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想来你家公子也是读书人,读书人不是最能理解读书人了吗?
设想一下,若是今日犯事的是你家公子,你又当如何?
难道也是这么说的吗?”
麦冬还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个老人指着他说出这样的话!
“你这么说还真的是好笑,你怎么知道就是我们家公子?
我还就告诉你了,我家公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今天举得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我们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反正话已经说了,你若是敢不遵守,想来你是知道我们秦府行事风格的!”
大夫面上闪过几分恼怒:“你们,你们是秦府的人?”
麦冬根本就不惧眼前的大夫,自然是满口应答:“不错,我们就是秦府的人,怎么了?
你觉得不可置信?
还是说你觉得难以想信?
若不是我们是秦府的,你觉得我们会如此的大费周章?”
大夫伸手指着面前的麦冬:“那,那他们中的毒是你们下的是不是?”
麦冬冷哼一声,反过来赞赏的看了眼大夫:“不错,还不算是太傻,不错,她们身上的毒确实是我们下的,可是这又怎么样?
当时谁看到了?
如今单凭你的一句话,就想诬陷我们?
诬陷我们秦府?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大夫也是有骨气的,闻言,当即出声看向里侧的马车:“秦公子,老夫问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也是书院的一名学子,说不准你和那位学子还是同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情?
那可是要断人的前途啊!
你这么做要是老天知道了,可是会遭报应的!”
秦子顺撩开车帘,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盯着眼前的大夫:“你说什么?
遭报应?
你觉得我会害怕遭报应吗?
你可真是想错了!
我这人什么都怕,唯独不怕的就是遭报应!”
“我们秦府家大业大,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不过是一个穷酸秀才,他能奈何我如何?”
“穷酸秀才?
若是他真的是一无是处的穷酸秀才,你又何至于这么对待他?
想来他是极让你为难的一个学子吧?
或许你把他视为对手?
若真的是这样,那我可是要把他救活才是!”
秦子顺嘴角勾起一抹狠辣,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大夫:“你敢这么说?”
大夫丝毫不畏惧,仰起头看向秦子顺。
“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明知道他今天已经拉的不成样子了,就连屋子里那个女人都顶不住,他一个大男人纵然是比那个女人强点,又能强到哪里去?
要你这么的陷害他?
你可知他险些没命!”
秦子顺现在满身的注意力都被大夫那句“那个女人都顶不住”给吸引了过去。
“什么意思?
怎么那个女人也会顶不住?”
大夫怔了一下,只觉得秦子顺这番问话着实是奇怪。
“那个女人难受了一上午,能顶住简直是菩萨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