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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儿笑着接道:“一个雷雨交加的秋日深夜,吸血鬼女战士“月之女神”西丽妮正在追杀狼人,无意间从一名俘虏的口中得知,狼人族准备绑架人类医生迈克尔。西丽妮察觉到狼人族正在密图一个巨大的阴谋,她决定独自查探,不想反被狼人重伤,幸运的是她被迈克尔救了出来。”
  我接道:“西丽妮带着迈克尔进入了吸血鬼的领地,不料迈克尔被一只吸血鬼咬伤,这时迈克尔的神秘身份才被揭开,原来迈克尔身上有一半狼人的血统,另一半则属于吸血鬼。这使得他陷入了无处容身的艰难处境,但恰恰是这种混合血统,使迈克尔具有了一种神秘力量。他的狼人族同胞知道这个秘密后,疯狂的追逐他,想饮食他的血液以获得强大的力量!。”
  曦儿接道:“西里妮很同情迈克尔的遭遇,想要帮助这位英俊的救命恩人,神奇的爱情在他们身上萌发了!。”
  我最后说道:“但是,他们身后的两个世仇家族,却没有因为两个年轻人的爱,而消弭几个世纪的冤仇。吸血鬼歼灭狼人的行动已经筹备完成,狼人也为自己的复仇行动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于是,在一个夜色更加黑暗、风雨更加狂暴的晚上,吸血鬼和狼人族的大决战开始了!。”
  肖德龙见我和曦儿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边鼓掌边笑道:“看看吧!这是哪一对呢?。”
  曦儿冷笑一声说:“月之女神”西丽妮!。”
  我道:“半人半狼血统的迈克尔!。”
  肖德龙停止了稀稀拉拉的掌声,看着我俩愣了两秒钟,然后哈哈大笑道:“看吧看吧!一唱一和的,还真是般配的一对呢!”
  我和曦儿径直走进病房套间。
  跟肖德龙同来的夺命双煞章鱼和鳄鱼见到曦儿,欠身齐声喊道:“林总!。”
  曦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蹙眉看了看堆了整间病房的花篮,冷声道:“阳阳!我花粉过敏怎么办?。”
  我道:“麻烦把花搬进来的人再把花都搬出去!谢谢合作!。”
  章鱼和鳄鱼面面相觑,又都扭头看向肖德龙。
  肖德龙朝他们使了个颜色,章鱼和鳄鱼赶紧去搬花,一蓝一蓝往外搬运。
  肖德龙笑看着曦儿道:“林总!你知道吗?听到你出车祸的噩耗,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天杀的肇事司机啊!。”
  我和曦儿无视肖德龙的存在,走过去舒服得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
  我手里剥着一只橘子,看着曦儿说:“曦儿!我怎么感觉房间里有狼族的骚腥味呢?”
  曦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莫非有狼族潜入我们的吸血鬼部落来了?”
  我点点头道:“那怎么办?要不我再去花园散步吧?”
  曦儿说:“算了,阳阳,我还是叫护士小姐过来给房间消毒吧?”
  肖德龙呵呵讪笑着,走过来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
  我和曦儿继续无视他,曦儿看着我说:“阳阳,我们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么?。”
  我道:“没有啊!你看见还有人么?”
  曦儿笑说:“没看见。不过好像有条癞皮狗!”
  我道:“在哪?”
  曦儿说:“好像正坐在我们对面!”
  我道:“曦儿!你一定说谎了吧?狗也能像人一样坐在沙发上么?”
  曦儿说:“阳阳!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有些狗可是疯狗!疯狗它既不是人,也不是真正的狗,它是介于狗与人之间一种动物!。”
  我点头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笑道:“曦儿,你说是不是怪胎?”
  曦儿笑说:“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亲爱的。”
  我叹声道:“唉!真晦气!我半狼半人已经够怪的了。没想到还有我更怪的物种!”
  我伸手将一瓣桔子送到曦儿嘴边,啊了一声说:“我喂你!曦儿!”
  曦儿张口咬住那一瓣桔子,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阳阳!你剥得桔子真好吃呢!”
  肖德龙坐在我们对面,看看我,又看看曦儿,被我们的双簧戏搞得无所适从。
  他伸手摸出雪茄盒,抽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搬完了花篮的章鱼凑上要为肖德龙点火。
  我道:“曦儿,要是有人在病房里吸烟,你会怎么想?。”
  曦儿接道:“我最恨那种人!那种人超没素质!自己想慢性自杀,还想连累别人!没良心!。”
  我道:“如果有人执意要在我们的病房里吸烟,你打算怎么做?。”
  曦儿接道:“惹不起咱们躲得起!咱们要求护士换病房!”
