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未是想到,自己竟会是同司华圳一同,爱上了白微影。
当初,他不过是抱着想要利用白微影的心态,如今看来,终究还是自己输了。
在与白微影的接近之中,他渐渐的被她吸引,如今,已是无法回头了。
他如今只是悔,若是,当初率先出现的人,司自己该是多好。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是在算计,算计权谋,他也曾以为自己演技与才智无双,如今看来,当真是他太过于高看自己。
这世上,人心,是越算计越疏远,越得不到的。
翌日一早,白微影与崇明开始劳作,这种生活当真是惬意不已,白微影脸上也开始重现笑容。
崇明满意不已,他想要见到的,无非便是如此。
白微影开始做膳食之时,用着天然食材,两人做出了美味膳食之后,一起品尝,谈天说地,把酒言欢。
就在此时,白微影突而想到了祖母,她想与祖母说会心里话。
如今,自己总算过上了想要的日子,也算惬意。
她想将此事分享给祖母。
“崇明,我们做些好菜,等会回去看祖母吧。”白微影看向崇明,提议道。
崇明自都是愿意听白微影的。
他微点头,道,“好。”
两人连夜奔波,等到了祖母墓前的时候,已是皓月当空,在后半夜了。
白微影双眸平静,缓缓将膳食放在了祖母的墓碑前,低头一笑,“祖母,如今,看着我们过上惬意平静的生活,想来您心中也定是欣喜的吧。”
她想到祖母在自己身旁时的场景,不禁低头苦笑不已,只可惜,这一切,都已是回不去了。
崇明安慰着白微影,道,“姐,别是多想了。”
白微影轻点头,缓缓起身,两人正是想要离去之时,江玉燕竟是与一群黑衣人上前。
她竟是出了冷宫,还带着这般多的杀手,想来,这便是她所下的血本了。
“白微影,本宫总算等到你了。”她就知晓,白微影是个重情之人,祖母的坟在这儿,她不可能不管不顾。
白微影见眼前的江玉燕,她双眸的狠厉与白慕言实在太为相似,不过是换了一张面容罢了。
现在,她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江玉燕,你便是白慕言,对吧。”没有疑问,白微影截然肯定道。
江玉燕面容没有任何惊奇,她微挑眉,双眸阴沉,声音低沉喑哑,“是,那又如何?”
如今,她便是承认了。
崇明震惊不已,没曾想,眼前的江玉燕,竟就是白慕言!
这般的话,那江玉燕一直是在同她们作对这件事,也便是能说的过去了。
“那祖母也是你害死的!”崇明突然联想到之前江玉燕的所作所为,突而再是震惊。
江玉燕仍是没有否认。
“反正你们都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们也无妨,没错,你们的祖母,便是我害死的,就算她是我祖母,但她心中从未是真正在乎过我这个孙女,我又何必是在意她的死活。”
说到此处,她双眸中也有光芒在强忍着。
她虽是这般说,但毕竟是亲人,她又怎会是完全没有动容。
白微影强忍着双眸的怒火,声音同样压制了怒气。
“她是你亲祖母,你也能下得去手,江玉燕,你实在冷血。”前世,她已是输在了她们的冷血。
江玉燕已然癫狂,“我冷血?你们可有真正在意我的感受!若是在意,便不会是支持你嫁进敬平王府,而是我,白慕言呀!”
她仍旧是还记着,当初,应是她嫁进敬平王府的,她赢了那么多的计谋,白文武不可能不知晓,却仍是主张让白微影做敬平王妃。
即使是她搭上了自己的名声。
但,她的父亲,却仍是视而不见,从那个时候起,她的心就已是彻底凉透,她知晓,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便只得是自己去争取!
想到此处,她缓缓闭上双眸,眼泪应声而落,再睁开眸子中,里面再无动容,有的,只是杀意与狠厉。
白微影看着眼前江玉燕的所作所为,双眸已是平静有加,就仿若是看着一个小丑跳梁。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今日,我便要为祖母报仇。”说完,白微影抽出崇明的佩剑,只见刀光剑影闪过,她已是直直刺向江玉燕。
江玉燕双眸淡然不惊,她缓缓退步,杀手快速上前拦下白微影。
白微影武功本不是很高,全是借助了暗器,这才是得以周旋。
崇明见状,飞身上前,与这些人周旋,白微影这才得以脱身,见状,她想是帮崇明,但怕她的袖箭误伤崇明。
江玉燕缓缓上前,她身上充满着肃杀的气息。
“白微影,若你一直都被我踩在脚下,祖母便不会有事,这些,皆是由你自己造成的!”她指着白微影将所有的责任皆是转移到了白微影身上。
白微影双眸没了聚焦,想到因为自己,而得罪了江玉燕,故而才会是连累祖母,她心中怎能是不难受。
就在江玉燕以为白微影是当真动容了后,她示意杀手上前对付白微影,就在此时,白微影突而抬手,袖箭便直至对准江玉燕。
江玉燕躲闪不及,肩头中了箭。
她双眸狠厉不已,看向白微影。
“你还当真歹毒,竟是想杀了我。”江玉燕咬牙道。
白微影却只淡道,“还不及白慕言你十中之一呢。”
江玉燕听闻白微影叫自己的真名,脸色渐渐狰狞,她不喜欢别人叫自己的真名,如此,她便会想到那段屈辱的时光。
她是如何被白微影打压,如何因白微影而失宠,如何成为被世人唾弃的存在。
想到此处,她更是痛恨不已,并对这个名字厌恶。
她亲自抽剑与白微影对峙,就在此时,突而一身影闪到面前,他动作行云流水,便将江玉燕的剑打开,不过几招之间,便使得江玉燕再是无法站起。
江玉燕抬起震惊的双眸,看向此人。
见到此人真面目后,她不禁更是愤然,“可笑,你们竟都是护着她!她究竟是有何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