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今天没工作?”锦歌翻身起床,一身的红梅点点绽放,秦霖铭呼吸紧了紧。
锦歌随意的拢了拢墨发,一边扎头发一边微微侧身看向秦霖铭,“你怎么不说话?”
逆着阳光,锦歌玲珑有致的s型曲线诱人无比,秦霖铭定定看着,陡然笑了,“美人在怀,工作可以抛到脑后。”
锦歌娇笑,她勾起撒落在地的长裙,“啧啧啧,大叔你这是要学唐玄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何不可?”
锦歌轻笑,“当然不可,唐玄宗对杨贵妃是真爱,而我们……可不是,我们啊,说是情夫情妇,其实不过是炮友,炮友嘛,完事后都是直接翻脸不认人。”
心口微微疼了疼,秦霖铭呼吸顿了顿,“你还挺无情的,穿起裙子潇洒转身离开。”
锦歌抬起如玉的皓腕,修长洁白的食指晃了晃,“不不不,大叔你说错了,我的潇洒可不是穿起裙子才有,我啊,床上就很潇洒。”锦歌挑了挑眉头,“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霖铭嘴唇蠕动了一下,在他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锦歌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卫生间。
看着某只不带一丝留恋的祸害进卫生间,嘴里还轻呵着歌,秦霖铭神色莫名,在那祸害面前,他与生俱来的淡然和儒雅都被碾成了尘沫。
可明知道她是毒药,沾上一点便会欲罢不能,秦霖铭却不想抽身离开。
抽身离开?
怎么能抽身离开,因为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他这辈子,真的栽在那祸害手上了。
虽然栽的不心甘情愿,但他确实栽了。
中午,陈斯启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看到百无聊赖斜躺在沙发上的锦歌,他眼神闪了一抹厉色,厉色稍纵即逝,他很快换上一副痛苦难受的脸。
陈氏在徐娇娇的刻意针对下,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陈氏集团说是摇摇欲坠也不为过,昔日的投资商和合作商撤资的撤资,解除合作的解除合作,陈氏即将面临资金周转不过来的局面。
想要解决资金问题,他需要沈家的帮忙,需要锦歌说服沈家给陈氏注资,所以,他现在必须稳住自己的妻子。
陈斯启哪里知道陈氏现在的局面是锦歌的手笔,所以啊,他注定要失望了。
再者,就算陈氏陷入危机不是锦歌的手笔,就锦歌想让他净身出户的想法,她就不可能帮他。
陈斯启走到锦歌面前,锦歌睨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滚开,挡到我电视了。”
陈斯启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但很快消去。
陈斯启在锦歌身边坐下,他伸出手想抓住锦歌的手,“老婆……”
锦歌嫌恶的远离陈斯启,她目不斜视的问:“有事?”
陈斯启一脸痛苦,“老婆,我们不要这样下去行吗?我这些天好难受,我知道我做错事让你不高兴了,你为了报复我所以找了外面的男人,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不想我们的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