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张师弟也追了上来,见紫凌祖师的剑势已经发动,来不及驱使飞剑,直接一掌凌空拍出,朝着张哲学拍了过去。若不是此人,廖师弟也不会轻易殒命于那贱人手中,心中想着,手中的力量也不由得大了几分。
这时紫凌祖师的本命飞剑已经发动,嗖的一声剑啸,带着紫凌祖师和张哲学以及阴尸电射而去。
而张哲学终究没有完全避开那张师弟的一掌,被掌风在后背扫了一下,幸亏他也是有宝衣护体,因此只是被震伤了脏腑。也幸亏紫凌祖师的本命飞剑及时飞出,才让张哲学只是被掌风扫了一下,否则不死也得重伤。
紫凌祖师原本就被蔡关祥震伤了脏腑,此时又被伤了身体,伤上加伤,竟然有些承受不住,咬牙强忍着又喷出一口精血在飞剑上,使其遁速又快了三分,三人化成一道光华,直朝天际飞去。
蔡关祥眼见紫凌祖师逃走,气得浑身发抖,转头对其张师弟说道:“张师弟,你在这里收拾完廖师弟的尸身,然后再追上来,我去追那贱人,她身受重伤,逃不远的,你若找不到我,就回到这里等候,你我在此碰头。”说完也不待那张师弟答应,也跳上自己的本命飞剑,全力催动起来,朝着紫凌祖师消失的方向追去。
那张师弟见蔡关祥飞走,狠狠的骂道:“好好的来寻宝,偏偏要节外生枝,现在死了一人,我看你回去怎么交待,你阿娘的,女人多得是,她就比别人好么?为了一个女人牵累兄弟,什么东西。”他痛骂了一阵,算是发泄了一口闷气,转身朝着那廖姓金丹陨落之处飞去。
却说紫凌祖师卷着张哲学与阴尸飞遁,转眼间便飞出了千里之外,但其伤势也发作起来,而且身后的伤势也不轻,不但鲜血还在流,而且伤口上还留有蔡关祥的剑气,还在不断的阻止着伤口愈合,同时还在努力的向里面渗透。
“小子,你可还有办法?我的伤势发作了,怕是飞不了多久了。”紫凌祖师转头向张哲学问道。
张哲学此时也是脸色灰白,听闻紫凌祖师的问话,便说道:“我的灵禽遁速也是不慢,让他承载我们一段再说,您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些。”说着,他将阴尸收起,把龙骨雕叫了出来。
张哲学先是让紫凌祖师将本命飞剑收起,然后将她扶着坐到龙骨雕的背上,对龙骨雕说道:“最快的速度,后面有两个金丹老妖怪追着。”
龙骨雕一听,我的个天哪,小爷你怎么不惹元婴老怪呢。他在心里啰嗦了一句,急忙全力运转妖元,两个翅膀一收,就继续朝着远处飞去。
紫凌祖师撇了张哲学一眼,说道:“小子,我等金丹修士在你眼中都是老妖怪对吧?想必我也是了?不知道本座在你心里是什么妖怪?”她背部和臀部受伤,不能坐也不能躺,只好侧卧在龙骨雕的背上。她人往那里一趟,衣服便贴在身上,结果便是曲线毕露。像她这样的绝色美女,即使是受了伤,显露出来的也是一种病态美,看着就会让人心生怜惜。
张哲学一阵头疼,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计较这些?这些女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他假装没有听见,说道:“前辈,我们还是钻到地下去吧,这样更安全一些,否则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紫凌祖师点头说道:“那你就钻到地下去吧,要快点,我这伤势顶不住了。”刚刚说完,一股真元没有跟上,头一偏就昏了过去。
张哲学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紊乱的气息,说道:“您这说不行就不行,也太利索了吧,好歹也有个过程啊。”说完拍了拍龙骨雕,说道:“鸟爷,落下去吧,我们到地下去。”
龙骨雕应了一声,朝地面斜飞下去。这时蔡关祥已经出现在远处,张哲学连忙喝道:“快点,那个王八蛋追上来了。”
龙骨雕一急,妖元增加了三分,速度又提高一些,朝着地面疾飞而去。好在前边不远就有一座山峰,张哲学指着那山峰说道:“鸟爷,落到山上去。”
转眼间龙骨雕便落在山峰上,张哲学用真元拖着紫凌祖师跳到地上,然后挥手将龙骨雕收回圣兽宫,接着施展出小五行遁法,泛出一层黄光将自己裹住,低头看了看依旧昏迷的紫凌祖师,一咬牙,说道:“对不住了,前辈,逃命要紧,顾不得许多了。”说完将紫凌祖横着抱起,将小五行遁法泛出的黄光过度到她身上。
他回头朝着来路看去,只见蔡关祥已经在远处出现,便大声喊道:“姓蔡的王八蛋,你等着,小爷总有一日要将你抽筋扒皮,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说完朝着蔡关祥竖了一下中指,也不管他懂不懂是什么意思,然后腾身跃起,一头向地面扎了下去。
