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自己什么性子的人我会不知道?
若不是你先看上人家的媳妇,怕是那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
话说出口,苏氏猛地瞪大双眼瞪着秦子顺:“儿子,你老实和娘说,这件事你到底是得手了没有?
娘可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犯错误啊!
这种错误可前往不能犯,若是你把人真的逼迫了,你知不知道对于那个女人来说,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怕是以后她都活不下去了!”
秦子顺听着她娘的话,只觉得好笑。
“娘,这种时候你和我说她活不下去了?
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性子?
对你来说,你何时在乎过一个女人的生死?”
苏氏张口辩解:“这不一样,那些人是她们想要太多,或者是贪心不足,可你今天的这个女人,她是无辜的!
是被你陷害的,你若是没有逼迫她,怕是她尚有一线生机,若是你逼迫成功,她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秦子顺听不得有人替周晏清和丁一宁说话。
“娘,你休要再提那对奸夫淫妇!
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都成了什么样子,你还在这里替别人难过?
到底谁才是你的儿子?”
苏氏见儿子生气了,忙闭口不言。
“我儿说的是,不管怎么说,那人都不能把我儿打成这个样子,我儿我还没有伸手打过一下,怎么能让他给打了?
你等着,娘这就找人替你讨公道!”
秦子顺见苏氏真的要出门,忙出声制止了苏氏。
“娘,眼下不是我们上门讨要公道的时候,若是我们此时去讨要公道,怕是那人迫不及待的等着我们上门。
到时候一旦把事情闹大,我们根本就站不住脚!”
“那你的意思是?”
“与女子的声誉相比,我这点伤算是什么事情?
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根本不用在意,这件事暂时不提便是。
若是我们想报复一对无根无依的人,岂不是再简单不过?
随便寻个借口便足够了!”
听他这么说,苏氏一想倒也是。
若是此时他们上门去讨要,那人要是不顾名声,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她们秦家讨不了半点好处,还会把自己的名声弄的一败涂地,既然如此,不若暗地里悄悄使手段,总归有法子把这一对乡下人赶到乡下去!
“儿子,你说的是,娘这就按你的吩咐办事,如今我这就去告诉旁人,等过几天事情稍微平息了,我再去找人的麻烦!”
秦子顺见苏氏听进去他说的话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还真是怕,怕他娘不顾分寸便去找人麻烦,他娘对他有多看重,这点他从小时候便觉察出来了。
幸好,幸好他把他娘拦了下来。
苏氏从秦子顺房间里出去,便让人把麦冬喊了过来,把这件事给问了个清楚,甚至连那人是从哪里出来的都问了出来。
麦冬自然是不敢隐瞒,张口就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苏氏听完,心口更恨,尤其是听闻周晏清是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打她宝贝儿子的,她恨不能上前把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