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大概是已经可以确定了,维伦,并没有回应我的呼唤。
这个意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暂时没有办法获得自由了。不过还好,目前看起来我没有丝毫的危险,所以,那就算是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惜,我无法知道时间在我的周围到底是怎么流逝的。
丧主期间来到监狱看过我一次。但在发现我已经从原本的那一间监牢逃出来后,却没有对我进行任何的惩罚。
只是将我召唤出来的那些骷髅啊什么东西全部毁灭之后,再让监狱的周围重新变得漆黑一片。
黑,好黑啊。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这里一片漆黑,哪里都是黑的。一开始的时候,我在这监狱里面磕磕碰,好几次还碰到了那些骷髅长留下来的骨头给摔了好几个跟斗。
但是,此时我的内心却是没有一点点波澜。我根本难以感受到这样的疼痛,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够跟疼痛一些。
在这一座监狱,重新变得一片漆黑的监狱,我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没有办法做。而且,我也几乎不需要睡觉。
所以,在这一座监狱里面,我唯一能够用来打发时间的,似乎也就只有躺在那些由茅草铺成的床上了。
渐渐的,我居然觉得就算是丧主来这监狱里看我,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只是,我终究还是很难等到她。
她真的是一个很神秘的人,简直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般。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她是胜利者,而我只是一个阶下囚。
一个无法逃脱的阶下囚。
终于,丧主又来了。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照亮了周围,我仔细一看,原来现在还是白天。
“你看,其实你以为你的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是其实距离你被请进来,也才仅仅过去了几天而已。但是,就是因为你看不到黑夜白天,无法感受时间的流逝,所以,你才会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
我没有回应丧主的话,因为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一个心理大师,不论自己想什么,她都会提前为我想好了下面该怎么回答我的话。
“你这一次来,又是要做什么?”丧主只是淡淡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想要跟你说几件事。你难道不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想知道,我当然想知道了。但是,我却害怕她骗我。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你之前说过的那一张巨网,到底是什么?”
那个女人笑了。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
“在勇气防线的西面,你们的军队已经驻扎了接近三十万人的军队。而且,你们的德诺玛帝国已经是招降了几千人的使徒。顺便说一句,这些大概都是我们有着正规血统的使徒士兵哦!”
什么,使徒降兵?人类世界,居然也有了使徒一族的降兵?我难以按耐自己的心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是,在我发笑的期间,这个女人都是微笑着看着我。就好像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样。
“亡灵,其实我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我盯着这个女人,冷然道:“你不是我,你当然不会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想知道吗?”
我没有料到,那个女人却对我作出了一个手势:“你若愿意,那我洗耳恭听。”
“你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们使徒一族,也会有人投降吧?”
“我的确是没有想过。”
“那你是否知道,使徒投降的事情对我们人类世界有什么影响?”
那个女人却是显得又些无聊,甚至在监狱里面闲逛打发时间。“不,我不知道。”
我指着这个女人,冷冷说道:“你知道吗,你们使徒投降了,就说明你们并非不可战胜的,你们使徒当中,也有懦弱者!”
“可是,这一点,我早就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也不觉得这事情有什么特殊的啊?难道,你们之前没有击败过我们使徒吗?你们的那个矮人,之前倒可是把我们整的挺惨的。所以,不就是损失一些兵吗?这个倒也没有什么。”
我指着这个女人,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天,我才继续道:“你不要得意!等到那些使徒降兵们全被杀了,人类世界的军队会将那些降兵的脑袋挂在战马的身上,然后再彻底击败你们!”
“不对,不对。我想,他们是不会将那些降兵们的脑袋砍下来的。”
“为什么?”
“因为,他们已经被正式收编,成为了德诺玛帝国的军队了。嗯,好像是叫什么赎罪日和陷阵营的。”
什么?还有这样的好事?使徒不但投降了,而且还被收编成为了德诺玛低谷的军队了?“哈哈,这,这是谁干的?这是哪位干的?”
那个女人还是保持着那样的笑容,就好像是这样的笑容就好像是一个模板一般。“女士,你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铁锤索泽吗?对,就是那个矮人。”
“那个矮人?那个矮人居然能够做到这些?”天呐,这真的是太奇怪了。之前的那个矮人根本没有什么发挥,为什么现在却相当于横空出世了?对了,还有那个使徒,那个叫君的使徒,为什么自从去了德诺玛帝国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对啊,我也感到很奇怪。他只是一个矮人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够以那么铁血的态度来训练那些降兵们的。”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表情也几乎是和之前一摸一样:“那你就不明白了。因为在我们的世界,会不断的涌现出你根本不知道的存在,他们,也都会像是各种意外一样从你的身边不断的冒出来。而你迟早有一天都无法防备的!”
不过,说道了这里,我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恐慌。这么隐蔽的消息,她丧主,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