  我道:“还是让院方来维持医院的正规秩序吧!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会立刻打电话给医务处!。”
  肖德龙烦躁得冲章鱼摆摆手,将雪茄塞进雪茄盒里,啪地一声关上雪茄盒。
  肖德龙朝曦儿讪笑道:“林总!其实我是专程来看你。”
  我们依然不给肖德龙想插话进来的机会,立刻开始唱儿歌《你拍一,我拍一》,还面对面坐着,互相击掌。
  我唱道:“你拍一,我拍一,一只孔雀穿花衣,一只蝴碟不服气,抖抖翅膀比一比。”
  曦儿唱道:“你拍二,我拍二,两只小猫画画儿,画了两只米老鼠,跳到地上作伴儿。”
  我又唱道:“你拍三,我拍三,三只小羊爬上山,山上青草长满坡,小羊吃的多喜欢。”
  曦儿笑着接道:“你拍四,我拍四,四只小兔学写字,你写一个四我写一个四,一连写了四个四。”
  我又唱道:“你拍五,我拍五,五只小猪挖红薯,蒸的蒸煮的煮吃的小肚园鼓鼓。”曦儿接道:“你拍六,我拍六,六只小猴拍皮球。”
  这个时候肖德龙再也坐不住了,气得倏地从沙发里蹦了起来,眉梢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他看着我们怒声道:“幼稚!。”
  我道:“曦儿!这里有只鸟在聒噪,不如我们进病房吧!医生说了,要我辅助你做康复运动!”
  曦儿笑说:“这个主意不错!这鸟的确聒噪得本小姐心烦!也不知道是什么鸟!。”
  我和曦儿起身,头也不回地向病房里快步走去,且很快地嘭地一声把肖德龙和夺命双煞关在门外。
  我和曦儿抱在一起,强忍住笑,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见门外传来章鱼的声音:“老大!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走人啊!妈的!老子来的不是急诊科,而是精神病科!。”肖德龙的怒声。
  “妈的!老大!这俩人不会是疯了吧?”章鱼道。
  “疯你妈个头!走啦!。”肖德龙的怒声。
  一阵脚步声响起后,门外安静了。
  我和曦儿再也憋不住了,抱在一起爆笑起来。
  曦儿看着我说:“老公!那肖大少怎么了?手指上还缠着绷带呢!”
  我笑道:“他现在是九指大少了!”
  曦儿说:“什么意思?”
  我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没什么。呵呵呵。”
  曦儿也没追问,朝我挤挤眼睛说:“老公!我们刚才的表现真像一对神经病么?”
  我笑笑道:“貌似有点像喔。”
  我们又抱在一起爆笑起来。
  曦儿扬脸看着我说:“赶走了那条疯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我道:“不如咱们庆祝一下?”
  曦儿眨眨眼睛说:“老公,我们现在不是在庆祝么?”
  我坏笑道:“还不够火候!”
  曦儿故作天真地看着我说:“那怎样才算是火候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没声了,因为我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唇!。
  如果肖德龙这混蛋还没走,万一他还在门外偷听的话,那他一定能听到门里面两张嘴唇吸附在一起热吻时的那种嗞嗞嗞的很诱人的声响。
  吻了很久,我们才分开。
  曦儿看着我天真地问:“老公!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我道:“什么跟什么不一样?”
  曦儿说:“就是你住院前后,你亲我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摸着鼻子,想了想说:“貌似没什么不一样呀?”
  曦儿说:“那就好!我还以为脾脏切了,亲嘴味道也会不一样呢!”
  崩溃!跌倒!。
  我定定地看着她,坏笑道:“亲嘴的味道,我确定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不知道那个会不会不一样,我就不清楚了!嘿嘿。”
  曦儿扬脸看着我,眨眨眼睛,明知故问说:“做哪个?”
  我道:“做那个呀!”
  她说:“哪个?老公。”
  我道:“那个呀!老婆。”
  “哪个嘛?哪个嘛?哪个嘛?哪个嘛?到底是哪个嘛?老公!。”她拽住我,撒娇地迭声说。
  我怒声道:“床上第八套广播体操!。”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我笑看着曦儿说:“老婆,这事儿回头我们慢慢再切磋!。”说着我走过打开了房门。
  那个管床护士立在门口,笑看着我说:“顾先生!有人请你接电话!。”
  我道:“谁?。”
  护士说:“电话里的人说你接听就知道了。”
  我道:“谢谢!你先忙去吧!”
  护士走了之后,曦儿朝我一脸媚笑地说:“你先去接电话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