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你是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你是陶锦歌找来看住我的人吗?”
纸片人:“……”
“你能不能放我出去?你们绑架我是违法的,等东窗事发,你们会坐牢的,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告发你们的。”
纸片人:“……”
见纸片人对自己的话不为所动,史文正开始卖惨。
“求你,你放我离开吧,陶锦歌会折磨死我的,我才二十几岁,不想死那么快,我失踪那么多天,我家人该担心了,求你放我出去。”
纸片人:“……”
“你知道吗?我和陶锦歌是情侣关系,她误会我不爱她,整天胡思乱想,脑子还不正常,老是发病,她一发病就折腾我,你看看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她神经敏感,生性多疑,老是误会我和别的女孩有一腿,她……”
史文正巴拉巴拉,但纸片人不管他说什么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一言不发的,似乎史文正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一样。
意识到纸片人真的不会搭理自己,而他三天没有吃饭了,史文正不求纸片人放他离开,开始求纸片人给他一些吃的。
纸片人依然不搭理他。
饿的惨了,史文正两眼发沉,肚子咕咕叫,饿的实在是太难受,他只好用睡觉缓解一下饥饿感。
睡着没多久,史文正做了个黑沉的、极其恐怖的梦。
这梦里,他在一片荒芜里,四周黑漆漆,头顶上挂着的硕大血色圆月成了方圆百里唯一的颜色。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忽然间,听到了响动,心下一喜,急急往声音出跑去,可跑了几步,吓的连连后退。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幕布上,史文正看到了一只只饥肠辘辘、嘴角流着口水的狼,那绿幽幽的眼仿佛镶嵌在黑暗之中。
一双双惨绿色的眼睛渐行渐近。
史文正吓的屁滚尿流,惊慌失措的急急往身后跑。
“嗷呜——”
饿狼发出震耳欲聋的长啸,紧接着,朝四史文正狂奔而来。
没多久,史文正被最前面的饿狼扑倒在地,追赶上来的饿狼撕咬着他的血肉。
“啊!!!”
史文正猛的清醒,吓的满头大汗。。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的大喘了一口气,饿狼撕咬皮肉的感觉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消失,相反的,那痛意烙在了四肢百骸。
一时摆脱不了梦魇,史文正身体颤抖着,哆嗦着。
“你尿裤子了。”锦歌笑得花枝乱颤,声音清脆灵动。
想不到这杂碎那么不经吓,她不过是给他编织了一场噩梦,居然吓的尿裤子,好辣鸡,好辣眼。
感受到裤裆处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史文正羞恼,脸色难看至极。
“想不到三天没吃一点东西的你居然还能尿裤子,看来你还不是很饿,既然不饿,这饭啊,就别吃了。”
锦歌给纸片人使了一个眼神,让它把小米粥撤下去。
纸片人把小米粥端走,史文正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