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细嫩的脸说:“还有这么好的事呢?这不是又吃好的又占便宜么?”
然后我狗腿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了景公子,给我讲讲!”
幼稚鬼笑道:“符是沟通人与神的秘密法宝,所以不是随便可以乱画的,故有所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的说法。
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自古以来,符咒的派别也不少。
有的要掐诀存想神灵随笔而来,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就是在铺纸研墨、运笔等方面都十分考究,程序十分复杂,步骤也十分繁琐。
而且画符有严格的程序,一定不能乱画!
画符前要先净心,聚精会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思想要专注,要净身,净面,净手,漱口还要准备上好的香烛祭品,笔墨,朱砂黄纸什么的。
而且每年有四天不可画符,农历的三月初九,六月初二,九月初六,十二月初二,如果这四天画符,不但不灵验,还有害处!
所以,苏苏想想你之前画符的时候的样子?达标了吗?”
他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问。
我撇撇嘴:“哪有这么复杂,我爷爷画符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多步骤。”
景言乐呵呵的说:“我上面说的都是古时的高级符咒,现在虽然精简了,但是必要的东西还是不可免的。尤其是你还没入门!”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我很诚心的问。
“现在……”景歪着头看了看我,笑的有些猥琐:“苏苏,你是八字纯阴的体质,只要我们双……”
“打住!”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别动歪脑筋,好好教我!”
“那我现在教你那个杀鬼咒好了,虽然对付二般鬼不行,一般鬼足可以了!”
我在景言的指导下净身沐浴,气运丹田,家里有之前他买的朱砂画笔什么的,画了几张杀鬼咒,可是却总没有那个感觉。
我有点懊恼。
“诚心诚意,放空心绪!”他说。
我长舒了口气,却看着睫毛怪的侧脸有些走神。
“苏苏,你这么猥琐,肯定画不好的!”景言嘴角弯弯的说。
我……
我推了推他:“不正经,你离我远一点!”
他忍不住乐了:“好,我远一点,20分钟后我来检查,画不好就得亲我十下!”
太猥琐了!
景言被我赶了出去。
我长舒了口气,重新集中精神,让自己的思绪放空,脑海里过了一边遍杀鬼咒,这一下,像是有神助一般,很快就画好了一道符。
我有些兴奋,乘机又画了十几张,一张比一张画的好。
直到幼稚鬼回来的时候,我不仅画了杀鬼咒的初级就连中级的也画好了。
我洋洋得意的看着他。
“怎么样?”
景言点点头:“还不错!”
“这叫还不错?”我反问。
景言乐了:“好好好,苏苏画的很好!”
说完帮我擦了擦被弄脏的脸。
“今天只画这么多,画的多了对身体不好!”他说。
我也觉得是,因为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身体有些乏!
他把东西收起来。
爬过来问:“苏苏,我教你画符咒,是不是应该有奖励!”
又来了!
“我给你买蛋糕!”
我装不懂!
景言抽了抽嘴角。
“那我刚刚说你画不好你要亲我十下的事你记得吗?”
“记得,现在我不是画好了!”我翘着尾巴说。
“对,我错了应该接受惩罚,我就勉为其难亲你十下好了!”他说完就凑了过来。
我急忙去推:“幼稚鬼别耍无赖,一边玩去!”
“不行,本公子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要算话,奖罚也要分明。做错了事必须要接受惩罚!”景言不依不饶的。
我差点没给气乐了,又拿他没办法!
脸上还是被幼稚鬼啃了几下,他这才放开我。
我嫌弃抹了一把脸!
就是这个动作又惹恼了幼稚鬼,他爬过来,这次狠狠的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我……
“我的杀鬼符对你管用不?”我不怕死的问。
景言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苏苏那是一般的符咒,对付十般的鬼你说管不管用?”
好吧!
……
因为鬼屋的事情死了两个人,伤了两个,即使萧然拖了关系,我还是被叫到警察局做了一份详细的笔录,当然遇到鬼的事被我省略了,我只说了美痒痒设计想害死我们的事,至于美痒痒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
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遇到一个人。
“是你啊!这么巧!”莫北春端着泡面正要回屋!
“是啊!真巧,你就吃这个?”我看着他手里的泡面问。
“嗯!”他应了一声问:“你来警局做什么?”
“我……这个说来话长!”
我尴尬一笑,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又遇到鬼了。
莫北春看了看我刚刚走出的大门说:“郊外废弃屋那个事和你有关啊!”
我……
我只好点了点头。
莫北春立即露出一副我懂的神情!
“进来坐会儿吧!”莫北春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门,其实我有一点私心,毕竟他是警察局的人,我想肯定知道美痒痒的不少事,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查出一点阴阳盟的线索。
莫北春的办公室不大,很乱,堆满了各种文件,地上的垃圾桶里都是吃过的泡面桶。
莫北春有点不好意思,给我腾了一张勉强能坐的椅子。
“有点乱,见笑了!”
我坐下。
莫北春边吃边问:“你们去郊外废弃屋做什么了?听说还死了三个人?”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该省略的还是省略了。
莫北春听完脸色也是有点凝重:“这么说来,是那个美痒痒策划了那一切了?”
“嗯!”我点头:“我觉得他应该是那户人家的亲戚!”
莫北春摇头:“我们查过,那户人家只有一个孙女,在那次意外中死了,而且你说那个美痒痒管那个老鬼叫爷爷,这个我们也查了,那对死了的老夫妻根本就没有儿子!”
“这怎么可能!”我疑惑:“我亲耳听到的,而且和我同行的海螺和小花也都知道!”
莫北春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小花是王晨晨吧?”
我摇头:“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名!”
“王晨晨醒了,不过神志已经不清楚了,别人和她说什么都没反应!”
我心一沉,小花阴气入太深了,能醒过来也多亏了萧然的药,可是听说她现在的样子,我心里还是一阵难过。
“至于你说的海螺……”
莫北春看了我一眼:“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