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将纸笔放在眼前,刘罡拿起笔,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倒是像一代宗师,每每一次随笔,总是有些韵味在里面。
在一旁的萧战和众位长老,不时的紧锁眉间,时而微笑,时而眼神瞪圆。仿佛经历了一次人生百态的感悟。萧炎一阵好奇,走到旁边偷看。
除了字却是写的不错,刘罡整个人的精气神不一样之外,他却一点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刘罡笔走龙蛇,勾出最后一个符号,抬头便见到萧战和萧家的众位长老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而萧炎也是眉心紧锁,私有疑问在其中。
刘罡白了一眼,在其上面注释:踏便!
踏便二字落下,萧战和萧家长老才回过身来。震撼其斗技武学的精妙,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个斗技的名号,踏便!踏着大便而行。
细想,有些长老脸色不太好,好好的斗技取了这样一个稀烂的名字,实在侮辱了这本斗技。
然,即使这样,他们也只能埋在肚子里消化。
萧战看的通透,这刘前辈这是在撒气。
这斗技绝对是超越玄阶的斗技,至于是不是正在的天阶斗技,需要考证。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斗技,比起自己所学的那本玄阶中阶斗技,要高明太多。
萧战摸了摸胡子,含笑说道:“刘前辈所创的这本斗技,真是深奥无比,让人深陷其中,仿佛经历其中的百态。风,可静!不动如山!!风可猛!如滔天骇浪!!”
“风静,如风神之怒!尽管什么都没做,可让敌胆怯三分。风可猛!如滔天骇浪之势,将对手淹没其中,应接不暇。这是一部攻守艰聚的身法。”
“前辈,牛叉!”萧战执一礼。
萧战画风突变,刘罡猛然拍了一下椅子,眼神瞪圆,深吸一口凉气。发现萧战疑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刘罡脸色古怪,转头看向萧炎,只见他捂着自己的脸,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刘罡明白了,定是这小子说出了,萧战断然不会用这样的词句,用如此粗俗的言语。
“前辈,这是,有何不妥之处?”萧战疑惑的问道。
刘罡连连摇头,摆摆手:“没有,没有。没想到萧族长,会我们那里的语言,真是学以致用。很好!很好!”
“就是不知萧炎怎么和萧族长交谈的,你得好好去问问他,其中自是有妙处!”
萧战更加疑惑了,直到看到萧炎尴尬的样子,他便清楚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妥之处,顿时脸色有些不太好了。
……
乌坦城,某处街上,刘罡漫步在街道上,体验斗气大陆的风情,人来人往,嘻嘻朗朗,好不热闹。
“清风楼!”看着眼前的牌匾,刘罡脸色一阵怪异:“难道是风月场所?”
虽是那么想,刘罡还是决定去看看,进到里边,刘罡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风月场所,而是酒楼。
来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刘罡刚坐下,就有小二迎了上来:“客观,需要点点什么?”小二手里递给刘罡一张纸,上面都是菜肴,白酒的名字。
见到菜单上的名字,刘罡双眼放光,上面有千丝万缕、大河向西、富得流油、黄金虾……
看到这名字,刘罡就觉得没有白来,你看这名字千丝万缕、大河向西、富得流油,一看就是有特别之处,于是把这些都点了一遍。
小儿眼神一阵怪异,道:
“客观,您确定是这些?”
刘罡眉头一皱,催促道:“叫你们厨房赶紧做,要是上满了就不给钱了!”
被刘罡异这么一说,小二只好赶紧叫厨房做。
“听说这萧家,来了名斗皇强者,把萧族长的小儿子,萧炎三年来斗气无法境界的病给治好了,现在据说叫什么刘罡。”
邻桌胡子拉碴的粗狂汉子,对着另一名精瘦男子说道。
“可不是吗?听说他即是厉害,当天萧家除去那萧族长,其余人在他的气势下,都匍匐在地,连站立都做不到。”
“你说这样的强者,怎么不看上我呢?给他打个下手我都愿意啊,那个萧炎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粗犷汉子,抿上一口酒,摇摇晃晃道。
旁边精瘦男子,脸色一变,拉了拉他:“你小声点,现在萧家可是如日中天,小心祸从口出。”
刘罡暗自得意,心里想道:“萧炎那小子,就是走了狗屎运,不过那个修为境界停止的那个病,被治好。跟我还真没关系。”
“公子,看来这个萧家在这个乌坦城已经只手遮天了。”阁楼对面,类似于鸭子的粗嗓子响起,刘罡眉头一皱,这嗓子很不自然,听着及别扭。
但是他们讨论的却是自己,这让刘罡有些好奇,别过头看去,一名青衣,和一名白衣男子正在窗口处,点的菜只是动了小两口,吃起来颇为文雅。
说话的是青衣男子,而白衣男子心不在焉,回了一句:“能不只手遮天吗?斗皇强者整个加玛帝国,也就寥寥数十人,这么一个年轻而且潜力巨大的斗皇强者,谁也不敢小看啊。”
“那倒是,公子我听小道消息说,那刘罡不一定是斗皇级强者,听说萧家的家主也就大斗师阶位,被气势压垮,斗王强者也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这二十岁斗皇是真是假。”
白衣公子拿起桌边的折扇,缓缓的扇两下:“几天来,打听到的也没有这个刘罡的准确消息,似乎住在萧家,就没有出现过。看来只能明日去见一见本人了。”
就在这时,小二将菜肴端了上来,放在刘罡桌上,刘罡眼神一凸:“这是……”
“千丝万缕!”
刘罡嘴角抽搐,千丝万缕,桌上盘子上摆的,明明是那细小的粉条啊!这千丝万缕竟然是粉条…
刘罡挥挥手让小二下去,叹了一口气:“希望后面几个菜,不会让我失望。”
接下来几道菜,看得刘罡心里一阵难受,大河向西竟然是水豆腐上面,放了个荷包蛋。刘罡明白了,大河是水豆腐打底,向西是太阳应照河面,西边坠落,所以放了个鸡蛋。
富得流油,竟然是一碗稀饭,上面一层红色的油。
让刘罡感到安慰的,到是最后一道虾,够气派,一大盆子占半个桌子。然而刘罡此时食欲特差,实在是前后反差太大。
“公子,你看那个怪人?一个人吃那么多。”公鸭似的嗓子再次响起来,刘罡感觉更加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