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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曦儿,”我.急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曦儿逼视着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顾阳!- 我低头吸烟,默不作声―
  我不敢看她,但我知道她始终含着怒气盯着我看,又过了一会儿她缓和了些语气―
  “这样吧,”她说,“如果你真的于心不忍,这事儿就交给我办吧!-
  次日是礼拜六,谢鹤和都建一同来医院看我,一年半后,我们三剑客再次聚首在一起―
  我把雨涵来找我求情的事儿跟他们讲了一遍,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不是吧?你有没有搞错?”谢鹤瞪视着我,伸手摸我额头,“你没发烧吧?你别告诉我你想救肖德龙?-
  他又回头看着都建笑道:“晦!贱人!你赶紧去叫护士小姐来这里给他打一剂退烧针,他烧得不轻!-
  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搔得不轻!”郝建很贱地笑看着我道,“这医院护士服都都太紧身了,到处都是翘着屁股的护士美眉走来走去的,我都有点矜持不住啦!哈哈哈―
  “你那是闷骚!”谢鹅道,“顾阳是明骚!― 你说!他竟然还想帮肖德龙那个混蛋!-
  “帮他快死还差不多!”郝建道,“其它的想法,我一律反对!- “兄弟!你才是我兄弟!- ”谢鹤嬉笑地道,伸手出要握郝建的手― 都建躲开,觑着谢鹤很贱相地笑笑道:“别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了怀疑我们有基情呢!-
  “好小子!”谢鹏扑向郝建道,“晚上回家洗干净等我!-
  郝建呸了一声道:“小心我老婆打死你呢!-
  “我真想你老婆搞死我!-
  郝建贱笑道:“靠!你那么喜欢我老婆,不如我们换妻啊!-
  “我看行!- ”谢鹏嬉笑道,“回家我跟苏茜商量一下,没准儿她会感兴趣的!-
  俩人厮打在一起―
  一个在嬉笑,一个贱笑,我真受不了这俩家伙!
  “喂!- ”我喝他们道,“你们俩好歹也是已婚男人了!不要再这么幼稚了好吧?-
  俩人停住手脚,齐齐地扭头看我,谢鹤回头看都建问:“他刚才说啥?-
  “他说我们幼稚― ”郝建道。
  谢鹤道:“那我们幼稚么?-
  “或许有一点点。”都建道。
  谢鹏符起一只袖子,看着郝建道:“有人骂我们幼稚,你还那么高兴?-
  “不高兴,”都建绷起脸道,“我是内伤!-
  谢鹏符起另一只袖子,对都建道:“不知道你意识到了没有,我们仁现在好像是两个阵营的人了!-
  “什么意思?”郝建看着他道。
  谢鹤漂他一眼道:“你的智商怎么越来越倒退了?老了?― 很简单!我们现在一边是已婚阵营的,一边是未婚阵营的啊!-
  “噢!- ”都建贱笑道,“的确是这么回事!-
  “那你还等什么?灭了他啊!- ”谢鹏道。
  “我看不成问题!- ”郝建附和道。
  俩人转身朝我,一齐扑了上来―
  mb 的!我一个伤残人士,你们还合起伙来搞我?!到底还有没有天地良心啊?! -
  幸好这时候护士美眉端着治疗盘走了进来,长得还很标致,腮上还透着青春少女的自然的红晕―
  “请你们别吵,这里是医院 … … ”那护士微处细眉看着我们道。我们仨都点头:“好的,对不起―
  护士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把治疗盘搁在床头桌上,说要给我打屁股针―
  谢鹏和都建站在护士身后,谢鹏朝我挤眉弄眼地道:“噢!屁股针啊?那不是要打在屁股上?-
  “你不废话嘛!”我瞪他,没好气道,“难道扎你脸上?-
  “可以隔着裤子打么?护士小姐― ”郝建故作正经地问那护士。那护士回头白他一眼说:“你有见过隔着裤子打屁股针的么?- 郝建摇头,贱笑道:“好像没有―
  护士不再理他,他们俩人都站在边上围观,都伸长脖子看着护士脱我裤子―
  “你们出去行不行啊?- ”我瞪着他们道。
  谢鹏明朗地说道:“不行!我怕你害怕―
  “我怕没人安慰你。”郝建附和道。
  谢鹏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分散你的注意力―
  “还是我来吧,”郝建抢话道,“我给你讲个笑话,这样你就不会太感觉针头才七进你屁股里了―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讲吧讲吧!住个医院,我连最起码的人身尊严都没有了,不仅医生护士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屁股,就连你们俩也能看我屁股―
