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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要是我是个做贼的,听到她这话该开心死了!半夜从一楼爬上去,从窗户里翻进房间,直奔卧室,用粘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等她迷晕了之后,那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哈。
  “嗳!你别想了!。”蓝英姬朝我叫道。
  我从意淫中瞬间清醒过来,摸着鼻梁看着讪讪笑道:“我、我是说只有这一个………办法么?………”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我说这干吗?………快啦!求你了!没时间了!………一会儿楼上那些住户该回家吃中午饭了,我再不进屋,他们上楼会把我看光的!………”
  我摸着鼻子,低头看着她道:“那好吧!我试试看!。”
  “快点啦!快啦!………”蓝英姬催促我说。
  她人依然蹲在地上,因为只有这个姿势,她身上裹着那条白色浴巾才能既能遮住胸,又能遮住大腿。
  “你等着!。”
  说着我转身朝楼下奔去,一口气奔到一楼,抬头向上看去。
  只见三楼的窗上果然没安装防盗窗,窗台上摆着两盆盆栽,窗台上方的不锈钢横栏上晾晒着一排花花绿绿的衣服。
  我目测了一下攀爬的路线,觉得攀爬上去问题不太大!。
  然后我搓搓双手,心中哀叹一声道:“mb的!老子是什么事情都干啊!。”
  这样想着我,我就奔到墙根处,沿着管道和一楼住户的窗台,纵身一跃,就向上攀去。
  很快就攀到三楼窗边,我一手紧掰床边的管道,一手伸出去试着拉窗户。
  果然窗户没关死,一拉就开,我再用力一推,窗户“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我双手转移过去攀住窗户里头的墙壁,双臂和双脚同时一使力,身体就窜了上去,双脚很快就站在了窗台上了。
  脑袋却被阳台上晾晒的那堆花花绿绿的衣服给蒙住了。
  我抬手拨开那些衣服,定睛一看,mb竟然是花花绿绿的内衣内裤,幸好是洗过后太阳晒干的,要是刚从蓝英姬身上脱下来的,我岂不是要被熏死?!。
  这样在心中戏谑了一番,我就纵身跳进了客厅。
  径直奔到房门边,从里面把房门给打开了。
  蹲在地上的蓝英姬见我出现在房门口,她飞快地起身冲了过来。
  大概是蹲的时间太久了,腿都麻木了,她一个踉跄,身体朝我跌扑了过来。
  我本能地伸手搀扶住了她,顿觉一片绵软的东西朝我压了过来。
  在这一刻,我多少理解了郝建为什么要对蓝英姬死缠不放了!丫的是想弹棉花来着!
  我禁不住后退两步,把她的身体搀扶起来,看着她道:“没、没事吧?………”
  蓝英姬站稳,抬脸瞟我一眼,迅速擦着我的身体奔进房门。
  我捡起门边的那截拖把柄,跟了进去,同时把门关上了。
  蓝英姬双手抚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她转身看我,依然心有余悸地说。
  我摸着鼻梁,低头笑笑道:“可以理解………这种事情的确很无奈,就好像用力拍人家肩膀,结果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一样,呵呵………”
  “幸亏你及时赶来救我!真辛苦你了!………”蓝英姬朝我感激一笑说,“你坐呀!要喝什么?我帮你拿!………”
  我摸着鼻梁,看着她讪讪一笑道:“我得走了………还有事要去办呢………”
  蓝英姬赶紧上前拉住我,仰脸看着我说:“怎么说走就走?你帮了我这么大忙,你得容我好好感谢感谢你吧?………”
  见我手里还抓住那截子拖把的把柄,她看着我眨眨眼睛问:“你拿这玩意干吗?………”
  mb的!还问!你说你被非礼了,我还以为你面对的是n个男人呢!我不找点家伙我能打得过么?。
  我讪讪一笑道:“以为用得着!可以当武器使!呵呵。”
  蓝英姬明白过来,扑哧一声笑了。
  “你还真可爱呢!顾阳………”蓝英姬仰脸朝我妩媚一笑说,尔后硬拉着我走到沙发上,又按我坐下,笑看着我说,“你先坐下,今天留在我家吃了中午饭再走………”
  我赶紧站起身,朝她摆手道:“那可不行!………我、我的意思是说我今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去办………”
  “那好吧………”蓝英姬有些失落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这个大老板挺忙的,所以不留你吃午饭了。不过,你必须得喝杯饮料再走………”
  说着她硬是又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去。
  我不好再说什么,讪讪笑着道:“那好吧。”
  蓝英姬又朝我妩媚一笑说:“这就对了嘛。等着!我去给你拿饮料来喝!………”
