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经理脸上满是歉意的笑容,最后把注意力转到了前台的身上,“小刘怎么回事啊?有客人在这里等着,你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她以为董嫣只是一般的员工,也没有太多的在意。可是谁曾能想到,董嫣的后天居然那么的硬,竟然认识蒋铭烟。
“这个……我觉得总公司的一个员工,所以……”美女小心翼翼的看着董嫣。
“胡闹,你知道她是谁?她是大名鼎鼎的设计师yan,董嫣小姐!”王副经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道。
美女一听董嫣还有这一层重要身份,顿时有种双腿一软,下跪叫爸爸的冲动。
董嫣冷着一张脸,看着美女那一副膛目结舌慌张无措的表情。淡然的对王副经理说道,“现在都是什么世纪了,还能看人下菜单?王副经理,我认为我们的公司不需要这种人。”
董嫣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就是要开出她呗。
她急了,忙嚷着,“王……王副经理,董小姐,我不是有意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董嫣没有等她这话说完,已经和王副经理转身进到了电梯里。
董嫣和王副经理进到办公室,王副经理忙给董嫣沏了一杯茶,殷勤的问道,“不知大小姐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董嫣明人不说暗话,把准备的资料摆在王副经理的面前,问道,“这个资料我看过了,上面不仅有苏总的签名还有你的。”
王副经理仔细的看了一遍,点头道,“对,这是好长时间之前的企划案了,怎么了?”
董嫣看他还记得,很是满意点头。随后又递给他一份资料,说道,“你对比一下看看。”
王副经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既然董嫣能在这里等他两天,而且给他看这些的材料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仔仔细细地对比看着。
终于让他看出了问题的所在,他合上资料,脸上一阵铁青一阵白。
“上面少了一百多万,这一百多万去哪里了?”董嫣清楚明白的点出了问题所在。
这合同虽然是王副经理签定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这一百多万去哪里了。
大如黄豆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公司的账目拿出来我看看。”董嫣冷冷的说道。
今天,她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公司的亏空到底是人为的还是市场经济的萧条。
王副经理看出了她今天来的意思,也不敢拦阻,急急忙忙的叫人把公司的账目送来。
董嫣一本一本的翻看着账目,甚至细细的将有问题的账目记录了下来。
看了几本之后,董嫣发现她记录下来的问题,看下来之后都不是问题了。竟然都巧妙的化解了。
董嫣立刻领会是怎么一回事。
她重重的合上账目,怒目瞪着王副经理,“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要找你的茬,而是看看有什么办法才能不让这家公司被收购。怎么?你到现在还拿这种骗人骗鬼的账目给我看吗?你明着想公司被收购是吧?”
面对董嫣严厉的指责,王副经理不知如何是好,这已经是他所知道的全部账目了。
“大小姐,这些真的是公司全部的账目,一点虚假都没有!”
董嫣干了十多年的商业,真账假账,她还是能认出来的。
“真账在哪里?”董嫣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些真的是真账目了!”王副经理郑重其事的说着,看样子他是真没有骗董嫣。
董嫣侧头想着,“这两个月的账目都是谁管理?”
“都是董秘书管着。”
董嫣一听这个人,立刻明白了。这个董秘书是苏夏的秘书,两个人好的经常一起逛街吃饭。
“去把苏总办公室里真账目拿过来。”董嫣冷声说道。
王副经理刚打电话让人去把苏夏办公室的账目拿过来,忽然,苏夏带着怒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看谁干擅自去我办公室!”
董嫣看着门口的苏夏,嘴角冷冷的扬了起来。
真没有想到,她两天堵在门口不见苏夏,居然要查账的时候她出现了。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偷偷地向她报信了。
她的不悦在沉寂片刻后,转换成淡然的微笑,“董嫣来了怎么不和妈妈说一声,吃饭了吗?”
“不用客气,我是来查账的。”董嫣清楚的说明了来的目的。
“你来查账你爸知道吗?”苏夏话语虽然平淡,但是里面却充斥着一股子不悦的气息。
“这件事情我爸还不知道,但是很快我爸就知道了!”
董嫣对王副经理再一次说道,“你帮我把苏总办公室的账目拿过来,我看看。”
王副经理刚转身,苏夏冷声止住,“小王,我记得你儿子今年才一岁,母亲前几天才住院,现在应该是继续用钱的时候吧?”
苏夏这意思是谁都能听明白,就是暗指着,只要他给董嫣拿了那些的账目,他的工作就很有可能不保了。
王副经理一脸为难的看着董嫣,又看看苏夏。
董嫣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轻柔着嗓音问道,“苏总这账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苏夏脱口而出,“我苏夏行的端坐的正,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看账目?”董嫣把问题摆在她的面前。
苏夏双手交叉在胸前,微微扬着下巴说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妈妈。但是评心而论,我真的拿你当我闺女了。今天你来我公司,说是查账,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的账目上做手脚陷害我,让我在你爸面前抬不起头,最好让他把我赶出去,这样你就再开心不过了。”
苏夏好歹也是当年把正室赶走小三上位的一个典型范例。这种深工具现代版的他怎么不会那些装可怜的伎俩,他早就掌握的顺顺利利了如今不过是在外人面前装下可怜,好像可怜已经变成了他的代名词一样,现在他不过是一个软弱无助的母亲,祈求着自己,丈夫的女儿的原谅,不要把自己赶出这个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