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我爱,某家从来不杀女人,此人交给你处置可好。”
樊素双目迷离的看着李正,只一个劲的献上唇舌,浑然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
那合欢宗女修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听这男修的意思是要杀自己么。
他怎么忍心。
自家哪里比的他怀中女子差了,他竟正眼也不看自己。
李正见素素情迷,一时脱不开身,便挥了挥手,放那女子离去。
他则抱起素素,纵云头,又消失不见。
你道他二人去了何处,有何行为。
自然是一番好杀。
正所谓,
云中龙碰见雾中龙,
上山虎碰见下山虎。
怎一个凶字了得。
二人酣战之处,
摧木拔林,不在话下。
又又又又又又又得省略一万多字。
几番云雨过后,女修有气无力问道。
“主人这是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李正张口就来。
“某特来寻你,寻之不遇,便在此地盘桓,却不想终究还是等到你,真皇天不负有心人也。”
樊素涕零,又道。
“自从那日与主人分离后,奴家便将那淫邪女勾引到别处,却不想被她追上,我二人便斗了起来。
“奴家仰仗有主人赐下的雷符一道,侥幸取胜,待打发了她,想回去寻主人时,却再也寻之不见,奴无计可施,百般无奈之下,便在这风兜城附近徘徊,期望有一日能碰到主人。
“今日奴家又再要出门寻访主人,却不想撞到了那淫邪女,我二人这才又斗起来,不知她从何处找来个帮手,二人一起斗我,若非主人及时赶到,素素今日休矣。”
李正听罢,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一个劲的安慰,连连言道是自己不好。
二人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樊素半跪,轻声问道。
“主人可听说了魔修之事么,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李正眯着眼。
“听说了,不想管,只想与素素乖宝厮守终生,永不相离,此生足矣。”
“主人好会哄人,你若真是这样想的,那你现在便与我回海外,咱们二人找一孤岛隐居,再也不问世事,你说可好么。”
李正笑言道。
“好是好,只是眼下介圆洲传送大阵被魔修围住,哪里也去不得,正道修士接下来的动作也不明朗,你我如何去得海外。”
“主人口是心非。”
“哦?素素何以见得。”
“主人只说不想管魔修之事,那你是如何得知魔修将传送大阵围住的,又是如何得知正道修士没有动作的,还说你没有关注么。”
李正被这女修说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之下,翻身将女修压在身下,威胁道。
“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不许回嘴,听到没。”
那女修可怜巴巴道。
“行行行,都依你,奴家怎敢有其他妄想。”
把个李正逗得直乐。
正乐间,樊素忽觉身下有些硌得慌,伸手一掏,掏出一块玉牌。
她正好认得此物。
心猿意马。
“主人,上次分离之时,你身上还未有此物,今番相遇,你身上怎会凭白多了这宝贝呢。”
李正静了静心,不在意道。
“此物是一友人所赠,她言说此物有温心静气,养神蓄精之功效,故而让我时时带在身边。”
樊素乐得前仰后合。
“主人呐主人,你若是说别的宝物,奴家还有可能不识,但你若说是说此宝,那你是休想瞒过我。
“此物名唤作心猿意马,乃是男女修士定情之物,极为珍贵。此宝一玉分两块,有通灵之妙,你若想起她时,此物还会映现出她的人影嘞。”
李正一把将她搂过,言道。
“你说的这些,我俱不知,只知此物较为美观,因而带在身上罢了。”
女修道。
“主人啊,赠你此宝的友人,想必是个女娃儿罢。”
“额,正是。”
“那你可要珍惜她,若非是她心有所属,又怎会将此物轻易赠人,主人若是辜负了人家,岂不是重重伤了她的心么。”
一番话毕,李正紧盯她二目。
“素素我爱,你怕我辜负于她,就不怕我辜负于你么。”
樊素神色黯淡,言道。
“奴家不怕,奴家只怕不能陪在主人身边,只要能时时陪伴主人,奴家死也心甘。”
“好好好,好素素,真乃我之贴身宝也。”
樊素柔顺恭敬道。
“奴家伺候主人穿衣服罢。”
“急什么,再耍会子。”
男修今日方知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
这感觉真好。
。。。。。。。。。。。。。
就在李正自我感觉良好之际。
另一块心猿意马的主人却遇到了麻烦。
宫羽灵自从在玄天宗与李正分别后,便时时将心猿意马掏出来观看一番,几乎魔怔一般。
琉璃冰心诀乃圣女专属功法,
须宗主亲传。
故而每日里需要到太上忘情宗宗主处报道。
圣女以往除了修习琉璃冰心诀外,剩下的时间便是在宗主身旁侍奉,谈论些大事,或是关于修士的一些秘闻,极少有例外。
最近这段时间则不然。
每当她修习完功法后,便匆匆离去,再也不肯露面。
以前冷冷的面容,如今却给人春风拂面之感,让太上忘情宗一众女修有些大感意外。
这还是她们的圣女么。
说好的冰山呢,
说好的高冷呢。
宫羽灵的异常之态被人发觉,转而上报。
太上忘情宗的宗主那是何等人物。
眉毛拔下一根都是中空的。
不用别人相告,她最近也发现了这妮子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只是不知是何缘由导致。
便暗自留心起来。
常言道,小鬼斗不过老家贼。
宫羽灵再聪敏,也难以与自幼便将她养大的宗主对抗。
这日。
太上忘情宗的圣女又将那块心猿意马掏出来观看,只见这玉牌之上隐隐浮现出一个男修的身形,除了模样俊俏外,两排大白牙可太醒目了些。
宫羽灵看着看着,便偷偷笑了起来,浑然没有发觉身后有人在看着她。
“好俊的小辈,他叫什么名字。”
一句话好险没让宫羽灵将此宝摔碎。
赶忙收起心猿意马,遮掩道。
“没什么小辈,我不认识他。”
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现在已然红的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