  说着她裹着浴巾一转身朝餐厅方向走去。
  即使是我见过的最短的超短裙也没有这么短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这种走路的方式有点像故意的,有点夸张,仿佛有意在引诱我似的。
  从冰箱里取了两瓶红牛,蓝英姬又扭动着臀朝我走了过来,媚眼如烟的。
  “怎么了?那么紧张?………”蓝英姬把一瓶红牛递给我笑吟吟地说,“怕我吃了你?咯咯咯………”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打破了原本正襟危坐的姿态,做得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蓝英姬似乎并着急去换衣服,而是一辟谷坐在了我边上,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怎么?怕我在没揭开盖儿的红牛里下毒?………”
  我转脸看她一眼,讪讪一笑道:“怎么会呢?。”
  “那你是要我帮你揭开盖儿了啰?………”蓝英姬朝我妩媚一笑,弯腰从我手中拿过红牛。
  其实她这个动作做得非常缓慢,也非常舒展,倾身向前的时候姿势有两到三秒钟的凝固。
  我浑身的气血一下子全涌上头顶,感觉鼻腔里都有炙热的液体往下流出似的。
  幸好我是坐着的,我的身体反应她看不大出来。
  蓝英姬帮我红牛的盖子揭掉,把饮料再次递到我面前。
  “喝吧!提神呢!”她仰脸笑吟吟地看着我说。
  要那么提神干吗?你mb的打算一直裹着这毛巾大小的浴巾陪我坐在这里谈古典文学,抑或是弗洛伊德的关于梦的解析么?。
  否则她那会儿在电话里怎么能确切地意识到,如果我再不及时赶到,她就要真地被人非礼成功了呢?。
  现在同样面对一个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而且地点已经转移到更为私密的屋内,难道她就不怕我非礼她么?。
  我不敢再看她,怕惹火上身,有时候女人对于男人而言,是比重磅炸弹还具有威胁力的重型武器!她们的身体和眼神完全可以摧毁意志力坚若碉堡似的男人的防线!
  我就怕这个!。
  “你怎么出门不带钥匙呢?………”我讪笑着问她道,眼睛却低头看着手中的红牛瓶子。
  蓝英姬轻叹一声说:“活该我倒霉!是这样的………”
  接着蓝英姬向我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是周末,蓝英姬早上睡了个自然醒。上午十点钟才起床,起床时候去浴室冲了澡,冲完澡随手裹了条浴巾刚走出浴室,就听见好像有人在敲门。
  这楼房可能修建的年代比较早,还没安门铃。
  准确地说,不是敲门,但是她的确听见客厅的房门外有动静,像是有人用一种锐意在刮她的防盗门。
  而且她家的小狮子狗也在门边有些躁动不安,还冲着房门低低地吠叫着。
  蓝英姬更确定绝对有人在她家的房门外。
  蓝英姬上午跟朋友约好上午起床后一起去逛街,以为是朋友等不及了,所以上门来叫她起床了。
  蓝英姬还是有一点安全意识的,她先是走到房门后,从猫眼里往外看,结果发现房门外没人。
  她愣了一愣,心下狐疑,转身回到客厅里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她那朋友,想问问清楚。
  她拨了她朋友的手机号码,无人接听,她心下就更加狐疑了,心想如果是她朋友来找她逛街了,怎么不带手机呢?如果带了手机在身上,为什么不接听她的电话呢?。
  这样想着,她连续拨打了三次她朋友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正当她疑惑之际,房门外再次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声音,类似于用锐气在外面瘙刮她家的防盗门。
  她家的小狮子狗也再次警觉地竖起两只耳朵,抬起一对前肢在门上扑腾着,似乎也觉得被人调戏了,有些恼火地冲门外吠叫着。
  蓝英姬快步奔到门后,眼睛贴向猫眼,从猫眼里往外看。
  她什么也没看见,房门外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她心想是不是她朋友在搞恶作剧,想吓唬吓唬她?这样想着,她轻轻地把房门的保险栓拉开了,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把房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她眼睛透过那道打开的缝隙朝外看,楼道里确实空无一人。
  她在想她朋友是不是躲到楼道里去了?。
  这样想着,她就试探地把门缝开得更大了一些,把整个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去,扭头朝楼道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