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红不满的叫嚣:“你说不是你闺女做的就不是你闺女做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闺女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在村子里也是出了名的不好,说的不好听点,这件事就是你闺女做的,毕竟当时她气死了我大哥,在场的那么多客人都看到了,你们还想耍赖?
再者说了,当时你们都没有耍赖,如今你们在这里说什么?
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当时要不是我大嫂拦着,我们定然是要去找你们丁家的麻烦,你们家里的闺女把我大哥给气死了,我们怎么会放任不管?”
说到此处,孙月红看向一旁只顾着流泪的孙氏,语气里满是责备。
“我说大嫂,你看看你当初心善让我们饶恕了丁一宁,结果呢?
结果她都是怎么做的?
她非但不想着弥补我们周家,反而是把过错推到了我们身上,你说我们何其冤枉?
早知道,当初就该听从我的话,我们直接找人去丁家要个说法才是的!”
孙氏扭头瞪了眼孙月红:“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既然这件事是大郎来县衙告状的,想必大郎心里也是对丁富的死心存疑惑的,不然大郎不会来县衙里告状。
大郎的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他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这件事定然是真的。”
孙月红下意识的看向周二叔,他们没有想到一向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的孙氏竟然会不信她们,这倒是出乎意料。
孙月红不甘心,再次询问:“大嫂,你确定吗?
你之前不是在家里说丁山是不会陷害大哥的吗?
怎么到现在你却变了口?”
孙氏抿了抿唇:“我之前确实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却是由不得我不信。
大郎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想必你最是清楚不过了,话既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想必其中的真假他也是斟酌过的,不然他不会这么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孙月红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不管是不是,她都不会承认是这个理的!
“大嫂,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大郎还是个孩子,他说的话怎么能作数?
他咬死了说是从我们家里听到的话,可是我和当家的根本就没有害过大哥,我们又怎么会说出这些话?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依我看,还是慎重点比较好,不能随随便便便把这件事给应承下来!”
身旁的周二叔紧跟着说道:“是啊,月红说的在理。
大嫂,小时候的事情大郎小,不记事,难道大嫂你不知道吗?
我对我大哥那可是说一不二,向来是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点想必大嫂也是知道的,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敬重大哥吗?”
“我这么敬重大哥,我又怎么会去害他?
大郎说的话不过是小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根本就做不得真。”
公堂上的宋县令猛地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堂下瞬间安静了不少。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都清楚了,你们双方都没有证据,若是如此,就让衙差去村子里探访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