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皮对旁边的几人挥了挥手,从其中一人手里拿过一根棒球棍道:“闫哥对不起了,项少的吩咐,我们不能不听啊,你可别怪哥几个。”
就在沙皮准备敲断唐闫双腿的时候,唐母跑了过来道:“羽恒,放过他吧。”
“妈你干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多你,你还帮这个男人?!”唐伟杰怨恨的看着唐闫继续说道:“项大哥,这个男人跟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最好弄死他。”
“闭嘴!啪。”唐母甩了唐伟杰一巴掌道:“就算他在不对,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不能这么说话。”
唐伟杰张了张嘴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小琪你说呢怎么处置他。”项羽恒没有理会唐母,他只知道这个男人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人,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是不是随便一个猫猫狗狗都能欺负他的人了?
“小琪...”
唐母和唐闫全都看向了唐梦琪,他们都明白,只有她的话项羽恒才有可能会听。
“小琪我是你亲生父亲啊,你快点让他放了我,我马上离开还不行吗?”唐闫怨毒的看了项羽恒一眼,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但还是被项羽恒轻易的捕捉到了。
“打断他的一只腿,让他自生自灭吧,另外告诉你们老板,还有所有赌场的人,谁也不准在录用他,也不准在给他任何的经济来源,让他自生自灭吧。”项羽恒说完扭头对唐母道:“伯母,你应该知道我这样放过他的话,他肯定还会回来的,总比报警让他坐几年牢强吧?”
唐母深深的看了唐闫一眼然后扭过了头,很明显她也赞同了项羽恒的意思,她是心软,可是这个男人给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她害怕哪一天这个男人在找上来,那时候项羽恒不在的话,他们可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明白了项少。”沙皮扭头给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直接抓着唐闫就往外拖。
“小琪,伟杰爸爸错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唐闫大声的喊叫着。
项羽恒皱了下眉头:“吵死了让他闭嘴。”
沙皮在身上摸了摸,实在没办法退后了几步,拖下了自己的鞋子,一股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急忙脱下了一只袜子,看见项羽恒脸色铁青,沙皮尴尬道:“项总,我这就是堵住他的嘴...”
沙皮拿着袜子跑了出去,同时还留下了一连串的臭味,他这袜子的味道简直比毒气弹还毒啊。
一个男子受不了屋里的味道转身跑出了别墅,大口大口的吸着心想空气。
唐梦琪被这味道熏的有些干呕起来,其它几人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不过很快唐闫的喊叫声就安静了下来,至于被他们拉到了哪里,项羽恒也懒得过问。
没过多大一会儿,沙皮跑了回来,用那沾上臭味的手在身上擦了擦道:“项少,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以后他肯定不能在来找...这位小姐和她家人的麻烦了,要是在有这样的事,我们下次连他那只腿都敲断!”
项羽恒微微颔首:“你们走吧。”
沙皮面色一喜点点头道:“项少那我们就走了,谢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谢谢!”
一群人离开了别墅,整个别墅瞬间变的空旷了起来。
唐母被唐伟杰搀扶到沙发上一直留着眼泪。
“妈你别哭了那个男人不配做我们的父亲,就算您要打死我,我也会这么说。”唐伟杰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赌博吗?我就是很他,我没想到赌博这个东西会上瘾,我一开始就是想知道一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项羽恒牵着唐梦琪的手来到唐母身边坐了下来。
“伯母,这样的人你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错了。”项羽恒不太会安慰人,只能给唐梦琪使了个眼色。
唐梦琪拉着唐母的手道:“妈,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生活会好起来的,相信他就算不死心,短时间也不会在敢来了!”
“妈知道,妈都明白!”
好不容易安抚了唐母,唐梦琪看见项羽恒不停在挤眉弄眼,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扭过头道:“妈我明天可能跟羽恒要出去几天,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呆在别墅里面。”
“嗯,我会派几个人过来,以后就留在别墅保护你们,不会在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们了。”提起这件事,项羽恒有些懊恼,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那段时间,他天天想的都是有关萧辰的事,自然就把这件事给忘在了脑后。
“姐你们要去哪啊,带我也去呗。”唐伟杰这会儿也顾不上脸疼了,他一直都想跟在项羽恒的身边,谁愿意天天跟在自己老姐的屁股后面啊。
他已经不是一次看见项羽恒这么牛b的出场了,每次他一出现都会给对方吓的够呛,他什么时候也能达到这样啊。
十八九岁的少年正是崇拜偶像的时候,而项羽恒的形象已经在唐伟杰的心理开始深根柢固了。
“你跟我去干什么?”项羽恒眉宇轻挑他这次带唐梦琪去,其实是参加一名老者的寿宴,这名老者可以说是他的恩师,在他刚刚进商场的时候,让他少走了不少的弯路,而且过两天就是他的八十大寿,所以项羽恒才想带唐梦琪出去长长见识。
以后唐梦琪很可能就是他们项家的少奶奶,出席那样的场合也是必不可少的,就好比他也很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但是他还偏偏得去!
“我去给你们站岗放哨啊。”唐伟杰坐在唐梦琪和项羽恒的中间挤了挤,抓着项羽恒的手臂道:“姐夫,你们出去不得带个拎包过着拎箱子什么的吗?我去不是正好吗?在说了我不是姐的贴身助理吗?你看我之前帮你做的那些事,我姐上个厕所我都会...”
还没等唐伟杰说完,就被项羽恒的一只大手给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