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邱清了清嗓子,说到:“能抓到hjke这个重点,很不错。我的重点呢,也是他。最近有笔生意,她是最好的合作伙伴。所以首先我们需要得钓到这条大鱼。”
“哦哦,您说。”现在的董嫣就像是一个小学生一样听得那么认真,闵邱看着,也很满意董嫣的态度。
“据我所得到的情报,hjke最近要来中国,我就是要抓住这次契机,跟他合作。你也知道,hjke是有名的财富大亨,能和他联系在一起,资金方面的问题便不用再考虑。”
闵邱说话的同时,扔给董嫣一份资料。这份关于hjke的资料上,详细的记载了包括hjke的出生年月,交过几次女朋友,什么时候开始经商,以及他目前的资产等等,这份资料真的事无巨细地介绍了他的一切。
董嫣很是震惊,因为这些资料的价值,是她所不能想象的。倘若经她之手传到网上,那么她一定会坐收渔翁之利。不过她也只是想想,倘若真的是她,那她或许都不会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吧。
只不过这么详细的资料他是从哪里搞来的呢?如果说白道上没有办法的来这份信息的话,那么她手里的这份资料但是通过别的途径的来的,而且是不正当的途径。
董嫣看着闵邱的眼神变得有些犀利,有些审视。虽不知她的小聪明在闵邱的眼里就是小把戏而已。
“董小姐,你为何用这种眼神儿看着你的上司呢?”闵邱品着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想知道闵少的这份个人信息是从哪里来的?hjke他又不是个明星,为何连他谈了几个女朋友都详细的记载在上面呢。”董嫣正面问道。
“这些小事情,董小姐就不用管了。董小姐要做的就是,充分利用这份资料上的内容,让你的头条给我百分百的成为当天的头条之重。ok?”闵邱对这种没有见识,没有眼力价的人很是苦恼。
“据我所知,hjke先生是全球第一首富,像他那样家缠万贯的人肯定是特别高傲,不愿意和普通人做朋友的。而且他是位商业奇才,从小便开始打理家族企业。他的能力那么强,那有人调查他,他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好的,董小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不需要再向我重复一遍,我看一遍就记住了。不需要质疑我的记忆力,好吗?”
“我想我有必要向董小姐,再自我介绍一下。鄙人闵邱,六岁开始,跟着爷爷经商,自十六岁接管公司以后,便可独当一面。如今的公司,是在鄙人的领导下拓宽而得来的,它的规模相当于上个十年的一点五倍。”被自己的下属看不起,真的是很令人恼火呀!
可怜的小董嫣,又一次被别人的智力给惊讶到了。为什么别人都那么聪明呀,包括自家老公,那一个个的事例说出来简直是不让人活啊。
“董小姐,你呢,也不必要惊讶。毕竟你我肩负的使命也不一样。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把hjke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就没有你什么事了。”闵邱平静的说到。看着董嫣刚刚对自己介绍自己时的反应,火气也消了大半。
“那顾总是要和hjke合作吗?”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也便这样说了出来。
“像hjke这样的人,有了出息之后呢,便把精力放在了应付聚会,玩个妞之类的事情上面,对公司的管理呢,已经大概由下面的经理们全权处理了。现在把他引过来呢,跟她合作肯定能狠狠的捞一笔。他现在的智商大概和你一样吧。”闵邱随便扯道,“就算是我跟他做违法的生意,只要让人把他伺候好了,他也必然会答应的。”
听到别人如此侮辱自己的智商,董嫣火了。扬起胳膊,就要往闵邱的脸上挥去。
闵邱是什么人,大风大雨都经历过了,如今一个女生的挑衅要是应付不了,日后肯定被他的那帮兄弟嘲笑着玩。况且董嫣动作那么大,想不知道她的意图都难呀!
在董嫣挥到离闵邱的脸还有一厘米的地方,闵邱出手制止了她的无理取闹。“董小姐这脾气,得改呀!”闵邱无奈的说,“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倘若在别的公司出现的话,应该不只是被炒鱿鱼这么简单吧。你说呢,董小姐!”
“大不了这份工作我不要了,我就是看不惯像你们这种高高在上老是拿别人的隐私开玩笑。而且还笑的那么没心没肺。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别人。哼”
“哦?原来董小姐想要的是尊重呀,倘若你站的不够高,没有那么强的能力,没有那么大的势力,那么别人为什么要尊重你呢?”
董嫣被闵邱的反问激的,愣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放开我,总可以了吧!”董嫣气愤的说道。
“看来董小姐还真是不知道个天高地厚呀!董小姐,这语气想来是还在生气中啊!想打自己的上司,还表现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我很是佩服董小姐呀!”
“佩服!你哪里用的了佩服我。我佩服你还不成,人前一面,人后一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闵先生,逢场作戏的本领真是无敌呀!”
“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没法儿怎样。不打女人的是绅士,但是我根本用不着自己来动手。倘若你在冲撞我,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闵邱在董嫣的耳边轻声的道。看起来好似在说甜言蜜语,其实却是这最阴险的人。
轻轻的放开了董嫣的手,还不忘再看董嫣一眼。好似情侣刚刚在嬉戏一样,好似刚刚她的手在被温柔以待一样。
把手抽回来的董嫣,看着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肘,悻悻然地叹了口气。自己和闵邱的力量悬殊,自己一点便宜也占不到,只会是被羞辱,被残忍对待。这种念头也便作罢。
给董嫣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闵邱这种男人太过阴险,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