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苏靖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我暂时无法从南霸天身边抽身,只能暂时给他充当保镖。估计是看我不喜欢夜总会这种氛围,南霸天特意‘请了几天假’,把我带回他的家里。 之前听南霸天说他还没有结婚,我有点不相信,毕竟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而且有钱有势,虽然我是女人,但也明白现在女人结婚的最起码动机,毕竟这年头的人都务实。按理来说,想要跟南霸天结婚的人,应该会排起长长的队伍才是。
我问南霸天是怎么回事,南霸天笑眯眯的对我说:“那些女人太没劲了。”
“什么样的女人有劲?”
“你这样的女人就挺有劲的!”
我从此不再过问南霸天的婚姻状况,否则总感觉有种引火烧身的危险。
南霸天的家很大,而且是那种高层内置双层公寓,总面积,比一些独栋别墅还要大,而且视野很好,透过窗户,可以纵观很大一片面积的市景。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南霸天和一个五十岁的阿姨住,阿姨是打扫卫生兼做饭的保姆。
在给我安置暂住的房间时,阿姨笑眯眯的对我说:“姑娘,我在这个家里呆了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南老板往家里带女人,冒昧的问一句,你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听到这话,我一脸黑线,郁闷道:“不知者不怪,以后别乱说,否则小心我把你的牙齿扒光!”
保姆阿姨愣了半天,估计没想到我的脾气这么暴躁。
不是我的性情变了,而是我最反感别人把我和别的男人‘配对’,毕竟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有些祸端都是人们嘴里传出来的,要绝对杜绝这个可能。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南霸天跟我说,这个阿姨跟他关系很好,以后给他点面子。很显然,保姆阿姨背地里告我状了,我顿时对她更加反感。或者说,跟南霸天有关的一切,我都不喜欢!
当天夜里,南霸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带我去吃宵夜,我说不去,他就用‘辞退我’当威胁。我被他搞烦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说是宵夜,结果硬是带着我去了某高档酒店,五十块钱可以搞定的宵夜,愣是花了一千多!
财大气粗呀!他可能不知道,我对他非但没有半点印象改观,反倒更加厌恶了!
回到家里,我郑重其事的跟南霸天说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跟我男人的关系好着呢,你绝对没机会。就算我没结婚,你也不是我的菜。”
南霸天毫无鸣金收兵的意思,毫无觉悟道:“俗话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撬不掉的墙角。当然了,我没有撬墙角的意思,我能等啊。”
“你等什么啊?你有完没完?”我的耐性已经完全被他消磨完了,心里不禁犯嘀咕,来的时候,还以为这家伙是市里一霸,结果接触下来却很出乎意料,完全是个癞皮狗!不对,是狗皮膏药,黏上就有点揭不下来。
南霸天突然脸色骤变,严肃道:“我南霸天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时候,陈潇,你就等着我惊天动地的追求吧!”
我被他气消了:“咱俩认识的时间,全加在一起还不到两天时间,你的爱是不是有点太盲目了?”
“两天已经足够认识一个人了,而且你和我的梦中情人简直一模一样。漂亮、脾气爆!”
“脾气暴还是好事儿啊?”
“对我来说是好事儿,实话对你说,我最怕的就是婆婆妈妈的人,什么事儿都得找我出主意。所以,很多年前,我就打定了主意,以后找老婆,一定要找独立性很强的女人。”
听到这话,我顿时一阵烦躁:“若不是万不得已,有几个女人愿意要什么狗屁独立性?男女结婚,要是各过各的,追求独立,那还结什么婚?”说到这,我不禁想起我现在和苏靖的关系,顿时有感而发,触景生情,只不过生出来的情全都是负面的。
我指着南霸天,冷声道:“我劝你就此打住,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再给我胡搅蛮缠,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喜欢一个人,要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算什么男人?”南霸天竟然油盐不进!
我近乎哀求:“你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你不喜欢我哪?我也改!”
我指了指南霸天的大光头:“就你这脑袋,看了就让我倒胃口!”
“那我从今天开始留头发!”
我被气的直哆嗦,瞪着南霸天,一字一顿:“这是你逼我的!”说完,我便直接走到客厅的座机位置,抄起电话,拨通了米粉店的电话。竹竿接了电话,我喝声道:“立刻给我把周凤薇送来!”
“陈姑娘,这个我说的不算,必须先请示楚公子。”
“那你就立刻给我请示!我不想跟你废话,否则我现在立刻回去,这保镖谁爱当谁当!”
“成吧,您等会儿,我现在立刻联系楚公子。”
我气呼呼的挂断电话,冷冷的瞥了南霸天一眼,哼道:“等死吧你!”
我之所以不自己动手,完全是因为我对‘阳人’的攻击性约等于零,我若是贸然出手,万一打不痛南霸天,反倒会出现‘撒娇’的嫌疑!更何况这家伙,受虐倾向严重,兴许我一动手,正中下怀,他倒是享受的很呢!
人厚颜无耻到一定境界,也挺让人无奈的。
我不想理会南霸天,就在我气急败坏的想要转身回房时,心头冷不丁一颤,因为我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气!
错愕之际,苏靖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说你怎么非要跟我作对,合着是另结新欢了。”
本来我还有些愧疚,但是听到这话的刹那,我心中的愧疚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
我猛的转身,发现苏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窗边,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南霸天发出一声惊呼:“你!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