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的在病床边坐下,陈笑笑看着林枝那有些苍白的唇色笑了。
“你说你平时让你多买一些口红,到时候给自己增添一些气色你不干,现在倒好,嘴唇刷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得了什么重病呢,放心吧,没什么事情,不过说到底真正关心我的人或许也就只有你了,至于那些也只不过是表面。”
想起腾鸣勋,陈笑笑就觉得自己的心抽搐着疼。
在那样的情况下面对的还是指责,她难不成在别人的心中永远都是大大咧咧的,没有任何女孩子气的存在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沮丧,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一说,虽然我现在躺在病床上没有办法帮你报仇,但是你别忘记我们两个人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分担一下忧愁才是。”
伸出手为陈笑笑整理着那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林枝那温柔的声调让人听着都忍不住泪目。
“我刚刚在外面看见了刑熙然,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额头上满是鲜血,而且现在也开始变得狰狞恐怖,若是你们两个人下一次遇到的话,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妙,毕竟这女人一旦疯起来,男人都拉不住。”
纠结了片刻,陈笑笑还是说出了口。
如果不告诉林枝,那么这两个人日后起冲突还是林枝吃亏。
林枝一听到这番话,瞬间就笑了,“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和那样的一个人交流,对你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我们只需要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就好,至于那些过去式也没有必要重提。”
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林枝这个动作就像是将自己所有的烦恼都踢出脑外一样。
“你刚刚是不是在外面遇到队长了?笑笑感情这种事情不能为难,但是也一定要顺其自然,你一直都不说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你认为你们两个人可能会有结果吗?”
林枝反着一张脸进行着训斥,只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笑嘻嘻地进行着言语,对方不会当真。
轻轻的笑着,陈笑笑闭上了双眼,将头轻轻的靠在了林枝身上。
“林枝,其实有的时候感情真的是一种特别奇怪的东西,或许他真的不适合我,既然不适合的话,为什么要强求顺其自然这件事情固然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我也想要要一个真正在乎我的人,就像是刚刚我身上沾染了血迹,也就只有你能发现这代表什么呢?”
陈笑笑笑着,嘴角的笑容之中也蔓延着无限的苦涩,那种苦深入心脾。
林枝微微的发出一声叹息,对于这件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笑笑说的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强求的未必是好的。
“对了,我爸爸已经回到病房了,你爸也在旁边进行着陪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送我一份大礼,毕竟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爸爸,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体会到爸爸的那种关怀,或许这就是人生吧,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总有着各种各样的缺陷。”
林枝拍打着陈笑笑的脊背小声的进行着言语,也是确实不希望打搅这份寂静。
病房的门被打了铠,腾鸣勋站在门口大口的进行着喘息。
“东西我都已经买回来了,你看看你到底需要些什么用不用住院,如果住院的话,我去帮忙办一下住院手续,陈笑笑你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自己都不知道珍惜自己,那么以后怎么能够找一个好男朋友呢。”
将两杯热奶茶放到了两个女孩子的手中,腾鸣勋这才放心的在一旁坐了下来,还不忘记拿出纸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我真是太长时间没运动了,这外面的天气也确实是有些炎热。
咚,咚,咚。
病房的门被敲响,门口,刑熙然站在那里,额头上还包裹着一块纱布。
“林枝,想不到你和医院倒还颇有一些渊源,这么短的时间内不见你,竟然又住进了医院之中,难不成是因为腹中的胎儿又回来了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那警局之中,只有这样才可以寻求到一个合适的庇佑。”
冷嘲热讽的嘲讽着林枝,刑熙然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她只要稍稍的努力一段时间,就可以彻底的成为战家的女主人,等到了那个时候,曾经的目标就已经全部实现了。
“不知道二小姐来是什么事情呢,难不成是想要宣誓主权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早一点回去,这样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只是小儿科,婚是我主动离的,如果我想要复婚,那么也应该是再容易不过的了吧。”
林枝冷静的进行着应对,也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有任何过激的情绪。
她现在也是有了家庭的人也绝不能轻举妄动。
陈笑笑坐在一旁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能要一点脸呢。”
询问着陈笑笑也一度怀疑她的脸皮是城墙做的,不然咋能如此呢?
蛮不在乎的笑着,刑熙然对于陈笑笑这等闲杂人等,也没有倾注过多的目光。
“我要是你,我就学着失去一点,不然到时候就如同一条疯狗一样在那里乱咬人,你说你有狂犬病传播这病毒真的好吗?”
刑熙然眨了眨眼睛进行着询问,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却锋芒乍现。
“这位姑娘的口气倒是挺大的,不知道早上是不是因为没刷牙的缘故,如果没刷牙就出来释放你的口气倒有一些不太好吧。”
林瀛此刻坐在轮椅上,即便如此,却依旧霸气。
敢欺负他的女儿,那么就应该为此付出一些代价,才是也不知道这样的孩子父母是怎样的。
猛的一回头,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人,刑熙然笑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人士呢,原来不过如此。
“大叔,我都已经坐在轮椅上了,还敢口出狂言,难不成你不知道自己这腿是怎样受伤的吗?”
眨了眨眼睛,进行着询问,刑熙然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