  谢鹏道:“我感到无比荣幸!我亲眼一赌芳容―
  “我呸!- ”我啐他道,“你那才是芳容呢!-
  那俩人嘻嘻哈哈地抱在一起大笑,见护士回头瞪他们,他们才立马止住了嬉闹― “那我讲笑话了,”郝建看着我很贱地一笑道,“话说在某个医学院校里正在上临床课,课上男老师问哪个器官在激动时会变大6 至7 倍?他点了个女学生回答,该学生憋了半天红着脸说:我拒绝回答!老师无奈又点了一男学生回答,男学生回答:瞳孔,老师说正确后对女生说,我有三句话提醒你― 说到这里,郝建扭头看那护士的脸―
  谢鹏很配合地问道:“老师怎么提醒那女生那句话呢?-
  郝建收回目光,看着我笑笑道:“一是你没预习课的内容,二是你又在胡思乱想,三是婚后你会非常失望!哈哈哈―
  谢鹏也大笑,俩人再次抱在一起笑―
  那护士在听到“哪个器官在激动时会变大6 至7 倍”就已经脸红了,大概她第一个念头也是想歪了,所以当听到老师提醒那女生的三点内容时,整个脸蛋都涨红了―
  结果是我倒霉了,她手一抖,针头比平时要多扎进去两公分!打完针,护士低头收拾好治疗盘,端着治疗盘低着头,急匆匆地逃出了病房
  我毗牙咧嘴地按住屁股,狠狠地瞪着他们道:“拜托!你们有点已婚人士的样子好不好?ok ?-
  谢鹏和郝建嬉笑地看着我,齐声道:“我们很ok !你还ok吗? - 嬉笑归嬉笑,但谢鹏和郝建坚决反对我去向法官求情帮肖德龙减刑,他们完全站在曦儿 那边,他们说我要是帮肖德龙也行,不过只能帮他快点死!如果我执意要帮肖德龙减轻罪行,他们说了,从此以后大家谁也不认识谁!因为他们不想结交一个爱僧不分的人!
  但一波尚未平息,一波又起来了―
  晚上我就接到了欧阳泽那个带着恐吓意味的通碟电话―
  “姓顾的!事到如今,你已把我逼到绝路!识相的话,你最好给自己留条退路!- ”欧阳泽在手机那头阴狠地道。
  我道:“欧阳泽!所谓绝路就是无路可走!很显然你现在还不在绝路上!但是我奉劝你一句,你别把自己逼入绝路!-
  “你把我老头子送进了监狱!又夺我家业!你还想装出一副君子架势!- ”欧阳在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你错了!欧阳泽!你家老头子不是我送进去的,是他自己把自己莽送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去你的废话!如果你不想弄个鱼死网破的结局,你最好现在马上命令阿波罗基金撤出膝辉地产!对了,通告你一声,我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我想传票应该会很快就送到谢宛月那婊子那里了!- ”欧阳在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欧阳泽!我也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自己的结局变得更惨,你最好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再一门心思去搞别人,最终你会发现你搞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姓顾的!你别得意得太早!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的结局更惨呢!”欧阳泽在手机那头狠声道。
  说着他把电话直接按掉了!
  我搁下手机,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然后我赶紧拨了我妈的手机号码―
  但我妈手机关机了!我连拨了三次均提示关机!我又打固定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我愣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的手机似乎总是开着,我每次打过去,她都会很快地接起来,今天怎么关机了呢?而且连座机都没人接?!
  我心想应该我妈正在开会吧?所以才把手机关了的!我还是等明天再打过去口巴!
  次日上午在我拨打我妈电话之前,我妈就先把电话打过来了― “儿子!昨晚给我打电话了?- ”我妈在手机那头亲切笑着问。我笑道:“是啊!妈!您还好吧?-
  “挺好的!儿子,妈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十几年不遇的难得好心情了!”我妈在手机那头欢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