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一句话也没挪动身体办法,不知高贵的郝少爷是如何分辨出我在勾搭的男人的?难不成是靠什么莫须有的精神力吗?”
苏烟冷嗤一声,眉目间依旧一片冷然之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她和宁弈之间能是勾搭的关系吗?
“苏烟,这次可没有楚夕歌来替你救场。”
……
这是宁弈刚刚经过她身旁说的话。
就这冷嘲热讽幸灾乐祸的语气,苏烟怎么也无法把这和“勾搭”这一暧昧不明的词给联系到一起。
还勾搭?
她和宁弈没成为死对头就已经算不错了。
“我还是那句话,只有自己内心低贱的人,才会总说这种低贱的话。”
“你个贱人,竟然敢说我低贱!”
在苏烟寸舌不让的话语刺激下,郝佑尘那可怖的眼光只差没把苏烟给直接吞下去了。
“我又没指名道姓说谁,但既然郝少爷你喜欢对号入座,那我也不介意把这句“贱人”大方送给你。”
苏烟挑眉,笑得放肆而又冰冷。
这种男人,不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退却。
低贱?
这个词汇可不适合她!
相反的,她倒觉得她身前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更适合这个美妙的词汇。
“好啊苏烟,看来你今天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什么叫做低到尘埃里的卑贱感!”
郝佑尘怒极反笑,只是这笑却是透着无比狰狞的神色。
“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抓牢了。”
……
在郝佑尘的吩咐之下,堵在苏烟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立马钳制住了苏烟的双肩,让苏烟几乎无法动弹。
“郝佑尘,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别人看见你的所作所为吗?”
苏烟并未做什么挣扎,只是沉声质问着身前的郝佑尘,一双明眸中已然被寒意全部覆盖。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在这种声色场所,谁会愿意去多管闲事?再说了,酒吧内这么吵,大家都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我们这种小角落,没几个人会关注!所以苏烟,你今天,可是逃不掉了。”
苏烟的话,显然并没有对郝佑尘的心里造成什么威胁。
看着身前男人阴郁沉沉的目光,苏烟知道,这次她要想再从郝佑尘手里逃离可不容易了!
“谁说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一声淡漠到极致的男声突然从郝佑尘的身后响起,打断了一众人高度集中的精神。
也打断了苏烟原本想要一脚踹翻身前男人的未知可行计划……
陆爵琛?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为什么她刚刚一点儿感知都没有。
而此刻,现场不只苏烟没有感知到陆爵琛的到来,包括郝佑尘和不远处那隐匿在洗手间门口的那双黑瞳,都没有料到会半路杀出一个人来!
“哟,还真有人不怕死的!”
在酒意与怒意的双重刺激之下,此刻的郝佑尘神智早已混沌的不剩几分清醒。
他转过身,表情十分凶狠的看着来人……
可却不知他的这副模样落在陆爵琛的眼里,就跟个醉了酒发酒疯的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具有任何的杀伤力。
“放开她。”
男人的声音很冷,却威慑力十足。
尤其是得了郝佑尘命令此刻正钳制住苏烟的两人,心底更是发虚的厉害……
他们在道上混了那么久,别的本事没有,但感知威胁的能力还是很敏锐的。
眼前那个面容尊贵的男人,周身却泛着骇人冷意的男人,绝对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危险的人物!
而且,他们总觉得这张脸给他们的感觉有点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在陆爵琛迫人的视线之下,两个大汉压力巨大,心中从未如此急切的期望有人能赶紧来暖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