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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添香: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君子阳阳:真要命!。
  红袖添香:好吧!这一条真是治愈系的了。
  君子阳阳:哪条?
  红袖添香: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最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在此之前,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照顾自己。
  君子阳阳:这不是余秋雨说的么?
  红袖添香:虽然是同一句话,但是不同的人说出来都会带着不同的感行色彩呀!本姑娘先治愈你,然后再秒杀你!我要身心都健康的!嘿嘿。
  君子阳阳:我崩溃了!
  ………
  我以为今天是我最糟糕的一天了,我以为我已经见识了曦儿最冷漠的一面了,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次日早上八点整,曦儿驾车准时到了琉璃月酒店的楼下。
  她今天开的是那辆红色悍马,我以前最喜欢曦儿开悍马车,在我看来,开悍马车的曦儿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或者叫性感,或者叫风情,总之我很喜欢曦儿开悍马的样子。
  我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候多时了,从我内心里来讲,我根本不想跟曦儿去什么鬼地方见任何人。曦儿说要带我去见那个比我更合适她的男人,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心碎。
  可我又好奇那个人到底是谁?他tmd到底是谁?。
  这一切恍然若梦,这一切都像头顶上的一个炸雷,炸得我措手不及!
  昨晚我一夜未眠,纷乱的思绪绕啊绕啊,越绕越乱,越乱越绕,在悲痛之余,一切又都是那么令我茫然又不知所措。
  曦儿打开了车窗,朝我挥手,示意我上车。
  我丢掉烟蒂,奔了过去,感觉双腿像灌满了铅似地沉重。
  我习惯性地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刚想弯腰坐进去。
  “坐后面!。”曦儿转脸看着我说。
  我愣了一下,一阵伤感再次涌上心头,我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我已经没资格再坐在她身边了。
  副驾驶座,她身边的那个位置,离她最近的那个位置,会不会已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
  我没吭声,关上副驾驶座的门,拉开车后座上的门,一声不吭地坐在了后面座位上。
  悍马车轰然一声驶了出去。
  曦儿没说话,专注驾车。
  我始终从后视镜里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面容有些憔悴,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她这份憔悴,在我眼里,都有一种凄美的感觉,惹我怜爱。
  我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道:“曦儿,我们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曦儿说,她的嗓音依然有些沙哑,语气听不出含有任何感行色彩。
  她扭头看我一眼又说,“以后别叫我曦儿了,要不叫我朱丽叶,要么叫我林总,我新任男友会吃醋的。”
  我睁大眼珠看着她,失声道:“你新任男友?。”
  “对,我新任男友。”曦儿说,语气非常坚定。
  我的身体向前趴去,看着她急声道:“曦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阳!。”曦儿打断了我的话,回头看我一眼说,“请你不要再问类似的问题,感情的分分合合是没有为什么的。你曾经也说过,爱情是这世上最没有逻辑性可言的东西。”
  我道:“可、可是我们………”
  “没有可是!”曦儿冷声说,“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我说了这是我们最好的结果!好聚好散对不对?顾阳,恋人做不成,我们依然还是朋友的对不对?你也说了,做朋友是一辈子的事。”
  我大声道:“可是我很爱很爱你啊!。林总!。”
  车身猛地颠颤了一下,曦儿静默了两秒钟,尔后回头看我一眼说:“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急声道:“为什么啊?。”
  曦儿说:“没有为什么。”
  我冲她喊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曦儿说:“爱情没有对错!顾阳,我………只是不爱你了………”
  我道:“曦儿!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曦儿说:“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我并没有折磨你!你不是总说多情总被无情扰吗?你应该明白的。”
  “不!我不明白!。”我冲她怒声道。
  曦儿说:“那不关我的事了。”
  我道:“林总,我想请问你,我们的爱呢?我们的爱到底被谁吃了?。”
  “好了!顾阳!”曦儿喝止了我,“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这些!如果你不想做朋友的话,我们可以再不见面!。”
  我的心再次跌入深渊,我无力地仰倒在座位靠背上,痛苦地闭上双眼,痛苦地摇头。
  ………
  红色悍马在一家四星级酒店门外的停车场停下了。
  泊好车,曦儿回头看我一眼说:“到了,下车吧。”
  我跟着她走下车,曦儿没有看我,径直向酒店门口走去。
  我依然痛苦地摇头,紧跟了上去。
  曦儿今天走性感路线,穿一身gucci裙装,戴白框茶色gucci太阳镜,挽一只gucci手提包,身上chanel的香水味似乎格外地浓。
  乘电梯上到五楼,沿着扑了厚厚红地毯的廊道向前走了五十米的样子,是一家高档休闲会所。
  会所里窗明几净,格调高雅,桌上扑着整洁的米黄色的桌布,有卡座,也有散台,门口左边是一个时尚的吧台,吧台里有个酒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洋酒!
