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打开门看着外面的两个好友,王道皱了皱眉头道。
“有大事啊!”看了粟歌一眼,林清寒嗤笑一声,绕过他拍了拍王道的肩膀,率先进了屋。
“怎么回事?”回头看向林清寒,那人却只是故作玄虚摇头晃脑,没办法,王道只能够将眸子重新望向粟歌。
轻笑一声,粟歌将手里的红酒抛给王道,“等下说。”
这一下,倒是王道诧异了,“真有事?”
他刚刚还以为是林清寒这个家伙特意调他胃口随便说的呢。
“你以为我在骗你?”没好气的白了王道一眼,林清寒气咻咻的在桌上的果盘里拿了几颗葡萄,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知道的是知道他在吃葡萄,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他在吃骨头。
将手里的红酒放在一旁,王道皱了皱眉头,提醒道,“那葡萄我还没洗的啊。”
“不早说?”林清寒愣了一下,嚼动的腮帮子顿时停了下来。
“你让我说了吗?”嗤笑一声,王道似笑非笑。
看到王道脸上的神色,林清寒哼了一声,又大嚼特嚼起来,“算了,反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死不了就行。”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林清寒脸上眼里却是明显的一副不信王道刚刚的话的表情。
他知道王道有个习惯,不洗干净的水果是肯定不会放到果盘里的,也就是他刚刚被粟歌的事情搞得脑子突然有点儿糊涂了,不然也不会把这个茬给忘了。
“对了,那个酒你收起来算了。”又拿了几颗葡萄,看到王道把酒杯拿了出来,林清寒立马上前阻止道。
“怎么了这是?”王道愣了一下,这一下是真的狐疑起来,“这难不成酒都不能够喝了?”
“不是不能够喝,今天肯定得喝,而且有个人还得多喝。”哼了一声,林清寒扫了坐在沙发上的某个人一眼,“王道啊,你看看这个酒,这可是我特意去他家酒柜里挑出来的,最好的一瓶,给他喝便宜他了,收起来,等哪天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开。”
说完,还拍了拍王道的胳膊,“所以赶紧收起来吧。”
“拿了我的酒不让我喝?”虽然林清寒的话是对着王道说的,但是粟歌哪里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嘴角勾了勾,粟歌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林清寒,你这样睚眦必报又小气的心思,可是追不到秦喻的。”
“哎哎哎,粟歌你这样说可就不厚道了啊!”林清寒一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站了起来,哼了一声。
“算了,你们这样才是没有意思。”王道嗤笑一声,把东西都放了下来,抓了抓头发,“不如先说事情吧。”
“粟歌有伴了。”林清寒咳嗽一声,白了笑得兀自灿烂的某个人,撇了撇嘴道,“所以啊,现在的孤家寡人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你和顾唯辞在一起了?”听完林清寒的话,王道先是愣了一下,当即吃了一惊。
“你也知道?”现在,林清寒算是明白过来了,“感情你们两个人之间都已经通过气了?就我不知道?”
“咳咳……”王道眼里似笑非笑,看了一眼林清寒,幽幽地将目光投向了粟歌。
他刚刚真的不是故意说出来的……他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快了,以至于有点儿大意了……
“你天天跟在秦喻后面,还有什么事情知道?”淡淡一笑,粟歌一脸的淡定从容,全然没有被好友埋怨的尴尬。
“别胡说八道。”冷笑一声,林清寒撇了撇嘴,“你自己不告诉我就算了,还有……”
将桌上的红酒拿了起来,林清寒用眼角挑着两个人,“本来以为王道你和我一样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心思,看来现在是我一个人了,所以这个酒……你也别喝了,我一个人带回家去喝。”
“你要是想喝酒,去自己家里的酒柜里找,别拿我做借口。”嗤笑一声,粟歌放下手里的杂志。
“我家里的酒比不得你这个土财主的好。”哼了一声,林清寒伸手拿了一旁的开瓶器,随着“啪”的一声酒塞被拔出来,一股馥郁清纯的香味也透了出来。
给三个杯子都倒上了,最后一个杯子,林清寒倒了整整一大杯,嘴角勾了勾,“先干了吧。”
粟歌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恼,一脸的淡定从容,伸手接过那杯满满的酒,抿了一口又放了下来。
“干嘛?一口闷啊!”林清寒扯着嗓子道。
“喝白酒?”粟歌挑了挑眉头。
“那随你。”嘴角忍不住一抽,林清寒讪讪地别过了头。
林清寒从出生到现在,在欧洲的日子比在祖国的多,要不是因为碰到了粟歌和王道,现在还不知道在欧洲哪个国家游荡。
只一件事情,在国外待久了,有一些本土的酒,林清寒却是一点儿都喝不习惯。
想那时几个人刚回来聚的时候,林清寒为了逞能,愣是灌了自己三四两白酒,以至于被送到医院洗胃……
林清寒说那个感觉他这辈子不想来第二次。
“说来还真是奇妙。”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林清寒长吁短叹了一声,“现在粟歌居然都找到了另一半,王道啊,你说我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样的状态?”
“我这辈子是没有什么大指望了,反反复复也玩腻了,只是你们两个,粟歌的事情……现在倒还好,你浪子回头我还是有点儿不信。”王道跟着抬了抬手,抿了一口酒,身子半靠在沙发上道。
“什么叫做不信?”林清寒眸子一瞪,“我从遇到秦喻那天起,就没怎么出去玩过了,这还不算?”
“那你把以前的屁股擦干净吧,我看秦喻不是那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更何况青梅竹马都离开了他,你这个浪子回头的人……你觉得她得有多大的勇气去接受你?”