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谢语书已经是疲惫不堪,看着自己熟悉的小床,直接扑了上去。却是听到了某人的一声惨叫。
云景皱着眉头说道:“语书,你上床能不能轻一点。”
谢语书涂着舌头说道:“这不是太久没有睡我自己的小床了吗?太激动了,你干什么这样凶?是不是觉得我烦了?还有,你为什么谁在外面,明知道我要来睡觉的。”
云景扶着头无奈的说道:“行了行了,我错了,你快睡觉吧。太累了,来,抱抱。”
被云景这样说了之后,谢书语终于高兴了,两人相拥而睡,不出一会云景便从谢语书均匀的呼吸声中醒过来,悄悄地出门。一边的苏沐早就已经等候多时。
云景说道:“苏王府中情况怎么样了?”
苏沐说道:“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沐云已经看守着哪里的情况了。”
夜里云景主仆三人一同进入苏青的内宅,看着这里的富丽堂皇,真是将造反表现得淋漓尽致。
走到苏青的门口却是听到了谢良的声音,云景止住自己的步伐,听这屋中人的声音。竟然还有藩王。
谢良说道:“真的就定在三日之后?”
苏青满是自信的说道:“当然,若是你不愿意,也可以退出。但毕竟你从一开始也是异姓王,若是这一次的事情败露,你以为那个人会放过你?”
藩王笑着说道:“自然,你既然是异姓王就应该知道自己之后的结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得不去。”
谢良点头却是不再说话。
苏青说道:“那就那天就明白了各自的安排……”
云景没有再多听,毕竟今天自己的任务是自己身体里面得那个东西。悄悄的闯进苏青的卧室,找了一圈却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云景却是留意到一边在床边的一支花瓶,出现的不合地方。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云景挪动了花瓶之后,出现了一条密道。
云景三人一同进去,却是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少女的尸体,云景却是知道这些人基本都是因为蛊虫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直走到尽头,有一个用铁链拴住的人,满脸红肿的低着头。四肢都已经断了托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云景。竟是开口说道:“难得你能够来,是不是中蛊了?”
云景说道:“晚辈不知该如何与您接触,不知前辈何人,又为何?”
那人只是说道:“不足说,你想要找的东西,就在我身后的壁画中。”
云景按照他的指示,发现这其中的奥秘。画中的飞天舞女,眼睛却是留下了眼泪,云景在她的眼睛处点下,看到了这里面的母蛊虫,冒着红光静静地呆在瓶子里面。
云景便是带走了这个蛊虫,又看了看一边的长者,却是听到他说:“孩子,不用管我,老衲已经命不久矣。快走吧。”
云景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离开了。
云景离开之后回到了房间,谢语书却是一直站在床边,吓得云景向后退了几步。
谢语书说道:“背着我去哪里了?”
云景将东西好好的藏在身后说道:“没有啊,只是这月色迷人,所以才会出去转转,娘子因为睡得太沉了,所以才没忍心叫醒你。”
谢语书笑着说道:“看上去,你还是一片好心了?说,你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自己去苏王府了?”
云景点了点头说道:“是,但是东西拿回来了。”
谢语书惊讶的说道:“哦?东西真的拿到了?”
云景将手中的母蛊虫拿出来,谢语书激动地说道:“好好好,既然拿到了,我就给你把蛊毒解开。”
还没有等云景说什么,谢语书就已经将沐云,苏沐叫过来,还有一脸懵的阿婉打着哈欠过来说道:“夫人,大半夜的你又想干什么啊?”
云景只是摇摇头说道:“你确定现在就准备开始?而且你有把握吗?”
谢语书的专业受到了云景的质疑,生气的说道:“所以,你只是不相信我?”
云景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心疼娘子你会不会因为太过疲劳,第二天会没有精神。”
阿婉说道:“既然夫人有事就直接做就好了,我们一定极力配合。”
云景说道:“那就开始吧。”
谢语书让人准备了一些大葱还有一些鸡血,问云景说道:“你这里又有没有什么快一点的刀?”
云景将自己的寒天递给谢语书,却是被一边的苏沐和沐云惊到了,这刀与恨天一样,只不过是一个远攻,一个近战。
云景说道:“你就放心的做吧,我这边一切都是可以的。”
谢语书给了他一些麻药,刀在手心轻轻划过后说道:“阿婉,你将鸡血端过来,放在这旁边。”
口中又嚼了些许大葱,将汁液放在了云景的手上的伤口的旁边,不一会,在母蛊虫的作用下,子蛊虫终于从他的手中爬出来。
谢语书连忙将蜡烛放在了云景的手底下,不出一会,小虫子受不了高温变化成了烟雾。
谢语书说道:“行了行了,已经结束了,都快去洗洗睡吧。”
苏沐还意犹未尽的说道:“这就结束了?就这样一小会?”
谢语书瞪了一眼说道:“不然,你以为需要多长时间?”
几个人便安静的离开了,夜里谢语书不停的照顾着云景的身体,一会擦汗,一会降温。忙来忙去一整夜却是没有睡。
云景看到在自己身边还没来得及脱衣服便睡下的小家伙便知道自己又是一夜没有让她睡觉。
谢语书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起身便准备给他换毛巾。却是被他拉住说道:“别再忙了,我这里都好了,身体也很舒服,你照顾的很好。”
谢语书笑着说道:“那就好,就怕你发烧,昨天一整夜因为身体的暂时虚弱,所以染上了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
云景问道:“那我昨天晚上没有做什么事吧?”
谢语书转了转眼珠子,笑嘻嘻地说道:“只不过是一直叫我母亲,让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