  大厅前面有一个演出台子,一只看样子是墨西哥乐队在上面演奏,一个长发络腮胡子的青年男子拿着对立式麦克风,边弹电子吉他,边用沙哑的嗓音演唱粗狂的墨西哥歌曲。
  对门的一面都是落地窗,因此会所里光线很好,身在其中有一种温馨浪漫的感觉。
  曦儿径直向对面卡座区走去,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放在耳畔,目光搜寻着她要找的人。斜对面一个卡座里响起了手机铃声,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拿着手机走出卡座,正好看见了迎面走过去的曦儿。
  “朱叶丽!。”青年男子笑着朝曦儿挥手。
  在我看到那英俊男子的第一眼,我整个人都傻了!。卢克斯?!他怎么会在中国?!。
  可是,对面的英俊男子似乎又不太像卢克斯,虽然他有一双迷人的蓝眼睛,有一只雕刻般挺拔的鼻梁,头发有些卷,可他貌似不是卢克斯。
  “丹尼尔!。”曦儿也朝那青年男子挥手,表情很开心的样子。
  丹尼尔?看来真不是卢克斯,只是跟卢克斯长得有五分相似,卢克斯的头发是亚麻色的,而这英俊男子的头发却是黑色的,虽然有几分自然卷,看起来他更像是一个中法混血儿。
  曦儿向我介绍那英俊男子说:“这是丹尼尔?奥德耶,妈是中国台湾人,她爸爸是法国商人,他们家在巴黎,但他经常往来于台湾、中国与法国之间,因为他们家族在中国有很多生意。”
  听到丹尼尔?奥德耶的这个名字,我立刻想到了法国一个知名男影星的名字,眼前这个中法混血儿跟那男影星同名,我还记得那男影星演过一部叫做《犯罪河岸2004》的电影。
  “这位先生是?………”丹尼尔看看我,问曦儿道。
  曦儿朝丹尼尔微微一笑说:“喔!顾阳。我的司机兼保镖。”
  丹尼尔半开了一句玩笑道:“那一定会中国功夫啰?。”
  说着他向我伸出手来,“幸会!顾先生。”
  我也向他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我用暗力捏住他的掌骨,讪笑道:“幸会啊!丹尼尔先生!。”
  丹尼尔像是被我捏疼了,想抽回手去,我没有放开,我盯着他道:“你跟朱丽叶怎么认识的?。”
  快说!你个杂种!敢挖老子墙角?!。
  见曦儿看我,我才一脸讪笑着松开了丹尼尔。
  丹尼尔有些难堪地笑笑,伸手示意曦儿就坐,看着我道:“顾先生也请坐吧?。”
  “不用理他!他很好招呼的!”曦儿对丹尼尔说,尔后半转身瞟我一眼说,“你随意吧,顾阳,想喝什么自己点,我买单。”
  听曦儿这么一说,丹尼尔就不再理我了,笑看着曦儿道,“朱丽叶,你想喝点什么呢?酒还是饮料?。”
  “饮料多没劲儿啊!我只要一杯血腥玛丽!”曦儿朝丹尼尔呡唇一笑说。
  “英雄所见略同!呵呵!那我要一杯拉菲好了!”丹尼尔笑道。
  “法国人对红酒就是情有独钟?”曦儿笑说。
  “法国男人对中国女孩同样情有独钟!”丹尼尔笑笑道,含沙射影,“我读大学时,认识很多中国姑娘,我很喜欢跟她们交往。”
  mb的!表白这么露骨!
  我坐在边上一个散台前,这散台正对他们的卡座,这是我故意挑选的!我好随时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我没要血腥玛丽,也没要拉菲,我要了一杯轩尼诗。一边喝酒,一边抽烟。
  从他们聊天内容上分析,估计他们认识也不久,彼此之间还略显生疏,但显而易见,这个丹尼尔对曦儿是有那种意思的!看他那双深情的蓝眼睛就一目了然了!敢玩我女人,敢挖我墙角,咱们走着瞧!我这辈子算是跟法国男人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