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不知现在可还会胸口隐隐作痛?若是还痛,便可将此药服用可缓解疼痛。”如玉般的声音传出,却吓了君玉华一跳,激动地抓住冥若心的双手,问到“你怎么知道本公主胸口痛?”
因为这胸口痛是因为一次跟楼凤七知道了一个山贼的窝点,所以两人谁都没有说,偷偷摸摸的乔装进去,谁知道那头目也是个聪明的,识破了她们,随即就与他们打了起来,实在是两人打不过了,被山贼打得从山上滚了下去,那时候君玉华的胸口肋骨被尖石磕断了,两人在一处渔村待了好久才敢回去,而且也没跟别人说受伤的事情,就这样这肋骨虽然长好了,但有时候还是会隐隐作痛。
冥若心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因为太过高兴,到差点把这事说出来了。
“公主殿下,这件事情也是臣妾听皇后娘娘说的,所以才自作主张将药给了公主,还望公主不要怪罪皇后娘娘。”恢复正常的神色,将一切都推给了楼雨歌,表情太过波澜不惊,君玉华一点也瞧不出什么。
君玉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奇怪了,这不可能,自从她成为自己皇嫂之后,虽然表面跟她要好,可是她有时候却觉得这人很陌生,她胸口疼这件事情她一直没有提过,怎么会突然跟冥若心说了?
“是皇后娘娘告诉主子的,公主要是不相信,不如去问问皇后娘娘吧。”
旁边的玉竹也过来搭腔,她是知道皇后娘娘压根就没有说过什么关于公主的事情,可是见自家主子很担心这事情,她知道公主殿下是不会去问皇后的。
“本公主暂且相信你一次,春芽,我们走。”君玉华没有再问,这冥若心隐藏太深,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
“多谢公主殿下。”
玉竹也跟着毕恭毕敬的,这玉华长公主是太皇太后的心肝宝贝,在这宫里有时候比皇后都好说话,更何况还是自幼习武,跟着楼大将军打过不少的战,这点就是令人敬畏的。
更何况,生在皇家,这种有情有义的女子是不多的了。
翊坤宫里,皇后等人都散去了,君祁轩还在床边守着太皇太后,脸色很是凝重,太医正在诊治,屋子里气氛非常诡异,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太皇太后刚刚还是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就糊涂了起来,更是昏睡了过去。
“王爷,属下保护太皇太后有失,请王爷责罚。”
这事旁边的侍卫突然出来一人朝着君祁轩救跪了下来。
“本王吩咐你的,都当耳旁风了吗?!”
砰!强有力的掌风不偏不椅地打在这人身上,闷哼了一声,被打出一米远,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还是跪在地上。
王爷有事外出,吩咐要照顾好太皇太后,可是呢,是自己办事不利,怎的太皇太后现在这幅模样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下去领罚,一百军棍!”
“是!属下谢王爷不杀之恩。”
男子松了一口气,王爷不杀他已经是万幸了,区区一百军棍,最多就是在床上躺一个月而已。
“摄政王,这太皇太后的病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所引发的,所以,只要慢慢修养,应是无碍的。”
太医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手都哆哆嗦嗦个不停,这摄政王实在是恐怖,他一个不高兴可是要掉脑袋的!
“本王要的不是应该,而是肯定!”
太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哀嚎道“摄政王,这太皇太后的病情时而反复发作,臣实在是不能担保呀!”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自己还上有老下有小,他真的不想这么久死了呀!
“治不好太皇太后,本王留着你有何用!来人,拉下去!”走出两个黑衣的暗卫,拉起太医救往外拖,太医刚想大喊冤枉,已经被一个侍卫捂住了嘴巴,惊恐地瞪着大大的眼睛,脚不停瞪着地上,希望摄政王能够饶他一命。
君祁轩眼神中散发着骇人的光芒,阴沉着个脸,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太皇太后,眼神更加寒冷。
屋里的奴才都害怕的跪下,都不敢为太医说话。摄政王还是这样,动怒就杀人,朝堂上都有一句大家都记得的话,惹了皇上不快是一个死,但是惹了摄政王那就是生不如死!
许久了只听见太医远远的哀嚎声。
“墨阁”
“属下在”一个墨衣男子站手拿长剑站了出来,一块月牙形的面具戴在脸上,让人不寒而栗。正是那天在迎亲路上跟着君祁轩的那个侍卫。是君祁轩的得力属下。
“传令下去,太皇太后养病期间,谁也不准打扰,皇上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