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歌和向母离开了向宅之后,再去医院的路上,向母还是放不下这口气,认为向励胳膊肘往外拐,一个劲的拉着赵安歌说着向励这个那个的,弄的赵安歌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着。
实际她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向励在家的时候看她的那几眼,像是发现了她的真面目一样,阴森又可怕,即便现在已经离开了那里,她回想起那个眼神,依然觉得全身像是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那种冰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向母正说的高兴,看到她突然颤抖了一下,不由得有些扫兴:“你身体不舒服?那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医院看星耀就好了。”
刚刚赵安歌在向宅里并没有帮到她多少让她多少有点不高兴,现在有点嫌弃赵安歌的意思:“这么大热的天你怎么会发冷?是不是感冒了?要不你就先回去,星耀现在的抵抗力特别弱,你不要传染给他了!”
听着向母一副为星耀说话的模样,赵安歌不由得感到心寒,亏的她刚刚在向宅那么帮她。
不过她这副模样她也不是第一天见到了,刚好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去看叶星耀,向母说了这话她也没怎么反驳,点了点头,到了医院自己坐车回到了家里。
她总觉得向励似乎是盯上她了,这几天得小心一点才行。
在之后的几天里,赵安歌都格外的老实本分,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里装乖乖女,可即便如此,手下传递给她的消息还是让她害怕了起来。
“向励的人这几天的确去了小姐之前经常去的地方似乎在查着什么,不过幸好之前咱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们害怕向励真的查出来什么,便把最近咱们的一些计划的东西全处理掉了,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不是特别的大。”
听到这里,赵安歌哪里还能去心疼那些被中途而废的为叶夏瑶量身定制的计划,她只有满满的庆幸:“好,毁掉了就好,毁掉了就好!”他没有查出来什么才是最好的消息!
就在赵安歌松了口气的时候,手下的下一句话让她又提起了心:“向励不只是在查您,同时也在查司雨,具体查到了哪里,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害怕暴露,我们就没有详细的跟着。”
“他在查司雨?!”赵安歌吓的花容失色,立刻站了起来,满脸没有一点血色:“他怎么回去查司雨那边?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
赵安歌咬着嘴唇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只觉得这个消息无异于原子弹爆炸。
司雨那个人她太了解了,自私自利,为了保全自己不惜拖别人下水,就算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一旦向励掌握了什么对他进行严刑拷打的话,他一定会供出她来的!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必须告诉司雨这个消息,让他小心一点。
刚这么想完,司雨的电话就给她打了过来,赵安歌还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新计划,不等他开口就直接提醒他:“司雨,你被向励盯上了,最近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听到了没有!向励这个人的手段你应该听过的!我最近也在被他查,自顾不暇,所以这段时间咱们就别联系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并且快速的把手机卡拔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去,给我再换一张新的电话卡来!”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之后,她看着窗外喃喃自语:“司雨,别怪我狠心,谁让人是自私的呢。我能够提醒你让你小心点,已经是我最后的温柔了,你可别怪我!”
换掉了电话卡,司雨联系不上她,赵安歌的生活很是平静。之后的几天,赵安歌就当是忘掉了司雨这个人一样,照常在公司上下班。
就在她某天加班完到地下车库取车的时候,突然嘴巴被一条毛巾捂住,她根本来不及呼救,不知道毛巾上抹了什么,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便白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身后的人把她粗暴的从电梯口拖走,根本没有进入到监控的范围内。
等到赵安歌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看到司雨的时候,像是见鬼一样惊叫一声:“你怎么会在这?”她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他?
“我怎么会在这?”看到她这么害怕他的模样,司雨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赵安歌,你挺狠啊,把电话卡还给扔了?就告诉我我被向励盯上了你以为就完了?你自保倒是做的不错啊!”
听到这里,赵安歌已经清楚了,司雨这个小人一定是因为自己换掉了电话卡没有管他,所以心生怨恨把她给绑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了。
看到赵安歌不说话,司雨只当她是被吓傻了,也不在意,继续自己说自己的:“赵安歌,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虽然我很多事情没有你知道的多,可是你要是想扳倒叶夏瑶,没有我,恐怕还有些难度吧?!”
“你就这么不管我的死活了,难道不怕我被向励的人查住了,我把你之前和我一起做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向家的小公子现在还在医院里面的吧?不知道按照向励疼爱星耀的程度,知道是你做的话,会怎么对你呢?肯定就不会这么怜香惜玉了吧?”
赵安歌听着司雨如数家珍一样把他们过往的事情一件件的说出来,眼睛越瞪越大,直到他说出最后一句话,赵安歌心里的恐怖才越来越大。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向励有多心疼星耀了,如果让他知道了,当初的事情是她自导自演的结果,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不和她联系还算好的,只怕他一怒之下,赵家都不一定能够存在了!
司雨这个小人!当初就不该和他合作的!谁知道之后会被他这样威胁?
赵安歌心里把司雨骂了个狗血淋头,在心里出了口恶气之后,抬起头,试探的问着他:“那你想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