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锦歌亲了亲秦霖铭的嘴角,“我还以为我骗过你了呢,想不到没有。”
“大叔可真聪明,要是其他男人,可不会那么早把我的小心思识破,他们啊,会被我迷的神魂颠倒,迷得失了智,他们还会误以为我对他们情深义重,在知道我只是馋他们身子后非要和我谈感情。”
“大叔,你应该不会和他们一样非要和我谈感情吧?你要是想谈感情,你会死的很惨的哦,因为啊,我不会谈爱。”
秦霖铭眼眸闪了闪,隔着镜片,锦歌没有看到他眼湖里的阵阵涟漪,“不会,因为我不会爱上心里没有我的女人。”
锦歌竖起大拇指,“不亏是大叔,大叔和其他男人就是不一样,这年头啊,相信什么情啊爱呀,好好享受肉体上的刺激不好吗?”
秦霖铭淡笑不回答。
“这年头啊,最能伤人的就是情了,特别是爱情,虐心挠肺的,疼的恨不得想把心给挖出来丢了。”
“不过说的也是,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
“大叔,我的心已经被我挖出了,这颗心脏可不会再谈情说爱了。”
“大叔,我只想睡你,不想谈爱,所以啊,你要好好守护好自己的心,不要对我动情了。”
秦霖铭镜片下的眼眸看不清任何情绪,但他的心触动了,锦歌的话似乎像小爪子一般,轻轻的挠了挠他的心脏。
不过……
他情绪不显。
“大叔三十七岁了,这心可不会为谁跳。”
锦歌抬眸,眼前的秦霖铭西装革履,三七分的头发梳的服服帖帖的,他五官俊美,一双狐狸眼微微眯,眼角露出的微笑看似亲近实则疏远无比,他的双眸深不见底,但在一双银边框眼镜的遮挡下,那深渊似乎浅显了。
看着这样的秦霖铭,锦歌咽了咽口水嘀咕了一句:“那么衣冠禽兽,也不知道他疯起来怎么样?”
不久的未来,锦歌会见识到秦霖铭的疯狂的,而那个时候,秦霖铭硬生生的狠狠的在她坚如磐石的心上撕开了一道小口子。
“想看我疯狂?你想吧。”秦霖铭嘴角依然挂着看不清情绪的淡笑。
锦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叔,你要是和我困觉,你肯定会为我疯狂的,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秦霖铭眼神幽了幽,她对他还挺饥渴,三句不离约他困觉。
“拭目以待的事先等等,时间不早了,该吃饭了。”
锦歌双眸亮起来璀璨的烟花,“大叔,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听娇娇和秦霁光说了,你是三十几岁的老处男,好不容易开荤,肯定想吃饱喝足后把之前落下的补上。”
母胎单身三十几岁的秦霖铭在心里给秦霁光记了一笔。
秦霖铭狭长的眸子在锦歌身上淡淡扫过,“食不言寝不语。”
麻蛋,老姐早晚撕掉他脸上的淡定面具,让他对我欲罢不能。
秉着要把秦霖铭弄疯狂的锦歌在吃饭的时候直接蹭掉高跟鞋,细嫩白玉的脚开始作妖了。
一双调皮的泥鳅,撩的人心痒难耐,秦霖铭恨不得当场办了锦歌。
虽然情动,但秦霖铭脸上不显,他淡定的吃着饭。
见他不受影响,锦歌的动作越来越大,秦霖铭被撩的不行。
他抓住她的作妖的脚,略带薄茧的手摩挲着,“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