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火焰山烤鱼店面并不是很大,但人气很旺,傅惜涵拉着蔺延霆进去的时候,只剩下了两张桌子还空着。
“两个人吗?”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嗯,两个人。”
见傅惜涵点头,小姑娘迅速撤掉了桌上多余的餐具,把菜单递了过来,傅惜涵想都没想就勾选了草鱼,然后盯着菜单开始发愣。
蔺延霆看傅惜涵久久不交菜单,开口问道。
“怎么了?”
傅惜涵看了一眼蔺延霆,用菜单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你……要不要试试二锅头?”
蔺延霆很少喝白的,很少很少,傅惜涵知道,更显的这个问的不过脑子。
可其实傅惜涵是过了脑子的,陈佳娴那个女人每次心情一郁闷,就约她出去喝白酒,尤其是在法国的时候,异国他乡,白酒这种东西实在太稀罕了,亏她能找到地方喝。后来傅惜涵也染上了这个坏习惯,不会喝到烂醉如泥,但每次心情不舒坦了,总要把自己喝的晕乎乎的,这样就没有什么闲着的脑细胞都去想烦心的事了。
这个方法,傅惜涵在应对烦心事的时候,屡试不爽。蔺延霆现在心里不舒坦,也许喝几杯,就不一样了,而且明天又是周末,傅惜涵是有意地、友好地想要“倾情推荐”。
蔺延霆看着傅惜涵露在外面的一双鹿眼,没能想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想喝二锅头了?
“啊呀啊呀,满上满上!”
“老牛你不行了啊!”
隔壁桌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正在喝酒,桌上两只二锅头的瓶子已经见底了,其中一个男人正拿着第三瓶给另一个倒,三个人都喝的面红耳赤,劝酒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大,把蔺延霆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难道是被环境感染了?
蔺延霆四处环看了一下,发现几乎每桌桌上都放着酒,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行吧。”
傅惜涵试探性的一问,竟然收到了肯定性的回答,精神一抖擞,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蔺延霆喝白酒能喝多少,犹犹豫豫地要了一瓶。
菜单交给小姑娘之后,两个人等了七八分钟,烤鱼就端上来了,这只草鱼颇大,两个人准够吃,还有不少配菜,胡萝卜、花菜、藕片等等等等,红的绿色堆在边上,看起来色泽鲜艳,让人极有胃口,稍稍粘稠的汤煮开了,冒着一个一个的泡,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
傅惜涵虽然肚子叫了,可并没有感觉到多饿,进了这家店闻到烤鱼的香味,陡然就感觉到饿了,忍不住还要了一碗米饭。
“酒来了。”
刚刚那位小姑娘乐呵呵地把酒拿了过来,竖在了傅惜涵面前。
烤鱼到位了,酒也到位了。
傅惜涵搓了搓手,把酒瓶推到了蔺延霆面前,蔺延霆看了一眼傅惜涵,把酒打开了,倒了一杯推到傅惜涵的面前之后,把傅惜涵的那只空杯子拿到了自己这边。
“啊?你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