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呆了,面对如此漂亮的美人,曹震也没办法抗拒,只好顺从美女,双手绕到美女的身后,轻轻拍了拍美女的臀部:“麻烦你一件事情。”
美女气喘吁吁的问:“什么?”
“麻烦你站起来……”曹震同样有些气喘吁吁:“你有点沉,我喘不上来气……”
这位美女之所以摔倒,也是因为刚才扭了一下脚踝,这会儿正行动不便,听到曹震的话,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你……真是个怪胎!”
曹震很认真的告诉美女:“我叫曹震。”
美女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曹震你真是个怪胎。”
“你说是怪胎,那就是怪胎……”曹震站起身,进了卫生间解手,不再理会这位美女。
至于这位美女,赶忙离开卫生间,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怎么想都觉得曹震这人太奇葩。
过了一会儿,曹震解手出来,坐到了美女身边,淡然问了一句:“还喝吗?”
“你这人真的很怪……”这个美女一字一顿的道:“你知不知道平常有多少人想要接近我,现在你有机会了却没句好听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曹震理所当然的道:“我感觉当下人的审美观都有问题,所谓美女全都是锥子脸大眼睛,就好像一条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一样,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多姿多彩,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一样,这样一来,美女不但成了没一个女人,而且也快成贬义词了!”
“你刚才说你在时尚集团工作?”美女试探着问:“你在哪个时尚集团?”
“很重要吗?”
“很重要。”美女点了点头:“很显然,你虽然在时尚产业工作,但对时尚并不了解,你说的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但不能打击一大片,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说的那样。”
“是吗。”曹震很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要干什么?”
“你有透明指甲油吗?”
“有。”美女打开随身的包包,拿出一瓶透明指甲油,交给曹震:“你要干什么?”
曹震没回答,只是打开透明指甲油的盖子,用指甲油涂抹了两个手掌,随后等指甲油风干。
“你这是干什么?”美女很不理解:“怪胎原来真的有怪癖!”
“无论如何,很高兴认识你……”曹震见指甲油差不多干了,起身告辞:“再见。”
“你……这就要走?”
“我今天晚上来这里不是为了艳遇。”曹震笑了笑:“我这会儿不走,难道留下来跟你去开房?”
美女脸色一红:“你……胡说什么呢。”
曹震笑了笑,再不说什么,转身向就把外面走去。
这位美女倒是也没跟曹震再说话,觉得曹震实在是一个怪胎,离自己远一点倒也好,只是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曹震要用透明指甲油涂抹手掌。
曹震没有告诉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自己留下指纹,指甲油干涸之后就会形成隔绝层,手掌不管触碰任何东西都不会留下痕迹。
曹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注意到酒吧里面始终有两个人盯着自己看,料到难免要有一场恶斗,所以做了一点准备。
刚开始的时候,曹震以为这两个人是跟刚才闹事那几个是同伙,但暗中观察了一番发现并不是,这两个人明显是后来的,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总是盯着自己。
果不其然,曹震向外面走去的时候,有两个人马上跟在后面,如同鬼魅一般,紧紧贴在曹震身后。
曹震出了酒吧的门之后,突然转回身,看着两个人,微微一笑:“你们有事儿?”
这两个人没想到自己行踪已经暴露,齐刷刷的一怔,随后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马上反应过来,非常礼貌的笑了笑:“请问你是曹震先生吧?”
“对。”
“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谈一谈。”这个人说着话,打了一个响指,马上的,一辆灰色宝马轿车从远处开来,好像是听到了这一声响指。
曹震淡淡然的问:“你们老板是谁啊?”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对方另外一个人用挑衅的语气问道:“怎么曹先生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对方第一个人跟着说道:“曹先生可以放心,我们对你绝对没有恶意,正相反,我们老板还要对你表示感谢。”
曹震不太明白:“感谢我什么?”
对方第一个人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既然对方说要对自己表示感谢,那么就可以排除范晓峰,因为范晓峰都快恨死自己了,不可能派人和颜悦色的过来请自己。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曹震不上车,倒是显得怕了对方,于是曹震大大方方打开车门上了车:“开车。”
对方两个人马上也上车,让司机把车子发动起来,开向近郊。
这一路上,对方两个人,再加上一个司机在内,始终没有说什么。他们对曹震也没什么戒备,似乎并不担心曹震突然逃走,目光只是专注地盯着前方。
至于曹震,也没有问什么,显然这两个人只是走卒,不知道什么事情,自己有任何问题,都要见到正主儿再说。
最后,车子来到近郊一处农户庄院,看起来就像普通农民住的地方。
周围停着很多车子,而且不发高档车辆,这个农户庄院似乎已经被人包了下来。曹震早就听说过,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到近郊,包一处农户庄院加上一片土地,时不常过来享受一下农家生活。
宝马车停下来之后,对方一个人从车上跳下来,帮曹震把车门打开:“曹先生,请。”
曹震从车厢下来,让这两个人带着自己,走进农户庄院,进了一间房子。
此时,在这间房子里有十几个人,围成了一圈。
在房子正中间,则吊着两个人,上半身赤果,浑身血迹斑斑,显然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有两个人拎着棍子,不断敲击在这两个人身上,发出“碰碰”的闷响,而这两个人已经没了半条命,连惨叫都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