不过是七八个呼吸的时间,蔡关祥已经落在了张哲学和紫凌祖师消失的地面上。他看了看脚下的地面,自语道:“没想到还有这等神奇的遁法,居然一点痕迹也没有,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祭出一把飞剑,旋转着朝地面钻去,片刻的功夫,就进去了十几丈深。他除去浮土,仔细看了一下,依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我就不信你们能一直躲在下面不出来。”蔡关祥不死心,纵身飞在半空,将神识向着四周探去,瞬间便将方圆百里之内都覆盖到了,然后一点点的巡查起来。
此时的张哲学已经深处地下数百丈处。他一直在下面游走,直到真元即将耗尽,才找到一处地底裂缝,钻了出来,这时他们二人已经到了数千里之外。他之所以不敢把紫凌祖师收到圣兽宫中,是怕她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个金丹老怪会不会对自己的宝贝动心?因此还是一切小心为上。
眼下这个地底裂缝的空间还是很大的,虽然只有一条小小的缝隙,但往上数百丈就能看到天空。地缝里的空气污浊,张哲学施展出一个小法术,将地缝里的污浊之气送到上面去,然后又引了上面的气流下来。很快,地缝里的气息焕然一新。
张哲学取出一个软塌放在地上,然后将紫凌祖师放了上去。又取出几个夜明珠悬在周围十丈处,将这里照得通明。这时他才精疲力竭的坐倒在软塌旁边,深深叹了口气,自语道:“好在小爷我什么都会点,不然的话,小命就没了。”
说完又爬起身,看了看趴在软塌上的紫凌祖师,见她还没有醒,便伸手在她鼻子下面试了一下,没有感觉到有气息,心里一急,又伸手在她的脖颈处按了片刻,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不然怎么跟惠宁儿交待。”他也不知道紫凌祖师的伤势到底如何,因此也不敢动她,只能等着她醒来,而他自己也不敢即刻疗伤,怕自己陷入沉修时无法照顾这个金丹祖师。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紫凌祖师极其微弱的声音传来:“小子,帮我裹伤,帮我把蔡关祥的剑气拔出来,这样我的伤口才能愈合,我真元不济,只能阻挡住他的剑气入侵,其他的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张哲学看了看她的伤势,见一剑伤在肩头,靠近后背的位置,这里还好说,撕开衣服便可以将剑气拔出出去,但是下面那道剑伤就有些尴尬了,是在臀部的位置上,还偏偏是靠下的位置,一个横贯伤,将紫凌祖师的小屁屁愣是给斩成了四伴儿。
“前辈,不是晚辈不想帮忙,只是您这伤的位置实在是让晚辈无法下手啊,要不还是等您恢复一下再说?”张哲学挠了挠头说道。
紫凌祖师当然知道自己伤在什么地方,她原本还想着来个掩耳盗铃,就当自己不知道,装个糊涂,免得两个人都尴尬,可是张哲学却偏偏说了出来,让她一股火气上来,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我若是还有力气,我会用你?我所余不多的真元勉强能抵住剑气的入侵,如今被你一气,这剑气又深入一些,你再耽误一会儿,剑气入体,你想救我都救不了了。我一个女子都不在意,你在意个什么?”说了一大串话,紫凌祖师的气息更弱了,几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张哲学说道:“前辈,说好了,过后你不能找晚辈的麻烦,借题发挥、公报私仇都不行,不然我亏死了。”
紫凌祖师眼睛一瞪:“屁话那么多,放心吧,不会找你麻烦,但是我要是在外面听到一点点的风声,我必杀你。赶紧的吧。”
张哲学看了看她的那两道伤口,决定先从紫凌祖师的肩膀上开始下手,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然后再处理她的小屁屁,这样也不会太过难堪。
紫凌祖师的宝衣虽然已经损坏,但张哲学依然是要掏出隐杀将她的衣衫割破,然后露出紫凌祖师的背部与肩头。
原本白腻香滑的肩头,如今斜着被撕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伤口,伤口深可见骨,甚至肩胛处的骨头也被滑开了一条缝隙,再深一点点,就会伤到内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