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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离婚后,前夫把我当成了心头白月光 > 第444章 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
  傅云祁的喉咙此刻也宛若灌了沙子,他抿了下嘴角,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在顾飒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柔软的触感,让她那颗心跳的越来越快。
  她很是局促的站起来,“已经涂好了烫伤膏!”
  傅云祁就想要再跟她说点儿什么,传来一阵铃铛脆响。
  老陈推门进来。
  傅云祁脸色沉沉,明显恼着老陈打搅了他与她的甜蜜时刻。
  老陈轻咳一声:“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过来吧!”
  傅云祁说道:“还有几颗珠子?”
  “三四颗吧!”
  老陈还真的是没有想到顾飒竟然会如此瘦,每每看着她,他总想问一句她的脖子那么纤细,能否支撑头的重量。
  “你去车里等我一会儿。”傅云祁声音温柔如水。
  顾飒也很是好奇这珠子是如何制作出来的,她看着他,“我能跟着一块吗?”
  傅云祁怕她不喜欢松蜡的味道,有些为难,老陈却是帮他做出了决定。
  “留下来吧!我这里还热闹点儿,明天也不用再看到他了!”
  “老陈,你可真的是没良心!明明很希望我能时常过来,却还这样说!”
  顾飒弯唇笑。
  “你怎么了?为何会笑的这么贼?”傅云祁问。
  “没什么。”
  “不说也行啊,等回去,我自然有办法能问出来!”傅云祁贴着她的耳畔说道。
  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耳畔,痒意袭上,她梗了梗脖子,转了话题:“这珠子究竟要如何做?”
  老陈没有做介绍,全程交给了傅云祁。
  傅云祁说了一遍,又做了一遍演示。
  顾飒也想要尝试,傅云祁却是怕她会被烫到,有意阻拦。
  老陈轻咳一声,他只能勉强答应。
  小小的工作台前,彼此头贴着头,傅云祁握着顾飒的手,小心谨慎的将融化的松蜡倒入模具之中。
  看着松蜡一点点的冷却,凝固,形成剔透的一颗珠子,顾飒极其有成就感。
  从小,她就喜欢做这种diy的东西,无奈,爷爷总说这些东西会占据她太多精力,她做了一半的木屋模型,也被爷爷命人丢掉。
  现在,她想,若非自己病了,还是非常严重的病,怕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制作出一颗人工琥珀珠子。
  傅云祁“呀”了一声。
  “怎么了?”顾飒扭头,眸中多了几许探究。
  “珠子里忘记放树叶了。”
  顾飒瞄了一眼旁边的几颗已经制成的珠子,露出恍然神色。
  “这颗是不是废了?”她很抱歉的问。
  “无妨。”老陈笑着说道:“可以做其他的!”
  顾飒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傅云祁。
  “已经很不错了!我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是手忙脚乱。”
  他说着,又拿出松蜡,继续放在酒精灯上融化着。
  顾飒打了个呵欠,眼睛湿漉漉的。
  傅云祁示意她去一旁的躺椅上休息一会儿。
  她觉得不妥,他却是压低声线说道:“你最好听话,否则的话,我抱着你过去!”
  当着笑的一脸暗昧的老陈的面儿,顾飒有些羞涩,只能顺从的走到躺椅前,坐下。
  他脱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他做了太久的珠子,衣裳上都染上了松蜡的味道。
  她嗅着,心情很是复杂。
  傅云祁时不时抬眸看她几眼。
  一开始,她还能够勉强撑着,每每困意袭上,她便是摇摇头,再逼着自己保持清醒。
  反复数次,她实在是坚持不下去,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老陈还在继续打孔,傅云祁也没有停止制作珠子。
  “差不多了!”老陈说道。
  傅云祁想了想,问:“能不能做两枚戒指?”
  “干什么用?求婚?”
  傅云祁只淡淡的笑笑。
  “你这样的身份,若是戴这样的戒指,不怕被人笑话?”老陈问。
  “起码这一个月里,我想跟她戴情侣对戒!”
  老陈摇摇头,“真是个痴情的!”
  “老陈。”傅云祁的神色登时变得很是严肃。
  “做什么?快说。”
  “你觉得她心里还有我吗?”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如此,老陈自然也不好再当成是玩笑。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有机会了?”傅云祁迟迟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有些不确定的问。
  “你想知道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吗?”
  傅云祁眉间褶皱加深。
  “她看着你的时候,眼睛里有你!”老陈的话并不多。
  傅云祁愣了一下,目光在顾飒的脸上缓缓扫过,重又看向老陈:“我还有机会,是吗?”
  “机会从来不是嘴上说说,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老陈意味深长的拍了一下傅云祁的肩膀。
  傅云祁深呼吸,“懂了。”
  所有的珠子都串在了一起,看着翠绿色的叶子,傅云祁觉得若是顾飒天天看到这样象征生命力的珠子,一定会非常开心。
  老陈对他说道:“琥珀戒指没有那么容易做。”
  “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工序不成?”傅云祁问。
  “戒托了解一下!”
  傅云祁抚额。
  老陈拿了一根棉线给傅云祁,“去量量她的手指尺寸。”
  傅云祁颔首,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蹲下来,牵过顾飒的手指。
  当棉线绕在左手无名指上时,她倏然睁开了眼睛。
  傅云祁有一瞬的愣怔。
  “做完了吗?”她问。
  “已经都做好了!”
  “那能回去了吗?”顾飒发现了自己手上的棉线,眸中尽是不解,“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那么一根棉线而已。”
  他不打算说,她自然也没有想要追问下去的意思。
  看了眼时间,傅云祁将顾飒先抱到了外面的车里。
  维托正贴着窗玻璃,睡得很没形象。
  当敲窗的声音传入耳中时,维托倏然一惊,看到两人,急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傅总!”
  “睡得那么难看!”
  “是要回去了吗?”维托又问。
  “等一会儿。”傅云祁说罢,转身进了相思店,对老陈说道:“这是她手指的尺寸!”
  老陈点头,将项链交给他,“努力!”
  傅云祁重重点头。
  当他推门出去时,他看着顾飒的目光异常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