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司华圳却仿若是踏着云彩般乘风而来,他身上的肃杀气息,便将这些人给除掉。
白微影见状,恐惧被心安取而代之。
“没你,我照样能击退她们。”白微影嘴上是坚决不会认输。
司华圳转眸看向白微影,深邃的眼眸,只是一眼,便已是万年。
梦中的天千变万化,仿若已经经过了天长地久。
“有什么事,不必一个人扛。”他声音淡然,好听无比。
白微影的心中,仿若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我不必一个人扛,可除了我,便无人帮我扛了。”白微影不禁苦笑出来。
若前世之时,有人这般对她,她也不会是横死了。
她双眸缓缓对上司华圳,声音中微微带着颤抖,双眸坚定有加。
“我非要向世人证明自己,我白微影,已不是前世的窝囊之辈,这一世,我要将所有风云都操纵于手中!”白微影发泄着心中早已积压的言语。
就在此时,司华圳出手,竟是将白微影重重拉入怀中。
白微影瞪大双眸。
这种感觉,是她这么久以来,从未是有过的。
就是这般温暖。
她缓缓抬手,放在司华圳的后背之上,并闭上了双眸,她只想自私一些,就这般窝在司华圳怀中,任由司华圳为自己挡去一切风雨。
待她睁大双眸,霎时间光华四溢,她见到一旁的司华圳正在手撑着头闭目养神。
她缓缓抬手,触摸上司华圳的面庞,她能感觉到,他的面庞冷柔有加,绝美无比。
阳光洒进来,照射在他的面容之上,照的他面容更是柔和绝美,长睫微颤,眼皮下的双眸似有不安,在转动着。
白微影正想拂过他的一丝鬓发,就在此时,司华圳不安出手,将白微影的手腕紧紧抓住,嘴中还在喃喃道,“母妃!”
待他睁开双眸,见是白微影,他下意识松开白微影的手腕,并道,“多有得罪了。”
白微影淡道,“无碍。”
这时,白微影从领口之中拿出了已然戴上的项链,这条项链是司华圳送与她,在阳光照射下,水晶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应该是你母妃的吧。”白微影伸出手,展在他的面前。
“是。”司华圳直道。
白微影正准备取下,并淡道,“这也是你对你母妃的念想,我没有资格接受这般贵重的礼物。”
白微影正想送还,司华圳却抬手拦道,“不必,此物送你,便是你的了。”
司华圳面容不惊,声音从容。
这时,白微影想到管家跟自己所说司华圳小时在宫中的不如意,想来,他与他母妃,都曾是遭受过别人的毒手。
这般看来,司华圳的童年,仿若与自己相仿,都是从不如意中走过来的。
她很清楚,那种需要人相助的感觉是多么无助。
小时的他到底是受了多少苦,才会是有现在这般冷冽的外表。
“你这般信我,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应该是交于能陪伴您一生的人。”白微影并未是再收回,而是想要司华圳收回。
司华圳双眸微眯起来,里面充满危险,“你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不是陪伴我一生的人吗?”
不知为何,白微影心中竟是一惊,被司华圳这般一瞪,仿若是自己做了什么心虚的事一般。
不过,白微影转念一想,自己并未是做什么心虚的事,又为何要是心虚呢。
“你必须是陪伴本王一生的人,本王,已然认定了你。”说完,司华圳将她的手腕紧紧握在手中。
白微影紧颦眉,声音低沉,道,“你把我抓痛了!”
司华圳这才反应过来,他收回了手,面容冷峻。
“这项链,已经送了你,便不可能再是收回,你也别想再是送还本王。”说完,他转眸看向别处,思绪已经是浮上心头。
白微影知晓,司华圳非常执着。
她便想着哄着司华圳,道,“是,这项链,我这辈子都不会丢的。”
司华圳双眸一紧,看向白微影。
他声音中透出认真和疑惑,“此言当真?”
白微影点头,“不假。”
司华圳突而将白微影一把熊抱,白微影还未是反应过来。司华圳低沉的声音传来,“那你可要记得你的话,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本王。”
待他说完后,白微影不禁心生疑惑,自己何时事答应了他,这辈子都要与他厮守。
但想到司华圳悲惨的身世,白微影心中母爱泛滥,抬手回抱住了司华圳,道,“好。”
一个好字,已是让司华圳放下了任何戒心。
白微影不禁疑惑,若是此时,自己暗算于他,恐他定然会是中计。
此时,他已然是将自己的后背毫无后顾之忧的交由了自己。
“我怎么觉得,仿佛睡了一觉的人,不是我,而是阿圳你一般。”白微影不禁道,毕竟,司华圳这个变化,实在是让自己有几分措手不及。
就在此时,崇明大步进来,却见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他当即停顿在了脚步,看着两人如此。
白微影见崇明来了,正想开口打断,却感觉到司华圳抱住她的手很是温暖,竟有几分舍不得。
她示意崇明出房间,崇明反应过来,才出了房间。
他双眸微睁,出了房间,到了院子后,慧梅见状,好奇着正是想要进去,崇明出声道,“不可进去。”
慧梅有些好奇,但还是听了崇明的话,并未是进去。
崇明失神,道,“慧梅,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崇明声音中带着颤抖,开始,他以为,白微影心中并非是喜欢司华圳的,而如今,看两人如此,他便明白了。
假若当真如此,那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一人了。
姐已经是司华圳的了。
“少爷,这我是知晓的呀,怎么了?”慧梅不禁好奇道。
崇明摇着头,不再多言,出了院子。
此时,司华圳松开白微影,他面色已然缓和许多,没有再是以前那般冷冽。
“饿了吧,我去拿膳食。”司华圳起身,他身上的锦袍流光溢彩,白微影出手,将司华圳的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