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了?
你怎么一副生气的样子?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让你怎么这么的生气?”
周晏清把大夫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和丁一宁说了起来。
“你听听,这样的话你还觉得秦子顺是冤枉的吗?
我们在府城唯一得罪的人就是秦子顺,除了他,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谁要如此的陷害我们,不惜给我们下毒!”
“还有,昨天晚上那个撞到我们的老婆子,你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我们的菜除了经过卖菜老伯的手,就是她的手了,你说菜被人下毒了,这毒药是怎么下上去的?
若是不接触我们的青菜,她能把毒药下进去吧?
我觉得好像是不能吧?
如此说来,岂不是就是昨天那个撞我们的老婆婆把药下进去的!”
听周晏清这么分析,丁一宁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昨天那个老婆婆显然就是故意撞我们的,我们从老伯店里出来,我们就往外走,结果呢?
我还以为那个老婆婆是要进去卖菜,结果把我们撞到之后,她并没有进去卖菜,不过是在外面停留了一会,然后就离开了。”
“当时我没有吭声,是想着毕竟是年纪大了,许是眼神不好没有看见我们。
再者,我们并没有受伤,就没有当一回事,谁知道她的心竟然这么的狠心!”
“是啊,我也是没有想到,如今细想一下,这件事真的是让人不寒而栗!”
“那现在呢?
我们是种了一种无色的毒药,可有救?
总不至于就让我们这么的等死吧?
我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我不要死!”
周晏清听闻丁一宁的话,忍不住轻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就算是我有事,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我让人给我们开药了,想来到了晚上,大夫就会把药给我们开开,到时候我们吃了药,就会好的!”
丁一宁也是这么想的。
“是啊,要是我们吃完药就好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件喜事!”
顿了顿,丁一宁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大夫会给我们配药吗?
若是秦府的人亲自盯着呢?
不让大夫给我们配药呢?
到时候怎么办?”
周晏清脸上浮现几分不确定:“会吗?
大夫怎么会不给我们配药啊?
他明明都是答应了,总归会配药的!”
丁一宁犹豫的问:“若是秦府的人盯着呢?
若是秦府的人不让配药呢?
到时候可怎办?”
周晏清听闻此话,只觉得一阵恼怒,“你说的对,我怎么就没有考虑到秦府的人?
秦府的人向来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这就是小菜一碟,他们准是能干出来的!”
“现在要怎么办?
我去药铺里看看大夫?
可现在我和你一样,怕是走路根本就走不了多远,浑身没有力气,这可咋办?”
周晏清一时犯了难,他还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细细想想,还真的是一件他头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