻了空子。上次的事件可是把她吓个不轻,这个江一磊是需要好好防备着的。上次的事件足以看出他的狠心,他把一个女子活生生勒死再嫁祸给陈将军。这件事情一旦成功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正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外面皇家果园里的果树也都结了果子。苏雅漾正在果园里玩的开心,就听见江一凡派人前来请她回去。她一脸不情愿。却又不敢说什么。
书房里。
“秋日围猎要开始了,你会骑马吗?”
“不会啊,还有围猎的时候我就看着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骑马?”
“你是嫁进来的新妇,大金朝里的贵妇没有一个不会骑马的,你需要学习骑马。”
“好吧。”苏雅漾的小脸耷拉下来。
江一凡看了莫名有些好笑,“怎么了?不愿意学啊?”
“不是。我害怕。我听说都有人从马上摔下来直接骨折了呢。”
江一凡笑了,“哪有那么严重。我会亲自教你。”
“我和李侧妃我们两个你教的过来吗?”
“李侧妃也不会骑马吗?”
“今天我还好奇她为什么要告诉我不会骑马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秋季,兵强马壮的时节。
苏雅漾早早地到了马场准备挑选一匹自己满意的马,可是选来选去也没有下定主意,到江一凡到的时候还是江一凡替她选了一匹小点的马。
待到江一凡扶苏雅漾上马时李青儿来了。她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两个,苏雅漾被看的很不舒服。
“你先去替李侧妃挑一匹马吧。我这里先由绿帛教我就好。”
绿帛跟苏雅漾同乘一匹马,苏雅漾手里紧紧握着缰绳不敢睁眼,不过耳边传来的娇嗔却是让她睁开了眼。
“啊。”李青儿柔弱的摔进江一凡怀里。
“太子,我害怕。”
江一凡倒是挺有耐心,一遍又一遍的扶起李青儿,等李青儿上去后又坐在李青儿后面,手从后面抱住李青儿纤细的腰肢。这本是一副和谐的画面,但苏雅漾看得却是恼怒不已,也不害怕马了,拽着缰绳就向前走。
“驾!驾!”
后面马上的江一凡嘴角扬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
骑在马上倒是畅快,可是下来的时候却犯了愁,这在被逼之间学会了骑马。可是下马却没有人刺激她了。
“绿帛,你接好我。”
旁边的李青儿看到苏雅漾,娇笑两声:“还是太子妃更聪明一些,我学了这一上午竟是什么都没有学会,还要靠太子细心教导。还好太子有耐心,不然我都不敢学了。”
“李侧妃谦虚了,这京城谁人不知李侧妃冰雪聪明。”
此时江一凡已经下马,伸手去拉李青儿的时候马却不知因何原因向前跑了一下,江一凡一下子被带翻在地。
李青儿慌忙过去扶他却是不到小心又撞到了马。马匹受惊向前跳,眼看就要踩到地上的江一凡,说时迟那时快苏雅漾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江一凡的脚踢开。过后仍是心有余悸,若是江一凡的腿残废了,这个未来的皇上他一定当不上。
“呜呜,太子对不起,臣妾不是有意要撞到马匹的,还请太子原谅。”
江一凡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没事。你不用自责。我现在没有受伤。”
李青儿却是一直落泪,一张精致的脸哭的跟只猫似的。
“你惊魂未定,下午就不要来了。”
苏雅漾过去帮忙给江一凡诊脉,见脉象平稳这才放心。
“你要来学,正好把你们两个的时间分开,我也好教。不过就只能教你们今天一天。雅漾以后就由绿帛教你,青儿则由我派人过来教你。”
骑马事件由这一件曲折结束。回到自己的房里,苏雅漾对着茶壶大口喝水,“骑马原来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没命了。我还是乖乖的呆在房里,等镇定下来再去学习。”一口水全部下咽,她才坐下。
绿帛在一旁接话:“主子放心,奴婢会好好保护你的。”
等到下午,苏雅漾被江一凡从床上揪了下来。“快出去学习骑马。”
苏雅漾睡眼惺忪,看着窗外,嘴里嘟囔:“你看时间还早。我想再睡一会。”
“眼下已是秋天,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你再拖延天都要黑了,晚膳还要不要吃了?”
苏雅漾选择放弃挣扎。跟着江一凡到达马场。
“侧妃,你还好吧?没有伤着吧?要不要请个太医看看?”
李青儿按摩自己的手臂:“不用。爹爹那边怎么样了我也没空去看他,听说他最近又苍老了许多。”她的眼神游离,飘忽不定。
婢女回答道:“侧妃放心,刚刚老夫人传过来话,说是老爷子近日精神的很,得知你有足够的把握他的病情好了很多呢!”
“那就好,我尚未出阁时在家里只会惹二老生气,现在出阁了想孝敬父母了却又没有机会了,你回去把我收起来的雪耳燕窝给他们送去,虽说侯府什么都不缺,但这毕竟是我的一点心意。”
江王府内。
江一磊坐在书桌后低着头听眼前的心腹讲话。他写字的手不停运转。一副运筹帷幄,天下在手的样子。等心腹回完了话,他才抬头,“这件事情交给你我放心,你就放心去办,你的家人我自会替你照顾好。”
心腹走的时候有些迟疑:“江王。你在王府里要多和幕僚们沟通,他们都是最忠于你的,并且别无退路。”
“放心,我知道事情该怎么做。跟太子的关系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是不能回头的,什么兄弟情义早就被利害关系磨没了,我也不会心软,成则王,败者寇。道理我都明白。”
大手一挥,在宣纸上肆意写下“胜”一字。
心腹走出书房,顺便把房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