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城内的守卫再一次堵住了城墙的缺口,乌瑞瓦有些忧郁的向丧主问道:“大人,现在是继续进攻还是撤退呢?我们对城墙所造成的伤害已经被他们修补完毕了。”
丧主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乌瑞瓦,仿佛不相信这番话是从它的口中说出一样。丧主将手朝着圣索菲的城墙方向一指,轻声问道:“你看看那上面的族人,你觉得他们会撤退吗?”
乌瑞瓦顺着丧主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虽然城墙已经被那些人类勉强修补完毕,但是碾压者还是在一时不停的冲撞着城墙。是不是的还有数块墙砖被硬生生的撞落跌落城下。而城墙之上,使徒们已经占了极大的优势。临时武装起来的预备兵们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些比他们要强壮也勇猛许多的使徒士兵交战,而到此时人类的近卫军也已经所剩不多,如果不是最后关头登上城墙的接近一百个屠兽军,那么这一面内城就已经宣告被攻破了。
而其他三面内城墙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这三个方向没有丧主和乌瑞瓦,但是同样的也没有维伦。但是,同外城相比。他们已经退无可退,所有的护城堡随着外城的陷落已经全部落入了使徒一族的手里变成了使徒的攻击据点,一些抛石机更是被架到这些护城堡的堡顶朝着内城倾泻着巨大的石块。
乌瑞瓦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我明白了,大人。但是我始终觉得似乎有哪里有些不对。”
“你是想说,你既没有见到他们的指挥官也没有看到那个拿棍子的人和那个精灵?”丧主笑了笑回答:“当然我知道他们还藏有底牌,但是无法改变他们最终的下场。而且现在,他们最重要的人已经再也没办法战斗了。”
乌瑞瓦一惊问道;“你说的是那个魔法师?”
“对。”丧主轻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乌瑞瓦,你之前和他亲自对决过,告诉我你对他的看法。”
乌瑞瓦沉思了一会儿,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它沉声道:“之前的他只只能够使用那个神秘的魔法来召唤那些小元素人儿,而这些个元素人虽然能够对普通的使徒带来伤害,但是队我们来讲几乎构不成什么威胁。”
讲到这儿,丧主突然轻声一笑:“你忘了你被拿元素人撞飞的一幕吗?”
呃。乌瑞瓦顿时感到一阵尴尬,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时,丧主突然看了看一直立在旁边的影子,轻声道:“影子,你去搜索一下,看看他们的底牌藏在哪里。”身旁的影子点了一下头之后,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一旁的乌瑞瓦弄不清楚情况,丧主却提前释疑:“乌瑞瓦,你亲自负责这里的攻击,我需要到其他地方看一看。不要大意,要时刻注意你之前所顾虑的三个人身在何处。”
乌瑞瓦点了点头之后,丧主的身体楚然产生了一道幻影,也消失了。
维伦已经没有任何的能量了。但是不知如何他始终无法像之前那样通过昏迷来保持体力,而且现在他必须要保持清醒。现在的他是整个圣索菲仅剩的守卫们的指望,虽然没办法使用自己的能力,但是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登上了城墙,近距离的指挥士兵们抵抗城墙上的使徒。使徒们自然不会放下这么一条大鱼不管,之前维伦的形象已经深入了使徒们的心中,即便当初的维伦浑身被绿色的火焰所包裹但是还是让使徒们记住了维伦的面孔,哪怕是脸上几根胡须都牢牢记在了心中。
看着冲向维伦的使徒越来越多,身旁的守卫却意外的发现维伦没有任何行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使徒朝他不断的接近不由得着急起来。他们排成了一个圆阵将维伦护在立面迎接着使徒的冲击。很快,第一批十几个使徒庞大的身躯重重的撞在了最前面的守卫的大盾之上。
在接触的一瞬间,手持大盾的守卫们哇哇的大口大口的吐出了鲜血。但是这几个守在最前方的守卫即便是拼到骨折却仍还是死死的顶住了盾牌。身后手持长枪的守卫准确的通过盾牌之间的缝隙扎进了使徒们的体内。吃痛的使徒激发了所有的兽性全力朝着盾牌撞去,不少使徒甚至索性丢下了武器直接和守卫们争夺起了盾牌来了。
很快守卫们的防御变得摇摇欲坠,比起那些砍砸在盾牌上的武器,徒手相搏的使徒反而威胁更大一些。这些力大无穷的使徒将盾牌牢牢抓住将盾牌后面的守卫也跟着提起随手朝着城下一扔,守卫便和盾牌一起跌落城下被活活摔死。
“弓箭!射击!”维伦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使徒,随着他的命令一下,几个弓箭手将早已搭上弦的长箭射出。这么金的距离即便是使徒也被这些长箭轻易的穿透。几个使徒甚至因为头部被直接命中而歪倒在了城墙之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不过这些损失对于那些使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死了一个使徒便会有更多的使徒涌上来。而守护着维伦的守卫们却无法得到补充。如果不是因为维伦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这些守卫已经赶往支援其他地方了。很快,再怎么坚守也因为数量和质量的双重差距让这几十个守卫们损失殆尽,越来越多的使徒开始朝着维伦走来,脸上满是鲜血以及充满兴奋的表情。为首的一个使徒咧着嘴将自己的双手弄得嘎嘎作响,清脆的声音和守卫们的骨头被它们捏碎时所发出的声音果然一模一样。
“从子,我要拿你的骨头祭奠那些被你杀掉的亡魂!”一马当先的使徒飞速的冲破了守护者维伦的最后两面大盾,随手捏断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并将他扔下了城墙。此时使徒和维伦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使徒只需要轻轻的动一动手维伦就会像那些士兵一样遭遇一样的命运。
维伦并没有退后,只是死死的盯着这个使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